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1 / 3)
凌瑞东又拿出一个鞋盒,里面码着一叠内裤,他拎起一条平角内裤,上面明显有着一团污渍:“看啊,刚开始是半个月一次,后来是基本一星期一次,总共八次梦遗哦。”
徐渭明白了凌瑞东的意思,忍不住说:“谁知道真的假的,说不定是他手淫射到内裤上了。”
“是不是真的,今天就知道了。”凌瑞东神秘地笑笑,然后拎起卫凯的两条内裤,走到两人面前,一条戴在了卫凯头上,一条戴在了徐渭头上,选的都是三角内裤,平时穿着时,贴着阴茎的部分,也就是被精液打湿的部分,刚好对着两人鼻子。
“谢主人赏赐。”卫凯双膝跪地,双手撑着地面,跪姿像是一条大型犬,现在吐出舌头,用力呼吸,对凌瑞东道谢。
徐渭的姿势和他差不多,不过反应慢了一些,也跪下来对凌瑞东道谢。
凌瑞东抽出绳子,把徐渭的双手绑住,吊到了屋顶的晾衣架固定杆上。
凌瑞东戴上塑胶手套,把徐渭的肛门润滑扩张,再在徐渭的阴茎锁上套紧一个塑料袋,然后命令卫凯和徐渭性交。
卫凯到底有多久没射过,从他第一次只坚持了不到十分钟就能体现出来,他抽出阴茎,跪到凌瑞东面前,满头大汗地对凌瑞东说:“求主人让贱狗射吧。”
凌瑞东拿一个玻璃杯接着卫凯的龟头,只轻轻撸了两下,浓浊的精液就射了出来,射出的颜色近于梨黄,可见至少是憋了一个月的浓精,而且第一次就足足射了近二十股,开头的几股重重撞在玻璃杯上,都发出了水柱冲击杯子的撞击声。
射精结束之后,卫凯的阴茎几乎都没有软下来,他很快又再次提枪上阵,插进了徐渭的肛门。
这两个月来,刚开始徐渭还会偷偷玩自己后面,但是每次硬了之后只能自找折磨,后来根本就不敢受任何刺激,现在被卫凯粗大刚硬,火热如烙铁的阴茎插进来,龟头里不停滴出淫水,几乎没有停过,在塑料袋底下积出一小滩液体。
卫凯第二次操了二十分钟,又一次被凌瑞东采集精液。
第三次开始操徐渭的时候,他刚刚那种憋了很久的欲火焚身状态已经减弱了,但是他刻意每次几乎全部抽出,又全根没入,把徐渭操得屁眼大开,自己也因为这种毫无花俏的强烈刺激而很快就接近射精。
卫凯每次几乎都撞到徐渭的肛门G点,加起来操了徐渭快要一个小时了,徐渭被操得跟疯了一样,不停乱叫:“主人,求你,让我射,好疼,疼死了……我操你妈把老子松开,我操……我错了,求你……”
卫凯爬到凌瑞东面前,这次射出来的精液依然强猛,但是没有第一次那种水柱冲击般的强烈,只是三次,几乎就把玻璃杯灌了一半了。
但是卫凯依然没有停下,手淫把阴茎撸直后,又一次插进了徐渭的后面。
徐渭在他插入的时候哼唧了一声,接着就无力低头倚着被吊高的双手,发出痛苦地哼声。
正常做爱,男人都会注意控制频率和速度,不会一直猛烈冲撞,那样快感固然强,但也会无法支持太久,但是卫凯每次都拼尽全力地刺激自己,也次次都撞到徐渭最里面,徐渭的肛门已经无法锁紧,卫凯抽出去的时候都会留下一个肉洞,只有插到最里面顶着G点,肠道才会抽紧。
突然徐渭紧紧抓住绳子,泪流满面,嘴里的口水都滴落下来,呜呜地叫着。
他被紧紧锁住的阴茎里溢出了一股一股的浓黄精液,和卫凯的第一波精液相差无几。凌瑞东走过去,把他的阴茎锁打开,解开之后阴茎还是软垂着,却继续汩汩流出精液。
他这一次差不多就抵上卫凯三次的量了。
凌瑞东解开他的绳子,让卫凯接着操他,然后把徐渭的精液挤进了另一个大号玻璃杯里。
狼狈的徐渭撑着地面,粗实的腰杆被卫凯大手从两侧握着,身后的撞击声如同打桩机一样,啪嗒啪嗒,他肛门流出的液体让两人相撞的部位发出粘腻的声音,卫凯力大势沉,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长时间没有射过,全靠后面的刺激达到高潮,让徐渭的前列腺敏感无比,现在整个肛门内部,鼠蹊直到睾丸,都又酸又胀,阴茎终于得到了勃起的机会,它没有因为长久的禁锢失去“骨气”,反而坚硬如石,滴滴答答流出淫水。
“啊,啊……”徐渭突然发出了哼哼声,卫凯从后面用双臂卡住他的大臂,逼迫他挺直身体,展开胸腹,凌瑞东来到他面前握住他的阴茎,把龟头抵在玻璃杯壁上。徐渭又被操射了,顶在玻璃杯上的马眼,能清楚看到马眼大张,涌出精液,然后从马眼和杯壁的周围溢出流淌的景象。
卫凯也抽出阴茎,长时间抽插的阴茎泛出一种带着鲜红的肉紫色,看上去特别淫靡:“主人,凯撒也要射了。”
这次凌瑞东拿起卫凯的杯子,拉下卫凯阴茎上的避孕套,握住了他的阴茎。
“唔……”卫凯皱着眉,双手背在身后,痛苦地咬着牙,第四次射精,让他从腰部以下都陷入一种既快感又酸软的感受,整个腰部似乎都在被这次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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