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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破屋(伪温馨指尖高潮要求射入)(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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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道好看的弧度,一边舔舐他的侧颈,看着他唇齿分开,不允许他用疼痛来分散对快感的感受,侧着脸一点点舔他下巴上的血丝,抬眼看了他一眼,三根手指直进直出,手指上带出滴滴答答的粘液,每次进到深处,拇指就擦着阴蒂而过,似笑非笑的语气不置可否。

“刑警的意志?张开腿用你的穴来撞我鞋尖那样?以前一碰你你就迫不及待要高潮似的,骚透了。”

温热的鼻息打在钟欣耳畔,钟情讽刺的笑声一滴不漏地全通过耳蜗传进大脑,像是在回应他羞辱的词句一样,喘息更加地急促起来,不可否认地变得炙热。跪爬在床面上打开双腿,身上压着一整个成年人的重量,根本无从反抗,两片肉唇倒像是欢迎一样,打开迎接他的手指,磨蹭着红肿如樱桃的阴蒂,粗暴地带出刚刚上过药的穴肉,再一举深入稚嫩的宫口,冲击要命的突起,搅弄出咕咕的声响。

“啊……!你才……唔……”

钟欣头皮一痛,脑中嗡得一阵轰响,几乎窒息的肺部一时无法消化过多涌入的空气,连视线都模糊了,朦朦胧胧之中,只能感觉到滑腻的游舌在下巴与脖颈上舔舐,恶意地挑逗着,而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淫液浸地湿透了。

急促的喘息似乎是在昭告着什么,哥哥的话语听起来有多强硬,底下的花穴收缩的就有多欢快,高温紧致的甬道吮吸着钟情的手指,借此都可以想象,插入会是怎样一番销魂的感受。他就是极端喜爱把这类自持稳重的人操得哭出来,特别是现在这样,尚且是手指,就让这位刑警队的王牌队长呻吟又克制,穴里的水已经顺着手指流出来,整个腕骨都被他的淫水打湿,随着抽插往外溅出,再一次深重的插入以后加入了第四指,恶意的将穴口撑开一个小小的洞,同时用指甲狠狠掐上肿胀的阴蒂,不停地拨弄它,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哥,床单都湿透了,全是你的水,多得跟你尿出来了似的,你闻闻看,骚不骚?”

“不——!”

钟欣的眉宇一瞬间拧得更紧,终是忍不住折磨,屈辱地叫喊出声。手掌腕骨好似要将肿胀的脂红阴蒂剐蹭出火来,细嫩的皮肤几乎被磨破,即便有汩汩的淫液滋润着,也依旧疼痛至极,配合着入侵的四指,紧致的小口圆润地微张着,腔肠动物一般蠕动着粉红的内壁,却怎么也无法合拢。指甲划破岁月久长的床单,玉白欣长的身子颤抖着,无声地抽噎中,眼泪一颗一颗晶莹地流淌出来。这身体就好像是天生的海绵、无耻的肉便器,一挤就出水,再痛也会渴求任何人的进入。

钟情指甲重重碾过之后就不再去触碰他,并起的四指从穴里带着满手的黏腻抽出来,指腹顺着花穴的轮廓打了个圈儿,穴口因为手指的入侵而张开一个圆洞,汩汩地往外淌水,就像是打开了身体的开关,连闭合都做不到。明明就在高潮的顶端,明明知道他在辛苦地忍耐,但是就是在这个时候抽身而出,看他因为情欲而颤抖,又因为自尊而强自忍耐,忍不住想笑一声。

哥哥满脸沾上的净是眼泪,似乎被折磨得有些难受,身体里一股想要把这人锁起来好好操干的欲望在叫嚣,阴茎肿胀在身下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包,隔着裤子顶在他的腿根,手掌抽上白嫩的屁股,一下连一下,不给他休息的时间,随着抽打手掌往下挪,每一下都让手指在张开的穴口上摸过,想起什么似的揶揄一笑:“头牌,你在忍耐什么呢?弄得像是贞洁烈女,明明处女膜都被我捅破了,哥,你早就是我的狗了。”

忽然的抽出带来的是不曾预料的空虚,磨蹭到红肿的穴口张成合不拢的圆洞,冬日的冷风穿透小破出租屋的窗子一股股地刮进去,刺激着高热的内壁,激起玉白而微红的身体一阵阵战栗。穴口努力地开合,欢迎似的渴求被进入、被填满,奈何压在身上的人就是不打算让自己舒坦,抽动的四指转变成有力的巴掌,接连不断潮水一般抽上水嫩的桃臀,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掠过股缝中开合的两只小穴,不给任何的抚慰,留下的只是无尽的痛。介于两性间的娇嫩肌肤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酷刑,没打几下就已经肿成两座粉红剔透的山峰,似乎再两下就能打破了皮喷出水来。两手撑不住了,整个头埋进枕头里抽噎着,泪水濡湿了棉枕,却也能借着枕头堵住即将溢出口的羞耻呻吟,半声不予回答。

臀肉被拍打的一片通红,甚至反复被巴掌照顾的地方有些肿起,一道道指纹印在白皙的嫩肉上又醒目又刺激。自从手指脱离花穴之后,穴口就不断地一张一翕似乎是想要吞入什么东西来安慰一下饥渴的穴肉,一眼就能看清里面的嫩肉一片濡湿,钟情的指腹一下一下画着圈儿,摩挲着这块儿给自己带来刺激的器官,明明不该长在男人身上,但在他身上又毫无违和感的穴口。因为上半身失去支撑趴俯下去更显得姿态淫贱,高高翘起的臀部即是邀请的姿态,却固守内心的一块儿自尊不肯屈从,脸整个压进了枕头里,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怕控制不住说出什么话来。钟情从他身上翻下来侧卧在钟欣边上,固执的去掰他的脸让他被迫转过来看着自己,眨眨眼睛凑过去在他眼角烙下一个滚烫的吻,笑得温温柔柔的样子,语气却像个得不到答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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