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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徒弟和前夫重逢蛋:怀孕大肚侧入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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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偏偏就不说出来叫祝烟返安心,反而移花接木地把对别人做过的事转接到画中人的身上,只为看到祝烟返此刻难以置信、既恨又悔、目眦欲裂的痛苦模样。

“畜生!”祝烟返心潮难平,想到那人在他不知道处吃了这么多苦,而叫那人痛苦的罪魁祸首,正是当年他一手带大、心软放过的孽种,痛悔叠着翻涌的爱恨拍在心头,他举起魔气冲撞的右手,一掌挥下。

一团黑气伴着灼灼紫电,从他白玉般的掌心降下,对着肖乱莺头颅轰鸣而去,飞如箭雨。然而肖乱莺稳坐不动,他只轻笑着,唤一声:“父亲……”

掌风如电光,然而有人比电光更快。

肖乱莺一语未落,一只手蓦地插入两个人之间。那只手五指修长,明白如玉。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只是五指一旋,就要轰上肖乱莺头顶的一击便湮灭于他五指之间。

祝烟返如遭雷击,呆呆地看着忽然出现在此地的第三个人。

来人与他一样一身海青僧衣,头顶不生一缕烦恼丝,是个剃度的禅修。

禅修双手合十,口占一号,然后道:“阿烟,别来无恙。”

祝烟返呆立许久,视线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三人之间安静到了极致,他才渐渐确认了眼前人就是曾与他朝夕相伴、互许终身的褚清。

说不清心里是何滋味,祝烟返全身颤抖,蓦地想起许多年前——几十年前,他被焕帝压在身下强暴。焕帝进入得毫不怜惜,充满占有欲和征服欲,他被折腾得疼痛不已,在焕帝的床上呼喊褚清的名字。

焕帝含着褚清的精液,顶入他的身体,以某种胜利者的姿态,愉快地笑道:“他不要你了。”

那时他也曾想把焕帝置于死地,那时也是褚清阻止了他。

祝烟返低声道:“褚清……师尊……夫君……”

他问:“当初说过的话,你果然全都忘了。”

他已伤心如死,肖乱莺还要扒开他心上的伤口往里头细细窥探:“父亲未曾忘记。”他半蹲着身,小狗似的,捧脸看着祝烟返:“他只是不再在意罢了。”

祝烟返提一提嘴唇,扯出一缕微笑,语音则无比森寒:“你再多嘴,当着褚清的面,我一样杀了你。”

褚清口宣禅偈,念了一声,温柔如昔的语声里,似含着淡淡无奈:“阿烟,你已错过一次,难道还要再错一次?”

褚清如斯温柔,祝烟返却被瞬间激怒,他浑身颤抖,连连问道:“错的人竟是我吗?褚清……当年我不杀你,已是客气,你以何面目诘问我的过错?”

褚清还未作答,肖乱莺在旁边拍起手来,笑道:“事到如今,师父又何必客气?你多年的仇人,将身怀六甲的你抛弃的负心人就在面前,你为何不现在就出手,一掌杀了他?”他两眼明亮,微微偏着脑袋,仰视两个人,就像个天真无比的少年。

肖乱莺与祝烟返爱恨纠缠多年,已是这个世上最了解他的人,几句话里字字戳中祝烟返的逆鳞。祝烟返凝滞片刻,继而手腕一抖,袖间的血色长鞭已经滑落掌下。他挽鞭在手,一双寒星般的眼中怒火闪动,分外明亮。

同时,他望着褚清,嘴唇轻动,短短的几个字在齿间缓缓吐出,竟是分外艰难,像是在喉口便哽住了:“我当——先杀你,再杀他。”

褚清淡淡与他对视,清俊的脸上依旧无甚表情。

两个同样受了戒、披禅衣的禅修,在淅沥的雨声里静静相对。

一人杀气翻腾,爱恨交织,似怒似悲;

一人始终眉眼微垂,神色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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