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根儿(2 / 3)
些人的工作,就是摸人小鸡鸡的,这就叫撸管。”赵文犀猛地警醒,敖日根一看就是生活在少数民族地区,讳谈性事,一出来又进入部队被保护得很好,自己可不能把自己坑了,“以后还会对你的身体做别的事,这都是为了你好,会很舒服的。”
敖日根懵懂地点点头,慢慢放下了手。他的性器翘的特别高,几乎贴着腹部,比起许城的短了一点,但是长度粗度都很合适,眼神粉嫩嫩的,像一根鲜嫩的肉肠,赵文犀忍不住笑着逗他:“而且,你的小鸡鸡都长这么大了,不能叫小鸡鸡了。”
“那叫啥?”敖日根疑惑地问。
“叫……”赵文犀伸手握住,看着敖日根本能地躲了一下,接着就乖乖被自己握住那已经完全具备成年男人雄壮姿态的器官,“就叫根儿吧……”
被说服了的敖日根,再度恢复跪趴的姿势,却低头用头顶着炕,倒过来往两腿之间看去。赵文犀把敖日根紧贴着小腹的“根儿”抓住往下掰,这坚硬的肉棍就像宁舍不弯的竹竿一样抗拒着,赵文犀手里的油脂一滑,根儿脱手而出,绑地敲在敖日根的腹肌上。
“啊……”敖日根叫了一声。
“弄疼你了?”赵文犀关心地问。
敖日根闷声闷气地说:“没有,就是……感觉有点怪……”
赵文犀笑了笑,这回握着根部牢牢抓住,用手指托住垂落的蛋蛋,把根儿整根露出来,另一只手握成环,套出敖日根的龟头,慢慢往上撸去。
“啊……哈……嗯……好奇怪……”敖日根一下憋不住了,扬起头来,快感从赵文犀握住的地方发散,让他全身都想与那个部位脱离,却又像是想把全身都团聚到那里。他难耐地扭动着腰,屁股因为兴奋不断夹紧,悬在炕边的脚趾蜷缩着挤在一起,脚掌弯曲着,却又随着赵文犀的动作,猛地伸开,连脚趾都忍不住根根张开。
赵文犀知道敖日根肯定没有自己弄过,所以动作格外轻柔,只用满是润滑的手指,轻缓地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来回反复。
“好像,好像给牛挤奶啊。”敖日根产生了奇怪的联想,“奶牛……也是这种感觉吗?”
“什么感觉?”赵文犀好奇地看着他。
敖日根那张娃娃脸,有生以来第一次陷入情欲,圆汪汪的大眼睛更加湿润,嘴唇不断开合着吐出颤抖的呻吟:“感觉……好难受啊……”
“难受吗?”赵文犀手一顿,关心地看着敖日根。
敖日根摇晃着屁股,蹭了蹭赵文犀的手:“不是那种难受,赵导,想要……”
看着敖日根懵懂地为情欲而哀求的样子,赵文犀竟不知该说他纯洁还是淫荡,一想到自己或许是第一个让敖日根认识到欲望的人,他心里也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和满足:“叫我副哨长。”
“副哨长。”敖日根腼腆地叫了一声。
“接下来会很难受哦,要忍住。”赵文犀握住根儿,在这个姿势下,向下垂着的性器显得有些短粗,但是最敏感的阴茎腹侧却成了正面,他顺着根部沿着腹凸慢慢摸下去,到了系带的位置,绕着圈摩擦起来。
“哈!啊!”敖日根的声音像被惊吓到的小奶狗一样响亮,撑着炕席的手臂无力地弯了弯,最后整个趴在了炕上,只有屁股不知羞耻地往更高处撅了撅,将自己的性器完全展现给赵文犀,好让赵文犀能够更加充分地刺激他整个性器。
虽然懵懂无知,但对快感的追逐果然是男人的本能呢。
赵文犀一手握着他的龟头旋转着,一手上下撸动着敖日根的根儿,持续不断的快感让敖日根完全放松下来,同时放松的也有他的心防。敖日根完全没有防御警惕的放松姿态,满足享受的表情,都散发着他对赵文犀的信任和依赖。
感受到敖日根的精神,赵文犀发现敖日根的精神海中虽然也满是雾霾,却很是平静。因为敖日根性子单纯,没有经历过太多人心的黑暗,所以反而心里压力最小,只有单纯的狂躁形成的阴云。
“啊!副哨长,要!要尿了!”敖日根突然挣扎起来,紧张羞耻地大喊。
“没事,别怕,就是想让你尿出来呢,放松,没事儿的,尽管尿在我手里,不要害羞。”赵文犀连忙安抚着他。敖日根已经箭在弦上,听了之后,粗喘着趴下去,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断抽着气:“啊……”
一股浓浓的白浆从敖日根的龟头喷了出来,真的像牛奶一样,赵文犀的手根本接不住,幸好敖日根跪在炕边,一股股“牛奶”向地面喷吐,拉出一条条长长的白线,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堆积成一片云霭般的白浊。
伴随着持续不断的快感,敖日根的精神雾霾迅速消散大半,已经可以算作“多云转晴”的天气。赵文犀松开手,用手腕擦了擦额头。敖日根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软乎乎地趴在炕上。
他扭过头,一脸惊奇地说:“原来摸小鸡鸡这么舒服,为什么我妈不让摸呢?”
“因为那时候你还没长大,小鸡鸡还是小鸡鸡,只有小鸡鸡长大成根儿,才可以摸。”赵文犀看着敖日根傻乎乎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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