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拾恋情被老公边吃肉棒边上药按摩前列腺(2 / 3)
的时候一口浓郁的酒气,眼神反而很亮,小心翼翼又带点笑意的看着他:“我没欺负你啊,哭得这么伤心,等会你那口子看见了又要跟我打架。我告诉你,我最近干了很多粗活,力气大得很,会把他揍趴下。”
房拢瘪着嘴,想要笑,眼泪还是吧嗒吧嗒的掉。他怎么擦都擦不干净,衣袖滑动间,手腕上深深的疤痕格外的刺眼。
男人似乎叹了口气,用衣袖去抹他的眼泪,抹不过来了,就凑近了些,试探着用舌尖接着泪珠,在房拢的呆愣下,舌尖一卷,把眼睛舔得湿哒哒,泪水终于停了下来,眼睛中模糊一片。
王选伸手抱住他,将颤抖的身躯彻底的拥在自己的怀里,脑袋深深的埋在了肩膀上:“对不起,亲爱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房拢瞬间绷直了背脊,王选一下下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如果那一晚我不睡得那么的沉,如果之后我多关心你一些,如果我早一点发现那混蛋的肮脏目的,你就不会受这么多委屈了。对不起,亲爱的,对不起。”
王选一遍遍的亲吻他的耳垂,脖子,和头发,将对方所有的委屈和无声哭诉都融入到一次次亲吻当中。
房拢哭得眼睛都肿了,浑身无力了,整个人都躺在了对方的臂弯中,任由对方在自己的额头上鼻端,和脸颊上落下痕迹。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王选。
王选的嘴唇又落在眼睛上:“我去煮个鸡蛋给你敷一下眼睛,否则明早起来屈言又要说我了。”
屈言如今跟个噘嘴鹦鹉似的,凡事都要顶王选一句,王选几乎不反驳,偶尔气得恨了直接就出门去酒吧喝一杯,喝得那两人都睡了自己再慢慢的走回家。一直到屈言又要出门忙工作,他的身影才会频繁的出现在卧室以外的地方。
房拢哑声说:“冰块。”
“冰块太凉了,用鸡蛋好些。”
房拢只好点头,又提要求:“喝牛奶。”
王选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所有人都知道房拢的睡眠质量不好,有时候身体的疲累过去,精神上依旧紧绷着,一定要喝了牛奶才肯睡觉。
屈言今天忘记了,估计是赶飞机又开了很远的车来小镇,太累了的缘故。
王选做这些已经很熟悉了,煮熟了两个鸡蛋剥了壳,又泡了温牛奶,当着对方的面喝了一口确定了温度才递给他。
房拢靠在懒人沙发里喝着牛奶,王选就用薄薄的手帕包裹着鸡蛋给他揉眼睛。王选跪在了毛毯上,人靠得极近,嘴边还有一圈淡白的奶渍,房拢自己喝着牛奶享受着哭泣后的服务,眼睛却盯着王选的嘴角,看着那白色的液体覆盖在肌肤上,有点诱人。
肉穴还有点酸胀的房拢并拢着双腿,难耐的扭了扭腰肢。
王选停下来看了下他的眼睛:“换另外一只吧,这只差不多了。”又换到另外一边,靠得更近了,房拢莫名的有点紧张,眼睛不敢再看人的脸庞,而是落在了喉结上,又从喉结滚到了胸膛。因为喝了酒又靠近火堆,家居服的纽扣解开了三颗,可以隐约看到宽阔的胸肌。对方的大腿因为跪着的姿势,肌肉十分的明显。裤子很宽松,动作的时候居然还可以看到一点点胯部的隆起。
很大!
房拢舔着嘴角,他感觉男人的动作顿住了,抬起眼一看,王选无奈的道:“别看着下面,喝完了吗,喝完了就把头扬起来。”
“为什么?”
王选直白的说:“你把我看硬了。”
房拢直接闹了个大红脸,眼睛左跑右跑,最后还是落在了他的胯间。明明这一天已经被屈言喂得很饱了,莫名的又有点想要。
“你也硬了?”王选放下鸡蛋。
房拢窘迫的点了点头,抓着他的袖子说:“想要。”
王选问他:“后面上了药吗?”
房拢动了动,他自己做得昏睡了过去,睡饱了才起来,压根没想起上药这回事。只是,后穴有点干爽,想来是清理过,没有上过药的感觉。
“那混蛋,还说我不会照顾人。”
王选就起身去拿药箱,坦然的吩咐对方:“翻个身,先给你上药。”
房拢舔着嘴唇:“做吗?”
王选自然是想做,搬家到这边来之后,除非屈言出差三天以上,否则房拢不会提出想要。这具身体被调教得太多,欲望很强,根本没法忍。
王选还是说:“先上药。”
房拢自然而然的脱光了裤子,赤白着两条腿躺在了懒人沙发里,抱起双腿,露出自己半勃起的肉棒和红肿的后穴。
屈言这次出差了五天,回来把人干得有点狠。
王选挤出了一大坨药膏,在房拢带着饥渴的目光下抹匀在肉穴上。人的身体很热,药膏反而有点凉,抹匀后薄荷消肿,穴口的干涩和细密的疼痛缓解了不少,肉棒反而更硬了。
王选尝试着要把药膏推进去,推了两次,肉穴都夹得非常的紧。
他叹口气:“放松些。”
房拢说:“要肉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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