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黑帮蛇蝎美人14 心机美人当鬼畜教父的面讲述被迷奸经过狠狠掌掴骚逼淫荡言语刺激教父发狂(2 / 3)
鼻子跟他们做靴兄弟,原来你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人看待!我不过是你手里的一件利器,还是你的对手递给你的枪,用起来何必怜惜?脏了,坏了,就直接处理掉了一点也不可惜!”
“方渺,我同你说这些,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应该由我亲自开诚布公的跟你说清楚。没有别的什么意思。”黎慎之一字一顿地说。
“开诚布公?哈!开诚布公!”方渺仿佛听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以手背掩着唇,憋笑憋得颤抖不已,兀自乐了大半天,眼角都笑出了一滴晶莹的泪,在暗处看得不甚清晰,“你黎爷也需要跟命如草芥的叛徒掏心窝子讲点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吗?”
黎慎之沉吟不语。
方渺笑到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停了他的情绪宣泄,喘着粗气,摆动了一下手脚上的沉重镣铐,抬眼直视着黎慎之,冷冷道:“替我解开脚上的镣铐,我也向你说一些我应该亲自告诉你的事。”
黎慎之闻言皱眉:“要说什么?我没堵上你的嘴,你大可以尽情说。”
方渺乜斜着他,眼波盈盈流转,犹如从前侧卧在黎慎之床榻上那般,朝他风骚地扭了扭脚腕:“不解开这鬼东西,我怎么脱得了衣服?尤其是这儿……”
一边吐着字句,一边伸手摸到双腿间被宽松舒适的长裤遮蔽住的桃源:“还是说,你连前戏也想听听?也好,我就从秦三撕扯我的衣服开始说起……”
话音刚落,方渺便“嗤”地一声撕烂了下体的衣物,不出意料,黎慎之还是没肯让他穿上碍事的内裤,这东西不是一个脔宠必须穿着的。方渺对此也没什么异议,将蔽体的布料撕得稀烂,颜色稍浅的阴茎软软地垂在腿间,不像他长得那么秀气,倒是一根尺寸合格的阳物。
“秦三那天赌红了眼,输得钱多,喝得酒也多。可他不像黄少爷的酒量浅,抱着我回房间的时候清醒得很,还别出心裁地开了一瓶香槟,播了一首唱片,邀我和他跳一段热情的贴面舞。我要勾引他,当然不会拒绝,喝过香槟,我主动搂着他准备开始跳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碰到他就没了力气,秦三忙反手揽住我。
“他说,这药是好东西,不会留下后遗症的。然后像个急色鬼一样把我绑在床上,和现在差不多。再然后他就扑上来,酒气冲天的嘴巴亲着我的脸,也逼我亲他的嘴巴,尝尝他口里的香槟够不够醇厚。
我动弹不了,话也说不出来。秦三说他害怕,我到底是黎爷的人,我要是做到一半不乐意了,反抗他,留下痕迹到黎爷告上一状,他可没命好活。他是这样子说的,可没有这样子做。
连一点温存前戏都不敢给我,秦三就直接撕碎了我的衣服。在这之前,黎爷你还记得吗?你睡了我一次,操完你就被你那些生意喊走了,都忘了我还含着你的精液,赤裸裸地吊在落地窗前。天亮的时候仇云隔着玻璃看我,他只敢给我松绑,没敢动我阴唇上夹得紧紧的那些夹子,以至于秦三一撕开我的裤子,就看见了这根鸡巴下的女人阴穴,又粉嫩又肥厚,淫荡地夹着情趣玩具,夹子尾部还挂着小铃铛,我下体一动,它们就叮铃叮铃的响。
正好我吃了迷药,淫叫不出声,秦三听着这铃铛声也十分激动。”
方渺说到此处,撸了一把尚未勃起的阴茎,在黎慎之眼皮子底下自慰,须臾鸡巴勃起,浅色肉棒翘得高高的,马眼处泛起水光,浸得龟头愈发粉红:“秦三好奇地亵玩着我的鸡巴,用手撸,用嘴巴舔,折腾得我阳根勃起,证明这玩意儿不是假的,我方渺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再看看鸡巴底下这一口眼熟的骚逼,兴奋地说,女人他操得多了,男人他也见识了不少,还是第一次操我这种长相艳丽、身体丑陋的双性人。”
黎慎之不动声色地静静听着,喜怒不形于色是他上位多年一直保持不变的气势。
方渺接着掰开花穴,久尝情事的阴阜确实比处子时期肥大了不少,殷红欲滴的阴蒂更是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饱满。他垂着眼,口中模拟着铃铛晃动的清脆响声,狠狠掌掴着自己的骚逼,紧咬着下唇硬忍着不发出呻吟。
双腿打开到极致,方便每次落巴掌都能完全扇在那朵幼嫩的阴花上,巴掌着肉的声音附和着逐渐走样的“叮铃”声,粉白干净的花穴被“啪啪”打得红肿不堪,唇肉愈见松垮,掌掴了好一会儿,方渺的阴唇开始随着巴掌落下颤抖,粉艳艳的骚肉在黎慎之眼前晃出了一道一道浪影。
方渺仍旧不肯罢休,淫水都被他抽打的流淌了出来,他便一边啪啪扇着自己的骚逼,一边任由粘稠的淫水四处飞溅,又痛又爽之中呼吸越来越急促,话也说的断断续续:
“秦三掌掴着我这处多出来的畸形女穴,有意让、让阴唇上面的夹子……一直响个不停。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阴唇夹……设计得再不伤害私处,经过秦三的虐待责打,也早就不、不安全了,那么多的夹子,把我最柔嫩的私处划破了,淫水混合着血,撕裂一般的痛夹杂在麻痒快感里,我被绑住了手脚,喂了药,挣扎不了,求饶不了,只能流着眼泪,把眼睛都哭肿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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