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2 / 3)
“那以后这个就叫跨跪吧,是军犬专用。”凌瑞东点点头,坐回到沙发上,倾身挨近徐渭,和徐渭几乎不到一掌距离,他盯着徐渭的眼睛,徐渭两条总是凶厉挑起的粗眉,现在却紧张地垂着,茫然又期待地看着他,“知道哪儿错了么?”
徐渭愣住了,他飞快地想着,没等开口,就挨了凌瑞东两个耳光:“从刚才我就在一直看着呢,看着你能犯多少错,现在还想不明白?”
“刚才,贱狗瞪主人了,认错的时候没有下跪。”徐渭飞速思索着,回答凌瑞东。
凌瑞东微微一笑,毫无征兆地继续扇耳光,又响又脆,在屋子里回荡着啪啪的脆响:“这是我刚才说的,继续想。”
徐渭紧紧皱着眉,绞尽脑汁地想,凌瑞东忍不住低低笑了:“变笨这么多呢?我问你,刚才我让你脱上衣了吗?”
“没,没有。”徐渭这才反应过来。
“知道哪错了吗?”凌瑞东仰身坐在沙发里,翘着腿,把脚举到徐渭面前。
“没有允许就脱衣服。”徐渭连忙回答,换来的却是凌瑞东的脚抽在他的脸上,丝毫没有减力,把他踢得扭过头,他连忙转回来。
凌瑞东从进门开始,就在给徐渭设下陷阱,他就是要在徐渭渐渐进入“正常生活状态”的时候,把他带入到sm的情景里面,而且丝毫不给徐渭准备和适应的时间:“让你脱衣服,是你的衣服隔着我的脚了,不是让你舒服的,明白了吗?”
“明白。”徐渭回答之后,却被凌瑞东踩着脑门往后踹了一下:“你在部队就是这么回答的?”
“明白!”徐渭兴奋地大声喊道。
“还有,你刚才干什么了?”凌瑞东又问。
徐渭真是很久没有被调教过,反应一点也不机灵,凌瑞东引导一点,才能反应过来一点,他的表情就是个回答不出问题的可怜学生,而老师的惩罚却已经很快就来了,凌瑞东的脚直接踩住了徐渭一直没软过的鸡巴,而且不是用翘起来那只脚,是用支撑在地面的左脚,等于双腿的重量都压在徐渭的鸡巴上,而且翘起来放在膝盖上的右脚还一晃一晃的,就像把左腿当桩子一样压在徐渭的鸡巴上,徐渭疼的忍不住弯腰,嘴里发出痛楚的呻吟。
“刚才你是不是用我的脚蹭你鸡巴了?”凌瑞东这才松开脚,他踩得很用力,徐渭的大鸡巴都被踩得软了,他抬起脚趾,拨弄着因为跪姿而悬空的睾丸。
“是,是。”徐渭这才明白,连忙承认,并且迅速跪直了身体。
凌瑞东的左脚抬高摩擦着徐渭的鸡巴,徐渭的鸡巴真精神,很快就硬起来了。凌瑞东的右脚则压在徐渭的脸上碾了两下:“看在你很久没伺候过我的份上,我今天就原谅你,最后一个错误,你要是能找出来,就赏你舔我的脚。”
他的话是精心构思好的,一句很久没伺候过我,就让徐渭的声音瞬间粗重,鼻子贪婪地闻着踩在脸上的脚,却反而更不敢舔了。
徐渭是真正的狗奴,很骚很贱,曾经凌瑞东非常不齿他这一点,并因此和他断了关系,但是经历了军队和生活的洗礼,徐渭不仅没有彻底堕落下去,反而从污泥里走出来了。但是那种骨子里的骚劲儿和渴望却没有减轻过,只是一直积蓄在身体里,一直压抑着,直到他终于忍不住,来找凌瑞东,那种饥渴从骨子里透出来,但是徐渭太久没有接触过sm和调教,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他甚至都忘了怎么做奴,浑身的骚劲儿,却不知道怎么释放出来。
而且和过去不同的是,徐渭的条件明明可以在sm圈子里如鱼得水,随便就能找到高质量的主人,他却还是回来了,回到了凌瑞东的身边。
虽然他忘了规矩,忘了怎么做狗,但是凌瑞东却感觉得到,徐渭骨子里的奴性却更深了,他不再只是想释放身体的欲望,还有心理的欲望。凌瑞东曾经给他看过,真正的狗奴是什么样子,凌瑞东知道徐渭甚至曾经嫉妒过卫凯,只是却没有决心和勇气像卫凯那样,但是时过境迁,卫凯离开了,徐渭却回来了。
他想从凌瑞东这里得到的,是他曾经感受过,却没能拥有的东西。
所以凌瑞东没有像玩新犬一样,按部就班地立规矩,由浅入深地教导,而是故意让徐渭放松下来,然后再突如其来的进入sm的情景。
他刻意选择了耳光这种惩罚方式,其实他不是个暴力的人,过去调教卫凯和徐渭的时候,都很少殴打体罚,更别提耳光这种。
但是他心里有两个考虑,一来徐渭现在体力非比从前,从一个街头打架的小混混变成了实力惊人的职业军人,普通的惩罚不疼不痒,只有耳光这种羞辱性极强,痛感明显,简单易行的方法,才能在这个优秀的军人身上起到最好效果。
二来,凌瑞东故意放开了手,打耳光打得肆无忌惮,很任性,很爽快,可以说打了个爽,对徐渭是丝毫没有怜惜体谅,好像从来没有和徐渭分开这么久,徐渭一直是他脚边可以随便打骂体罚的狗一样。
没错,他就是想给徐渭这种感觉,徐渭不会想的像他这么明白,但是徐渭却能感受到,所以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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