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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夫搂在客厅边走边肏操射再舔淫水肉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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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插进穴口的瞬间,胡灯几乎都听到了皮肉被破开的声音。

这具身体干涸的几天就好像干涸了大半个世纪一样,这时候,胡灯自己都不得不兴庆肉穴早就被人用手指操开了,也操软了,否则,他绝对会被这个只被人操过的人夫给弄得血满金山。

“好疼,出去,呜呜,好疼,要裂开了……叔叔,放开我,啊,不要,不要捅那里,好难受,呜呜,不要,唔,不,啊,啊啊啊啊,呀,太奇怪了,不要啊……”

胡灯起初还装模作样的喊了两声疼,因为他的确有些疼,手指和肉棒到底不一样,硬度长度和温度都有大大的不同,被对方这么毫无预兆的操进来,换了别的客人胡灯说不得就要发挥本性把人命根子就给绞断,偏偏,操他的是一个纯粹的零号,是个以前只会躺着等人操到人夫,你指望对方懂得怜香惜玉,放屁!

胡灯胡咧咧的暗骂着,眉头都皱到了一处,他浑然没有反省过,在浴室里面的时候他还在嘲笑对方的犹豫不决瞻前顾后。

结果,等到那肉棒另辟捷径,居然没有像其他的那些客人们只懂得操深一点,操重一点的时候,感觉就非常奇怪了。

这位人夫居然直接攻击上了他的敏感点,不止是前列腺,实际上,胡灯从前列腺到穴口的那一段距离都是他的敏感点。被深插自然很舒服,可是,只有把穴口到前列腺的这段肠壁都给摩擦到了,都给顾忌到了,那种打通了七经八脉的酥麻感会把他的骨头都给软化了。

他都不知道,这位人夫在什么时候摸清楚了他这个敏感点,一上来就逮着那一处肠道拼命的抽插,胡灯的音调都变了,脊椎都爽得颤抖了起来,双手的推拒不自觉的变成了勒紧,他上半身直接挂在了男人的身上,两条腿盘着对方的腰部,屁股大大的打开着,肉穴和臀缝彻底的敞开,任由那从来没有操过人的肉棒捅开他的肠道,疯狂的进进出出。

“啊,好涨,好麻,叔叔,呜呜,叔叔,轻点,轻点,求求你,太奇怪了……啊,啊啊啊,不,啊,唔,哈………不行了,叔叔,放我下来,不,不要这样,不,啊啊啊啊啊……”

李绪头皮发麻,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屁眼是这种滋味,这是一种与挨操安全不同的感受。肉棒一次次破开对方的壁垒,一次次撞击着那高热的肠壁,一次次引发对方的尖声惊叫,那是一种掌控对方快乐的感觉。

他耳朵里听着少年的连连喘息,看着对方想要离开又控制不住沉迷的表情,对方的肉穴明明是第一次承受男人的欲望,却意外的贴合他的肉棒,对方在不经意间会吸吮着他的龟头,肉穴滑到肉棒根部的时候都会惊吓般的收缩着,把他的肉棒死死的咬紧在肠道内。

他搂着对方的屁股,用宽大的手指揉捏着对方的臀肉,同时把那臀缝扒得更开,指腹在穴口摩擦,再加上肉棒的抽插,少年几乎承受不住般的绷紧了身体,呼吸更加炙热了,嗓音更加低哑了,连贴在他腹部的肉棒都不知不觉的勃起了。

这孩子喜欢自己,喜欢自己的肉棒,也喜欢自己带给他的快乐!

李绪搂紧了怀里的肉体,一路走一路操着,好几次因为把人颠动得太高,落下来的时候,少年的尖叫几乎都梗在了喉咙里,他的肉棒会截断他的喘息,龟头捅到了更深的地方,打着圈的肉棒摩擦着敏感的肠壁,他知道,这样的话对方的肠壁会收缩得更加猛烈,少年会受不住般的哭泣起来,抽抽搭搭的啃着他的手臂或者脖子,发出舒爽至极的闷哼声。

“要下来吗,嗯?要不要下来?呼呼,叔叔把你放下来,好不好?”

李绪走动着,时而把人压在了墙壁上一阵猛干,时而又把人瘫在了沙发上,抬高了双腿用力下压,更多的时候还是带着人围绕着客厅绕圈子,感受着少年因为快感和恐惧而不断绷紧的身体。

“叔叔,呜呜,不要这样,啊,我受不了了,不要顶了……”

“我没有顶你,”李绪告诉他,“叔叔在操你的屁眼,知道吗?叔叔把你当成女人一样,操到高潮好不好?”

胡灯瞪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我不是女人!”

“对,你不是女人。”你是我抓捕的猎物,李绪没有告诉他,只是说,“从今而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了,是我给你开的苞,知道吗?”

胡灯哪里那么容易让人满足,十分嘴欠的说:“你结婚了,你说过,你有丈夫了,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胡灯被压在了餐桌上,他的双腿被男人架在了肩膀上,从上至下的深插深干。

太猛了,对方简直就像个饿了百八十年的色中饿鬼,那速度就跟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往胡灯的体内肏干进去,哪怕是已经开始习惯了男人肉棒的身体也逐渐被对方癫狂的举动给弄得酥麻不一。

这跟肉棒不如警察的粗壮,也不像某些客户一样镶嵌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就是一种感觉,似乎对方深知他身体的敏感点,每一次都干在了他最瘙痒的地方,每一下都捅到了他最难耐的肠壁之上。

“太爽了,啊啊啊啊啊啊,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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