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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乱伦拳交入阴道揉捏子宫把清冷人妻肏到失禁喷奶重塑处子膜再破处(蛋:孕(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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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几日辰光过,魔族之中仍不过须臾时刻。

“魔族生命绵长,肌体又总能自愈,除非毁去体内魔核,不然都可重塑躯体。所以我们魔族之人,对所谓‘生死’看得很淡,更不要说受伤之事。魔族之间,各族倾轧。惑族作为高阶魔族,所占风土都是魔界一等一的,虽然是众魔始祖,几经衍化,亲缘淡薄,于是其余魔族都视惑族为盘中之物。你父王懒怠争斗,于是南征北战,对其余魔族灭族杀戮,都交由你爹爹处理。”

“你爹爹是惑族杀神,征伐在外,战无不胜。但是……”矶浮说道这里,唏嘘道,“就算是杀星降世,也不能真正以一当十万。连年杀戮,他也有受伤的时候。”

“谢远春没有来的时候,只有无涯能够引得惑皇怒动颜色。有一回无涯征伐惑族嫡亲的一支——算来那一族之长也算是你的兄长,只不过他比你年长数千年罢了。那是惑皇情识初开,衍合自然,与蚀骨河边一株花灵交合而生的长子。那族长得惑皇元阳长成,却没有父子抚育之情,兼之又是众魔之长,早已觊觎惑族。他有你父血脉在身,又经千年修行,道行绝不在无涯之下。无涯拼得一身重伤,总算将他驱回故土。”

“你爹重伤昏厥,一睡十年。那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父王动怒。他不声不响离开惑族,次日,你那长兄一族尽殁。谁也不知道惑皇如何做到——他本就是魔界至尊,似乎只要弹指之力,就能翻云覆雨,只不过他生性散漫,懒得出面罢了。”

“第十年上,你爹终于苏醒。后来的十年,谁也没有见过他两人。因为你爹寝殿的大门十年未开,那十年他们都在一起。如此爱宠,就算是你的亲叔叔魔尊殿下也不曾享受过。谁也不敢想,会有一个人可以独占惑皇的目光和陪伴十年之久……直到战事又起,你爹再次离开。”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我已记不清了——后来惑皇就带着谢远春来了。真奇怪,他们在一起不到一年的工夫,惑皇对谢远春却纵容爱重到了极致。他为谢远春奏琴唱歌,为谢远春舞剑逗趣,甚至为他扮女子。凡谢远春所求,他无有不允。从前那些侍伴孪宠,比起来简直尘灰一般,即便是你爹,也从未那样牵动过他的心绪。更奇异的是,就连我们魔界,也都拿他没有办法。魔尊殿下本是性情乖张,却被他驯服得俯首帖耳,整日痴缠。我不知他有什么魔力,只是不管第一眼见到他时如何不屑——慢慢便只想日日亲近他。”

“从头到尾都憎恨他的人,也许只有你爹一个。因为他夺走了你爹一生之中,唯一珍爱之人。”

矶浮手指一点,架上一卷卷轴凭空展开,逝去的惑族尊主一一在画卷上浮现陈列,到卷末上,光影漂浮,融成一卷身着红袍的身影。水无争凝目望去,红衣人衣袂翩飞,右手横握银色光刀,单足点在地面上,仿佛要从画卷之中扑出来。他墨发飞扬,修眉锋利,容色冰冷如雪山巍峨,双眼中含着透纸而出的刀气,只有一点红唇像是灼烧的火焰。水无争伸手去触摸彤无涯翩飞的身影,仿佛隔着画卷,与生身至亲在万千浮光中陡然对望。彤无涯那与他肖似的面容尽在咫尺,脸颊泛着一股冷青,仿佛置身大雪之中一般。他无声凝视着爹爹从未谋面、又如揽镜自视般熟悉的容颜,依稀见到那冷峭面孔侧对着他,与己漠然对望。倏忽片刻,彤无涯的虚影忽然一弯火红的唇,对水无争倏而短暂地笑了。然后那虚影消失,水无争醒过神来。

“谁也不知道谢远春怎么会杀了你爹,许是争风吃醋吧。因为你爹孕育你时,谢远春已魅惑了你父亲,你父承诺,此后一心一意,绝不再青睐他人。然而此后,你爹传出孕信……”矶浮笑起,“惑皇宠幸你爹,那本是理所当然,千万年相识相知,出生入死,你爹又是那样执着不悔的人,就算是惑皇,也难以辜负他一片深情……”

“让人匪夷所思之处,却是谢远春一届人族剑修,用了什么异法邪术,竟能杀了你爹。我想,无非趁你爹孕时虚弱,灵力不济,暗下杀手,真是卑劣至极。我们都道他心慈手软,他却刻毒至极,连你爹的魔核也毁去了。正因如此,惑族便要将他碎尸万段泄愤,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最终惑皇废了他一身修为,碾碎了身上每寸骨头,全身筋脉尽数抽剥,由旁观惑族吞食了。他受此重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等将他投回人间,叫他为人族不容,总算为你爹报了仇。”

水无争听得心里一寒,魔界的人说起剥夺生命的诸般残忍刑罚,就如闲话一般自然。矶浮不知他对谢远春的印象,以为他对有杀父之仇的谢远春应该无比憎恨,于是备述谢远春如何遭魔域虐杀。岂知水无争内心丝毫不觉得欣慰,反而为印象里那温暖至极的谢叔叔难过起来,想起表现得事过境迁、波澜不惊的父亲凤招,暗暗对父亲的翻脸无情感到心寒。矶浮毫无察觉,继续道:“你父王到底素了一阵,后来总算从你爹的死里走了出来,恢复从前那般。”他叹息一声:“孩子,你怎么又会流落人间?叔叔看你竟如凡人一般毫无修为,来时又被外头那些畜生折磨得遍体鳞伤,真觉得愧对你死去的爹爹。”

水无争不愿在惑族这些将谢远春视为仇敌的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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