饥渴种马被儿子发现偷情怒不可遏挺屌上阵后入爆肏骚货父亲捣烂嫩逼中出灌精激烈乱伦(2 / 7)
?”
叶述步伐不停,无所谓道:“小伤。”
他这么说,叶存星却不信。在原地莫名呆了半晌,方循着对方的脚步追赶上去,没有任何提前告知地打开了高中生的卧室房门。
对方才进房不久,还在床边换着衣服,底下已经套好了宽松的短裤,长度在膝盖往上,露出少年因为抽条生长而拉长得瘦韧漂亮的小腿。
叶存星进来时,叶述正在和最后一件短袖做着斗争。
缠着绷带的受伤手腕到底给他的行动增加了些不便,叶述单手动作,一头浓密漆黑的头发被蹭得毛躁,用单独一只左手拽着套在肩上的T恤向下拉拽,露出精瘦而有线条的腹部形状。
听到门口传来的声响,他警惕地转过目光,又在看清来人是叶存星后冷淡开口:“我好像没有默许过你可以随便进出我的房间吧。”
最后一片布料落下,盖住叶述裸露出来的肌肤。
叶存星不以为然:“我是你父亲,有什么不好进的?再说了,平常你不在家,连保姆都不知道进来打扫过多少回了——”
话到一半,察觉出叶述的眼神不对,又话风一转,就当没听见对方抱怨的话:“怎么受伤的?”
“打篮球弄的。”
“伤口处理过了吗,要不要再去医院瞧瞧?”
“已经去过了。”叶述的嗓音在青春期来临后变得磁性而低沉,本就不怎么多的耐心和好脾气似乎也跟着逐渐缩水,这时的脸上已然透出不耐烦的神色,“你随随便便进我房间,就是为了问我这个?还有别的事吗?没有可以走了。”
说完从旁捞过手机,解锁了屏幕,不知是在翻看什么。
眼见对方无视自己,叶存星又气,又觉得好笑:“你这是什么语气?我是在关心你。”
难得见上一次,他好言好语,对方倒起了脾气,难免让叶存星觉得不痛快。说白了,骨子里还是有着大男人气,见不得小孩儿跟他忤逆,也从来不反思自己的过错。
找情人怎么了?他这半生拈花惹草,韵事无数,从不把自己单独吊在一棵树上,从法律性质上来讲,甚至没结过婚——没结过婚还找情人,充其量只能算作私生活混乱。
叶述的存在是一个意外。
作为一个种马,叶存星酷爱耕耘,却不想收获:人生苦短,纵情享乐还觉不够,哪有那么多养儿育女的闲心?因此在做那方面的事时格外小心,这些年来总共也就失误搞大过一个女人的肚子。
对方怀孕的时候根本没让他知道,等叶存星得知自己还有个儿子时,叶述的生母也已人间蒸发、不见踪影了。
叶述年幼时还不懂那么多,自然因为没有母亲而怨过叶存星,后来稍长大些,知道自己没法以家庭的理由勒束对方管好下半身,便干脆尽量减少和这个父亲的往来,眼不见为净,偶然见到了,也尽量要多冷漠就多冷漠,方能出一口心中的恶气。
此刻听见叶存星的话,也是只稍勾了勾唇角,似乎在听天大的笑话:“不需要。小伤而已,死不了。把你一时兴起的关心收收吧,我不是小孩子了,不吃那套。”
“你!——”
这小子如今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叶存星见他这副模样,一时也有些窝火,抬眼时看见叶述那被包缠得紧的右手,剩下的话便都堵在嘴里,只得深呼吸上两次,强压下胸腹中的火气,勉强笑道:“行,累了吧?那你先休息,等吃晚饭了再叫你。”
叶述没有说话,摆出赶客的架势。叶存星难得热脸贴着了冷屁股,不由在临走前又瞧了一眼叶述,方回身带上了门。
出师未捷,着实打消了叶存星所剩无几的热情,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没再招惹对方,只嘱咐厨师再做一桌热菜,自己则坐在楼下的客厅中处理公务。
直到佣人轻轻走到他的身边,提醒他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叶存星这才恍然地抬起头来,摘掉脸上只在看文件时才用的金丝眼镜:“这么快?”
外面的天色彻底暗了,别墅内到处亮起暖色的灯光,却依旧显得没什么人气。
佣人提出要上楼将少爷请下来吃饭,叶存星本想点头,后一转念,却还是摆了摆手,说:“算了,还是我亲自去。”
因为刚才的一番谈话,叶存星这会儿的态度也有些冷冰冰的,起初想照顾一下叶述的面子,这回先在门外问问——下一秒又心中暗忖,对方没给他这个当父亲的面子,他凭什么要顾及叶述的感受?
于是不再犹豫,一走到叶述的卧室门口,便仓促地笃笃敲门,随后二话不说,直接将门拉开,探入大半个身体:“晚餐准备好了,出来吃吧。”
他旋即就是一愣:房间内竟是黑的。如果不是借着走廊和窗外投进来的微光,让他能瞧见床上的人影,叶存星差点要以为叶述不在里面。
“……你在做什么?”
“你怎么又进来了?!”
叶存星错愕的话音和叶述略显暴躁的声调同时响起,房间内接着静默了好几秒,只剩一阵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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