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鞭打花穴按在镜子墙面前肏进子宫射入精液三姨太把被玩坏的渣攻捡回去(2 / 3)
的进入。
这是个疯子,他想。
孙继远的性器很长,也很粗壮,慢慢顶进花穴的过程漫长的像一个世纪。
虽说傅译的身体早在之前被玩弄的时候就已经分泌出了润滑的透明粘液,但是孙继远插进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很不好受。紧窒的花穴内壁被缓慢撑开,几乎快要被撑坏,而那根粗长的性器也完全不顾被进入那一方的感受,连手指的扩张也懒得做,直接就全根没入了进去。
“好痛……出去……滚……哈啊……”
傅译额头顶在镜子墙上,镜子冰冷而光滑,他甚至可以看到镜子里自己那双眼眶发红,弥漫着水汽的眼睛,屈辱,却连自己也无法控制地被肏出满脸春情。
只是他不敢想,自己那双眼睛后面,是不是就是正在墙那边看着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事的孙远新。
“还没进到底呢。”背后,孙继远伸了一只手摸上傅译平坦的腹部,若有所思,“你倒是挺能吃的,我以前肏那些妓女的时候都进不了这个深度,她们就会失禁……你会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傅译被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爬满全身,贴在他身前的是光滑冰冷的镜子,身后是仍然衣冠楚楚只拉下裤子的男人,插进他身体里的那根性器粗长而狰狞,火热得像一根随时能楔开他身体的烧热了的铁棍。
傅译的两条胳膊肩关节被孙继远卸了还没装回来,软软地垂在他身体两侧,右腿也因为剧痛而不敢站立支撑身体,只能用仅剩的左腿支撑着身体。可是孙继远比他要高出一个头,将他抵在镜子墙上进入的时候,傅译只有左腿的脚尖能勉强碰到地面,全身唯一支撑的点就是孙继远深深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性器。
“太深了……拿出去……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嗯……”
傅译被顶的有些难受,孙继远的动作哪怕缓慢也无法掩饰粗暴,傅译连呼吸都只能小口小口轻轻吸气,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呼吸的热气吐在冰冷光滑的镜子墙上,晕成一层白茫茫的水雾,让他潮红的满脸春情都模糊了起来,再也看不清楚。
“唔嗯!”
他身子突然一抖,剧烈的快感猛地窜过全身,一片酥麻。
是孙继远插进来的时候碰到了他花穴里的敏感点。
“在孙远新面前被肏也能爽起来吗?”孙继远的声音有些哑,带着明显的情欲和恶意,裹挟着热气拂过傅译耳尖,将耳朵熏成绯红。他像是觉得有趣,又吹了一口气,激起傅译脖颈间一阵战栗的鸡皮疙瘩,继续道,“我可不是为了让你爽啊。”
插得很深的性器浅浅退出了些许,然后又重重地撞了进来,不过这一次的进入比起之前像是更有预谋,在柔软的花穴内不住探索,像是在找什么。
“你既然有女人的这个洞,那更里面的子宫也该有吧……”孙继远轻声问。
傅译被他这句话吓得汗毛倒立,本能似的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有……我没……你干什么……出去……拿、拿出去……唔!”
“这不是吗?”
孙继远的龟头顶在紧闭的宫口,轻轻戳弄研磨。
那里本是身体里最隐秘的花心,非得进去的很深才能找到,敏感柔嫩得要命,只是被孙继远研磨了这么一会儿,就有些酸酸麻麻的,傅译忍不住扭了扭腰,想要避开,却被孙继远一个猛顶,龟头狠狠地戳在了那个柔软紧闭的小宫口上,硬生生地戳进去了小半个头!
“唔啊——别——出去——”
被残忍侵入的宫口酸胀不已,紧紧咬着这小半个龟头不许进得更深,却也不准它拔出去。从里面竟然生生涌出了一股滚烫的粘腻液体,打在了孙继远的龟头上,将硬生生戳进来的小半个龟头浸泡在了淫水里。
傅译像是被破开了膛腹的鱼,犹做着垂死的挣扎,呼吸粗重短促,出的气比进的多,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下一刻会突然喘不上来气昏过去一般。
插在里面的孙继远皱了下眉,按了按傅译的小腹,“你怎么这么浪,我以前肏过的妓女水都没你这么多,也没你夹得紧。”
小腹看起来仍然平坦,只是当手按上去,却能隐约摸到那根插在里面坚硬而粗壮的性器,傅译身上还破破烂烂地挂着校服的衬衫,却一点也起不了遮挡身体的作用,只是像布条一样挂在身上,隐隐露出下面苍白的肌肤和被之前的鞭子打出的一条条血痕,淫靡至极。
孙继远不得不承认,孙远新眼光不错,这个小怪物还挺耐肏的。
傅译没有回答孙继远的话,他甚至都没听见孙继远说话,在被肏进小半个宫口的瞬间,他大脑像是被一股微弱的电流击中,瞬间陷入了高潮,一片空白。
身体的所有痛和所有快感,这一刻都好像不存在了。
恍惚中他觉得他贴着的镜子墙有轻微震动,像是有什么在里面撞着这堵墙,又好像这只是幻觉。
这本来就不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性爱,而只是一场示威的暴行。
或者说,傅译在孙继远眼里根本就不是一个床伴,而是个刚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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