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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淫奴被制成精壶 指奸后穴开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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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灌进胃中的水已是撑得漫上了颈嗓,沁凉的液体冻得他仿佛从喉口到脏腑的血肉都冰冷了。白鹤姿只觉坠胀的腹腔像个填满水的、硝鞣过的猪尿脬,动身间似若能听见其中液体来回晃动的声响。

无力地瘫坐在微微湿润的草地上,双臂被二人提拉着,白鹤姿咳喘了几声,强迫自己呕出了数小口清水,喉咙便像是锁闭了般再也打不开半分。

眼前之人是如此的狼狈——曾经目下无尘的高傲眸子失神大睁,眼角薄薄的血晕是合欢花的轻红颜色,尖削的下颔与璧玉也似的雪白胸脯水光闪烁,素日束得一丝不苟的长发凌乱披散着,好几缕黏在颊边。

司徒危矮下身,右手虎口卡住了那优美修长的脖颈,拇指指腹按压在不甚分明的喉结下会厌之处,感受着一层薄薄皮肤所覆盖的喉管细微地蠕动哽咽。

他掀唇一笑,道:“这骚婊子已是没入我圣教的淫奴,从现下起便是个最为下贱的炉鼎而已,残旭宗中就算是条看门的公狗,地位也是比你高的,要肏你你也只能扒开屁股主动送上去,懂吗?敢吐小爷给你灌的水是不是,待到本堂主给你臀眼儿开苞之后,迟早会好好通通你的喉咙,淫奴身上的每一只骚洞可都是没空闲着的。”

一名玄衣卫已是取来了方墨砚,司徒危架起白鹤姿的一条腿,那淫糜红肿的不堪下体,便是如此曝露在了众人眼前。

精致的玉茎半硬半软地贴在臌胀的小腹上,而被麻绳磋磨剐蹭多时的两只肉穴则是一片淫光潋滟,熟红饱满的阴阜在这个姿势下被扯得大开,内里充血红艳的嫩肉外翻着,像是团被碾烂了的残花,蕊心还在不断地沁出骚蜜的汁水;后穴分明还未破瓜,却亦是一塌糊涂,糊着屄缝里淌出的清液,肿的像是一张嘟起的小嘴。

在辟地扎营搭帐的玄衣卫整顿安置好一切后,除却值夜看管住太子年翦的几人,皆是迫不及待地随少主来到了空地处,谁都不愿错过这么一场人人有份的好戏。

司徒辜甫一走近,便见司徒危将二指捅入了白鹤姿的花穴内狠狠翻搅,下一瞬,那贱奴好似只被鱼叉捅穿的银鱼般疯狂挣扎了起来。

“出去!出去!!!啊啊啊——!!!”

白鹤姿放声惨叫,惊得林中栖夜的鸟雀扑棱飞起,眼明手快的几个玄衣卫早在其反应过来前便已是制住了他的手腿,以便司徒危施加淫刑。

脚踝在掌中纤细得不盈一握,花苞般的足趾紧紧蜷缩合拢,被强迫拉开的双腿淫荡大张,紧致的大腿绷着,嫩生生的雪白皮肉下肌骨打颤,腰肢剧烈扭动,看得围观之人皆是放肆大笑。

“太骚了,看这腰扭得跟水蛇似的,京中教坊里跳天魔舞的娼妓都没这般会勾引男人的。”

“哪有水蛇腰这么粗?怀着崽儿的母狗还差不多!”

“肏!屄里的淫水都甩到小爷脸上了!”

“把贱奴另一条腿再拉开些!”

惨叫声持续了小半炷香的功夫,方听得“啵唧”的一声黏腻水响,雪玉似的肉体终于是在二指退出时脱力一般瘫软下来——方才司徒危捏着那一大半埋入宫胞的宫栓底部,扭转着打着圈儿搅弄紧实的敏感肉口,恶劣地不断将其扯出一点又再次捅回肉壶里,淫水飞溅,插得一只宫胞如蹙缩的海葵般反复开阖,最后才狠狠一下将其尽数拔出。

那栓塞乃是由一味密药制成,在体内放置足足十二个时辰后,膨大的前端已是被湿热的肉壁裹化得小了不少,但这身子终是生涩,反复拖出捅弄的过程依旧是把宫口折磨得不轻,外翻肿胀的肥美穴口吃力地一夹一夹,不断流出混杂着气泡的透亮清液。

司徒危捏住脂膏般的两片丰腻肉唇,大力拉扯开来,见那已是被肏开了的膣道中,殷红粗粝的嫩壁堆叠推挤,柔柔地蠕动着,深处中庭肿突着一圈软肉,开了个针眼大的孔窍。

近两日以来的淫虐折磨,挣扎下白鹤姿连最后的气力都已枯竭,被牵扯着四肢,胸膛剧烈起伏着,羞耻到浑身直颤,良久方才恍惚觉出了不对——按理说司徒辜先前那一泡射在体内深处的精水没了堵塞,该是淌出来了,如今却没有那种失禁般涌出一大股粘稠液体的感觉。

司徒危抬眼,对上了司徒辜投来的目光,朝他朗声道:“少主,贱奴宫胞里如今干干净净的,淫水中半分白精也无,想必这只精壶已是制造成了。”

白鹤姿脑中阵阵发昏,方才取出异物的一瞬,雌穴一紧复又下体一轻,此刻却周身开始慢慢变得烫热,一股饥渴之感从小腹传来并逐渐攀升,好似那被寒风吹得冰凉的肌肤下血液都化作了炽热的岩浆,筋肉在蔓延的滚烫下烧灼。

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白鹤姿哑声道:“你们对我做了甚么……”

回答他的却是狠狠甩在雌穴上的一巴掌,直扇得那肉唇打颤,淫水乱飞,黏液愈发汹涌地淌了出来。司徒危冷嘲道:“最下等的炉鼎只能自称贱畜,没有主人的应允别问问题。”

“不过本堂主今日心情不错,告诉骚货也是无妨的——今后有人肏你屄赏你阳精吃时可仔细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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