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黑帮蛇蝎美人10 扩阴器看骚逼阴蒂被舔烂潮吹骑木驴被入珠鸡巴和羊眼圈操到失禁喷尿(3 / 5)
“仇云,把方渺儿架到木驴上去。”黎慎之吩咐一声,轻佻地拍了拍郑奕的脸颊,“这场戏咱们都还没演完。”
仇云冷漠应是,把一向看不起的方渺抱在臂弯里,走向舷窗下的一个大型木驴前。那木驴设计的和普通玩具别无二致,底盘像不倒翁一样是弧线型的,稍微一碰便就摇晃个不停。
唯一和玩具区别开的地方在于,木驴的驴背上留着一个孔洞,孔洞的洞口还是螺旋状的,好像可以插入什么零件固定住。
郑奕被捆着四肢重新跪在木驴前,眼睁睁看着黎慎之的手下把之前见过的粗短木棒旋进驴背,他瞬间反应过来,这是古代惩罚淫娃荡妇用的“骑木驴”之刑。
黎慎之泰然自若的坐在一旁,手边的小圆桌上放着多件造型怪异的软套,他先前比对过方渺的骚逼大小,修长温润的手指从软套上一一划过,挑选了一个包裹着数个钢珠的软套丢给手下,那手下连忙套在木棒上,形成一个入珠似的假阳具,直挺挺在木驴背上张牙舞爪。
方渺最怕这种东西的折磨,攥紧了仇云的衣服,仇云却无动于衷的将他换了一个小儿把尿的抱姿,拉开方渺潮吹过的松垮阴穴,对准那木制的入珠鸡巴慢慢松手,借着他自己的身体重力坐进去,凹凸不平的钢珠滚过方渺幼嫩的肉壁,其中一枚入在龟头上,硬生生顶住了方渺的宫口,激得方渺高声淫叫:
“啊!好涨!宫口被珠子硌得好难受!黎爷求求你不要让方渺儿骑这个东西,求求你……啊!啊啊啊!”
求饶还未说完,仇云就踩下了木驴下盘翘起来的一个角,木驴开始吱嘎吱嘎的摇晃起来,驴背上的鸡巴随着摇晃的幅度插在方渺阴道里磨蹭,钢珠死死挤着敏感肉壁,像无数个小龟头从四面八方操进来,很快就插得方渺尖叫不绝,双腿踩在弯曲的木驴轨道上,无处着力,大半个身体只能趴在驴颈上抽搐抖动。
“啊啊啊……不行了!骚逼好酸好涨!珠子磨得好难受!宫口好麻……啊啊啊……受不了了!黎爷!我错了!我、我……我啊——!”
木驴摇晃着入珠鸡巴操了不到一分钟,方渺的骚逼里屈服在了钢珠的巨大刺激下,又猛地喷出了一大股汹涌淫水,打湿了木驴的驴身,喷得满地都是晶莹骚水。
黎慎之既存着刑罚他的心,自然不会随便一求就心软,任由仇云帮他摇晃木驴,持续操干方渺熟烂的骚逼,冷笑着说:“黎爷在这儿呢。可求我有什么用?要求就求你的小情人。”
随手扔了一个琉璃装饰物过去,肚深口大,颇像个容器,“郑奕是吧?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站到他后面去操他的屁眼。太阳落山前,看是你的鸡巴先把他操尿,还是我的木驴先把他操得喷满一罐子骚水。”
郑奕眼神暗了暗,拳头捏得格格作响,似乎在爆发边缘,方渺却紧紧盯着他,以目光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口中诱惑道:“快!郑奕快过来操我的骚屁眼!我不想死,我不能……啊……不能被这种东西、这种东西活生生操、操死!我求你了,快操我!对准我屁眼的骚心猛操,操得我鸡巴射尿!”
黎慎之看着方渺说话间又被入珠鸡巴操喷了一次,那琉璃容器滴滴答答的装了浅浅一层骚水,不禁挑眉道:“还等什么?你不上,仇云你来……”
“慢着!”郑奕挣扎着站起身,黎慎之的手下识相的过去给他解开绳索,他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直视着黎慎之道,“你要说话算数,这个人我之前不知道是你的人,现在我也不想知道他到底是谁,叫什么,但是我操完他,你一定要放我活着离开。”
“我黎慎之从不出尔反尔。”
“好!”
郑奕深吸一口气,脱掉碍事的燕尾服,甩着狰狞雄伟的鸡巴走到方渺身后,也不过问黎慎之可不可以,就伸手解去一直束缚着方渺阴茎的男式贞操带,然后手掌按着方渺的屁股,一手扶着肉棒努力对准摇摇晃晃的肉洞,在方渺再一次骚逼潮吹之下,一鼓作气的全根捅了进去。
“唔……”方渺被炙热的大肉棒捅得一阵恶心作呕,花穴里作乱的假阳具还没撤离,屁眼里又增添了一根硕大阳物,直把他塞得饱胀至极,忍不住摸了摸平坦小腹,却摸到木驴摇晃时,插进插出的木制鸡巴上一点点钢珠凸痕。
黎慎之仿佛被这一幕触动了,看着方渺被真假两根鸡巴操得花枝乱颤,淋漓热汗把披散的长发尽数打湿,结成一络一络垂在前胸后背上,裸露出脊背上他亲手刺上去的那副妖异美人蛇刺青,手指无意识地在其他软套上游走。
郑奕半扎着马步,掐着方渺的腰大开大合的狠操肠壁,也不知是为了尽快活命所以才埋头保持着一个姿势,只对准方渺肠壁内凸起的一点戳刺,还是十分不解风情,在性爱方面毫无技巧可言。眼看着方渺被木驴戳得潮喷连绵,驴身下的容器装了一半,粉嫩的阴唇红肿外翻,松垮的耷拉下来,合也合不拢,前茎却还是只颤颤巍巍的泄了一次,驴颈上沾着一小块白浊。
黎慎之出言讥讽道:“方渺儿啊方渺儿,看来你的情夫对你‘用情至深’,想同你一块在海中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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