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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青年受与岳父和奸被岳父舔弄乳头反复内射至怀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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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尺见方的方镜,幽蓝色的镜托让它稳稳得立在地面上,镜中迷雾弥漫,谢筝五指从镜面上端一直轻轻拂到下端,迷雾便随着他的手掌自上而下消散了,这回镜子里不再倒映出他的面容,而是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影。

谢摘倚着桐木喘息,费闻伏在他赤裸的胸前——那儿不再如往昔般有着明朗的肌肉轮廓,却变得有了浅浅的优美的弧度。

谢摘蜜色的右腿屈起,大腿紧紧绷着,线条煞是好看。费闻的手抚在他双腿之间,被谢摘左腿挡着,在两腿和那根挺翘的阴茎共同投下的阴影里动作着,不能瞧得太分明。可谢摘脖颈与肩膀连接的线条一再舒展,茎身仍是纯粹的粉色的阴茎上,筋络一次比一次跳得分明,显然正沉浸在情欲中。费闻最后撤出湿漉漉、带着几丝白浊液体的指尖,用手掌包裹住谢摘的阴茎,甚至不曾温柔地上下抚摸太多回,谢摘就在他手里射了出来。

谢筝看到这里,冷冷地笑了:“浪货。”

舒汲月手指一抖,最后还是缓缓将手按在了身前他那位矜持温柔、心地善良的心上人身上。

他难以置信道:“筝儿……”

费存雪是三人里最后走进来的,他先看到了形迹可疑的谢筝进入他的贺仪间,又看到了屏声敛气的舒汲月悄悄跟进来。由此他立刻判断出此间有鬼,说不定还与费闻谢摘失踪有关,疑虑舒谢两人的关系,当即嘱咐了几个侍童再帮他唤一二客人来此。

他在进入的一刻就后悔了,向身后大吼道:“滚!”

可惜为时已晚,很快地,跟上来的侍童与山庄中另两位客人都看到了那一面就摆在屋子中间的镜子,它甚至就像富有灵识那般,当看客们来得多了,它变成了刚刚的两倍大,里头的场景也因此格外真实,仿佛穿过镜面,就能触摸到那两个实实在在的人。

费存雪抽出腰间剑,再吼了一声“滚”,便踉踉跄跄地扑向那面丑恶的镜子,扑向站在镜子前那脸色煞白的人。他们在他眼里无比扭曲,连颜色也成了一团黑一团红。费存雪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镜子里的图景,可它们如此清晰、如此清晰……

费闻伏在谢摘的身上,动作得异常温柔。费存雪瞄向镜子的那一眼,让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费闻衔住谢摘淡褐的耳垂,轻柔地抿住它。谢摘倚靠着梧桐树打开双腿,像每次纵容他一样纵容费闻的入侵,甚至为费闻拨掉了落在他发上的一片枯黄的梧桐叶。

费闻直将谢摘的耳垂吮成一片通透的粉色才退开,却不舍彻底离开这具肖想已久的身躯,于是他的唇沿着耳珠向下,顺着谢摘的脖颈来到坚硬的锁骨上,又绵延至谢摘的前胸。浅浅的甚至可以忽略的弧度在嘴唇的细细感知下分外美好与真实,费闻用双唇抿住那淡色的乳粒,轻扯,吮吸,以唇、以舌、以齿厮磨。

他的肉棒依然埋在谢摘身体里,动作浅浅地抽插。那里已被他玩弄得十分松软,每次出入都有精液慢慢顺着被操成深粉色的穴肉淌出来,围在他埋入花穴间的肉棒四周,又被他顶干着黏糊进谢摘的小穴里去。

谢摘望着费闻的脸。他已经衰老了很多,眼角与冷硬的唇畔多了许多细细的纹路,谢摘还能瞧见他发间的灰白。正是费闻忽然的衰老与他体内越来越充盈的灵气令谢摘难以对费闻的索取做出任何应对。他自然不能去迎合,甚至也不忍心反抗。现在反抗费闻对他而言比之前容易得多,可他身上所有的力量又正来自于这个男人连月来的衰弱。

他们被困在这个镜中世界已有月余,日升日落三十五次,很快便满六六之数。

他们还能出去吗?

出去之后……谢摘又一次想起费存雪的脸……小存知道这一切的话,能够原谅他吗?会恨他吗?

费闻似察觉了谢摘的不专心,将他的脚踝抓起来,令他将右腿支在自己坚硬的肩上,在谢摘体内快速冲刺起来。谢摘又一次被神魂交织的快感狠狠攫住,费闻粗大坚硬的肉棒如魂交幻象里下坠的日头那样压迫着他挤压着他,一次次从被肏干得酸麻发软的穴口直插到可怜的宫口处。

可这一次的深入,谢摘忽然感到一股坠痛从身体内部极具存在感地向外穿透,他猛地倒抽一气,连费闻也吃了一惊,忙俯下身来,就着相连体位将他整个人搂进怀里安抚。费闻温热的手掌自谢摘的腰侧向身体中央抚去,继而越渐凝滞。

费闻绝没有认错,他掌下,隔着谢摘小腹紧实的肌肤,传来极其微弱的、刚刚聚起的一点点灵息。

那是他在谢摘身体里种下的——还没成型的、他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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