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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和尚攻狐妖魔尊诱受受主动骑乘H:佛火昏昏照映着乌发如云雪肤红唇的小狐狸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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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我?心里有我,还是没有我?”

他温软的长发长及臀部,自鬓边垂下的乌黑柔软的发丝拂在褚清肩头。褚清将它挽上祝烟返耳畔,答道:“看得见,心中也有。”

祝烟返极尽能力以双腿勾住了褚清的腰,右手摸到褚清胯间的性器。禅修的阳物如他这个人一样颜色洁净,仿佛第一次袒露人前,既内敛,又兴奋,半硬半软地勃发着。祝烟返将全身重量都交给了褚清,左手勾着自己的发梢,拿它们去慢慢搔弄褚清的性器。柔软的发轻轻拂过顶端马眼,一两根发丝甚至探进了孔径之中,褚清半抬着脸看祝烟返,眼眸之中有什么渐渐退去,又有什么愈加深沉。

他扶着祝烟返赤裸瘦白的脊背。禅修有力的,常年握笔握杖的结茧的掌抵在祝烟返骨骼分明的背后,指节慢慢捏住祝烟返的脊骨。祝烟返仰头呻吟一声,肩膀微微发抖,延伸出一侧漂亮的曲线。一头青丝在这一下剧烈的挣动间蓦地一荡,簌簌地又落回他的肩上。始终掩映在乌发之下的洁白胸口和挺秀小腹得以暴露一瞬,让褚清看了个分明。

祝烟返是惑族人,本就足以令任何铁石心肠的人动情。

更何况与他相对的人是一个多情人,褚清懂得欣赏,心中也不乏喜欢。

褚清的手掌穿过祝烟返发丝间的缝隙,触碰到那柔腻的肌体。他感知掌下流畅的小腹线条,自下而上,压过挺翘的、如佩一枚精致红玉的右乳,慢慢握住对方的手臂。

他不需太多地学习和对方的指引,凭着一个男人的本能,就把祝烟返轻轻地托起。

祝烟返感到禅修的硬物在自己腿间沿着微微流出水来的肉缝前后磨蹭,不大自在地别过了脸:“你要记得刚刚说过的话。”

“我记得。”褚清承诺着吻了吻他扶在自己肩头的手背,温柔说,“我记得。”

褚清大约没有食言。

直至今日,祝烟返坐对青灯,指尖一粒粒拨过念珠,想起旧事时,还觉得褚清那时没有欺骗他。那一刻,自在随喜的禅修着实心悦那个元气大伤的小魔尊,着实眼中有他,心中有他。

可惜那时的“有”,不代表永久的“有”。而禅修的“无”,却是永久的“无”。

与褚清诀别之后,祝烟返剃去烦恼丝,在头顶点下戒疤,拜入他曾经深恨的禅师门下,从魔界无所不得的尊主成了一介清苦的禅修,只是想把褚清离开时的心绪体会分明。他想知道,修无情禅究竟是怎么样把褚清这样的一个人慢慢变得克制、寡言、遥远,渐渐地……由多情、变无情。

祝烟返以这样的身份过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却半点不得超脱,他非但不能放下,反而在爱恨纠缠中度过了近百年。直到今日,他对褚清的爱火还未有分毫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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