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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桌角磨逼流血在爱人面前被狂操骚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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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匪夷所思的条件简直让秦寒初气得笑了起来,他好不容易才忍住笑容道:“傅先生,我们是在谈判,不是在说笑话。”

“可是……我怎么觉得选择权分明在我手里呢?”傅春水挖了一小勺芝士蛋糕送入口中,说道:“秦馆主,我是看在我们起码还有那么一点点往日情谊的份上才开的这个价钱,如果我想,我完全可以让你一杆枪都拿不到。”

“你……”在这之前,秦寒初也不是没有体会过局势被动,但真正让他陷入如此绝望境地的人,傅春水是第一个。究其本质原因,可能是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下身后再也不会有戴先禾了。

秦寒初沉吟片刻,手掌心已经鲜血四溢,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勇气才将这句话从牙缝中一字一句地挤了出来:“那就……五五分。”

傅春水轻笑一声,直接站起身来,将奶油抹在了秦寒初的唇角上,随后又低下身来用舌头轻轻舔舐着那片奶油:“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五五分的话,你也必须得当我三年的性奴,少一天都不行。”

“混蛋!”秦寒初终于忍无可忍,正要爆发时却被傅春水一把压在了椅子上,“我忘记告诉你了,条约从此时开始生效。”

傅春水三两下便除去了秦寒初的裤子,让他的肉穴恰到好处地贴在正方形的桌角上。

“我知道我们秦馆主男人很多,但是用桌子自慰的滋味,还是第一次品尝吧。”

秦寒初被他有力的大手强行按住,还能说出什么其他的话来,他那才刚刚恢复原状的肉穴被桌子尖锐的边缘狠狠划过,秦寒初下身一痛,立时就要昏厥过去。

傅春水往他那肉洞里一摸,果不其然指尖蒙上了一层黯淡的红色,显然是流血了。血腥的气息让他更加兴奋起来,更是扣住秦寒初的腰让他狠狠地在那尖锐的桌角上前后摩擦着。那可怖的东西依次从秦寒初的阳物顶端、柱身、女蒂乃至尿孔碾压而过,将那女穴硬生生刮出了血来。于此同时他的后穴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那里被傅春水用一个圆筒状的工具塞满了奶油,逐渐在他体内融化流出的奶油让秦寒初感觉自己正处于一个不停失禁的状态中。

他低低喘着气,终于到了临界点一般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倒在身后傅春水的怀中。

“看来对比这些死东西,还是我的鸡巴比较能让秦馆主满意。”

秦寒初无力地喘息着,下身淫水和奶油的混合物汩汩流出,很快就在他的脚下聚起了一滩,而因为刚才坚硬冰冷的桌角研磨骚逼的疼痛和快感,他那女性尿孔竟是猛地喷出了大股透明的液体来,悉数撒在了桌上的红茶和甜点上。

刚刚高潮的秦寒初身子颤抖着,胸前一对雪白浑圆的奶子如同他的主人般,在此刻显示出非同一般的娇弱美感来。

傅春水大手一挥,刚才秦寒初那骚逼上刮出的血就被满满当当地涂在了他的奶头上,使得那处看上去格外嫣红,有一种血色的艳丽。

“唔……为什么,为什么……”秦寒初终于忍不住低声哭泣了起来,他从前不是没有受到过专业的训练,可是近日来接二连三的打击和折辱已经将他彻底击溃,“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傅春水愣了一下,温柔地用指腹替秦寒初擦去了眼泪,深情的声音回荡在咖啡馆内:“因为我想让你以后只会为我一个人哭。”

“混蛋!”秦寒初恨恨地说着,“这世界上哪里有,哪里有像你这样喜欢一个人就要折磨他的大混蛋!”

傅春水感觉心上最柔软的那处被面前这个哭得满脸泪痕的男子轻轻地击中了,他索性伸手将秦寒初紧紧抱在了怀中说道:“可是世界上不但有我这样的人,还有爱上我的你啊。”

秦寒初简直有些莫名其妙,连泪都止住了:“我什么时候……喜欢你了?”

“现在!”傅春水一声低喝,鸡巴狠狠地闯入了秦寒初的后穴之中,“你的屁眼,牢牢地吸吮着我的鸡巴,你说你喜不喜欢我?”

“强词夺理!”秦寒初这下是真的对傅春水异于常人的脑回路感到无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傅春水的鸡巴比几天前又要粗大了几分,那龟头竟然卡在了自己的穴口处再也进不来,只将那后穴撑得满满当当的,褶皱都被抚平了。

“怎么几日不见,你就紧成了这样?看来戴先禾是铁了心要和你一刀两断,去迎娶他的余小姐了。”

从他口中听到戴先禾的名字,秦寒初又是心中一痛,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将傅春水的性器吞得更深,整个菊穴被那粗大的鸡巴插得看起来像肿了起来似的:“你……你不配提到他,他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

“哈哈,”傅春水冷笑起来,重重地在秦寒初的奶子上捏了一下,“你还真是爱他,将他这些私欲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秦寒初,你可清醒一点吧,余家是什么背景地位,他们是上海的名门望族,戴先禾要娶的这位余小姐可不止有个在文坛叱咤风云的父亲,他还有个如今已经是美国参议院议员的母亲,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说什么?”秦寒初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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