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餐桌上边喂食边肏穴双双失禁尿液灌肚(2 / 2)
滴滴答答的往地板上滴落着。
胡灯哭了起来:“叔叔,我真的很饿。”
李绪狠狠的抽插了一下,安抚般摸着对方的背脊:“我这不是正在喂你吃肉吗?”
胡灯哽咽了一声,很想大骂一句:我是肚子饿,不是屁眼饿!
可惜,顾客就是上帝,胡灯这种男公关特别注重客户的满意度。
胡灯肚子吃个半饱,李绪的肉棒也逐渐热挺了起来,重新填满了胡灯的后穴。
胡灯已经放弃喝酒了,对方却用手指沾着酒液在他身上画下无数的图案,在乳头边缘画盛开的蔷薇,在肚脐上画往上蔓延的藤蔓,在胯部画出各种杂草,肉棒上各种根茎缠绕,连背上也没放过,成片成片的蔷薇花铺满了青紫的肉体。
若有若无的碰触点燃着这具被无数男人调教过,用精液涂抹过的身体,冰冷的酒液和男人炙热的呼吸不停的在身上流淌着,胡灯都不免觉得有点悲哀了。他的身体比他的大脑更加习惯性爱,哪怕再疲惫,只要对方稍加挑拨,他的血液就兴奋的奔腾起来,热度逐步上升。
李绪轻轻的笑着,把人压着趴在了桌面上,分开他的臀瓣,舌尖舔舐着那滚烫又肿胀的后穴。
“唔,叔叔……”
“舒服吗?”
“舒服,叔叔,啊,轻点,好疼呜呜……轻点,啊,别进去,我真的不要了,叔叔,求求你……”
李绪抽出穴内的舌头:“不用肉棒,叔叔喜欢你!”
胡灯呜咽着,感觉肉穴重新被扒开,对方的舌尖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快速的肏干着,舌苔在红肿的穴口摩擦,舌尖在肠壁上挑逗,指腹还不甘寂寞,把肉穴拉扯成各种形状。
潮热的呼吸喷洒在臀肉上,粗糙的触感不停的在穴口的里里外外游走着,胡灯的囊袋依旧空空如也,穴内却被对方不停的灌入了唾液和酒液。
冰冷的红酒被对方用嘴哺了进去,和滚热的肠壁一接触,胡灯几乎都能够听到里面发出的吱吱声,就像是被泼了水的柏油马路。
他无力挣扎,只能被动的趴在了桌子上,脚尖虚虚的碰触着地面,发出沉重又沉迷的喘息。
“叔叔,啊,好痒,啊,好舒服,叔叔……太用力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呀,要有高潮了,叔叔,不行,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呜呜,放开我……”
李绪听而不闻,他持续不断的刺激着少年人的后穴,另外一只手兜着对方的囊袋和肉棒来回抚摸着。
“不行了,叔叔,放开,我要,啊啊啊啊啊,要射了,不,不对,叔叔!”胡灯尖叫起来,他四肢疯狂的挣扎着,越是挣扎越是被对方压制,“放开我,啊啊啊啊啊,要尿了,叔叔,我要尿了,啊啊啊啊……”
失禁对胡灯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他这么惊慌不过是给李绪一个心理暗示。毕竟,他在李绪的面前还是个从来没有涉足情爱的大学生,被男人操到高潮和被男人操到失禁那是两种不同的感受,会惊慌失措,会挣扎反抗都应该是情理中的事情。
果然,听他这么嚎了一嗓子,对方直接用肉棒代替了舌头,疯狂的在他的肉穴里面抽插了五六十下,胡灯死死的扣住了桌沿,身体越绷越紧,低哑的呻吟时高时低,后穴更是有节奏的收缩着,绞动着里面的肉棒。
“射吧,射吧,都射出来!”李绪狠狠的扣着少年的腰肢,一次次把肉棒冲进了那如岩浆般的肉穴当中,没有了任何技巧,也不再耍那些小心思,只是全力的冲撞,肏干。
听着少年闷哼,尖叫,身体猛地一松,原本紧紧束缚着肉棒的肠壁也放松了钳制,李绪隐约听到桌子下淅沥沥的声音,他的指关节敲打着掌下的脊背。
“不,不要了,叔叔,别动,求你,别操了,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终于,李绪也放开了闸门,将一泡热液灌入了对方的体内。
胡灯暗骂着,察觉到肚子越来越胀大,最后鼓囊囊的顶在了桌沿,男人还嫌不够似的,一边撒尿一边操着他的后穴,肚子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穴口被撞击出更多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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