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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红窗听(听墙角是要付出代价的)(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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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看着自己缓缓地抬起手,解开腰封丝绦,再如风月教坊中的妓子一般,将衣裳从两肩处微微一拨,靛青衣衫方自两臂处徐徐滑落,渐显出深埋布料下的琵琶骨、胸膛、肚腹,最后是半分埋没在下衣里的腰线和鼠蹊。

解开腰封、拨下衣裳,明明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而已,他的手却颤了又颤,好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阻止。

命令仍在继续,直到所有蔽体的布料都四散在帐子床上,直到玉雕样的身体全无一点儿遮蔽,他仍端端坐在床上,合着夜色中的烛火莹莹生晕。

在牡丹不间断的命令下,杨莲之已连头上的梅花簪都卸去了,满头青丝失去束缚,软绵绵铺散在绣花的枕头间。他正以一种无比缓慢而惑人的速度打开双腿,并将腰身稍稍抬高,光洁无毛的下身便叫他自己活生生地展露了出来。

只是眉心已拧成悲愤的愁绪,足趾也微微地蜷曲着——这已是他所能反抗的最大程度,不但身体受制,真真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可是第一次显露出见不得光的秘辛,竟然是在一个外人、或者说,一个完全陌生的敌人面前!更何况自褪衣裳,自抬双腿,这种事和娼妓又有什么分别?!

此刻他所能做到的,仅仅是闭上双眼不去看这淫秽的姿势,幽幽地颤着纤长的睫,无声反抗这飞来横祸而已。

却并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第一次,也不知道他眼中的至交好友就在窗外婆娑的树影下,龟息着静听隔窗的一切。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声响,也许是落在地上的衣衫被拾走了,有什么人俯身看着他的下体,炙热的鼻息几乎全喷在完全暴露的敏感中,但是那人却不来碰,就连他的腿也不摸一摸。

夏夜的风本该是暖的,此时吹在全然裸露的身体上,宛然寒凉的浪,一捧一捧浇得他打起颤来。打在下身的目光却又是灼烫的,仿佛要将他整个烧成灰烬,可他即便腰身微颤,用尽了力气,也绝无法将双腿合拢,哪怕一下下也不能。

下一瞬,连闭眼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也不被允许了。

杨莲之在牡丹的命令下大大睁开双眼,接着将右手,颤巍巍地伸向双腿之间!

不,不要!

他甚至已能够轻微地摇头,牡丹好整以暇倚在矮柜上,红布缝起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修长指节绕开稍稍抬头的玉茎,直奔那下头隐秘的女蕊而去。两指全似无情的机关一般,将两瓣犹自打蔫的花唇紧紧压在两侧的软肉上,指尖距离越扩越大,几乎比成直角。

不需要任何外物辅助,嫩生生的穴眼已叫他自个开了个彻彻底底,一点水滴状的秘豆,风铃样悬在大开的穴眼前,乍看去真真是少女般鲜嫩的颜色,必不曾为人采撷。夜风毫不受阻,吹进那嫣红初绽的蕊道里,衬着此时羞愤欲绝的体热,倒真成了刺骨的凉意,激得那股间红蕊颤了又颤,可惜给指腹死死压着,无论如何也闭不上了。

牡丹再没有其他的命令,只是闲闲倚在矮柜边,拖着掌的动作像极了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也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腰挺得酸了,再如何自幼习武,没有外力作用也很难将这种姿势维持得太久,更不用说大部分的力量还用在指尖上,撑得初绽的穴眼早灌满了夜风,床板太硬,便是隔着薄薄一层被褥也无济于事,仍给瘦削的脊骨磨蹭出夭红。

东厢房的门,再一次打开了。

背着棺材的魁梧男人,迈着大步走进来。床上香软的人儿他看也不看一眼,直直走向牡丹,伸出的掌心里拖着一只——通体莹绿如翡翠,安静在他掌心蜷成一个团儿的蛆虫。

“他要的东西,给你。”魁梧男人看着牡丹,语气郑重无比,“希望阿萨辛遵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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