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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美人兄弟被妖兽强J内射长着倒刺的性具入穴虐身(彩蛋:存雪生崽摘摘陪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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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白惨惨的胳膊在空中乱舞一气却没摸到他一片衣角,终于逼得自己发出了声音。他口音怪异,牙齿不断互相磕碰,好像根本不习惯说话,嗓子干涩得异常:“小筝……吗,你……是……小筝吗?”

谢筝瞪着他,死死地瞪着,搜寻了记忆里的每一个碎片,才终于从这个站不起来、看不清楚的大肚子怪物身上,捕捉到一点熟悉的标志。这人哭的时候,嘴抿起来,右颊有个很浅的酒窝。

热水最终用来给丛砌清洗身体。

谢筝心酸地发现哥哥的大肚子不是胀气或生了什么其他怪病,而是怀着孕。丛砌手脚筋脉都被挑断,四肢已经俱废了。他的眼睛不知怎么回事,只能模糊地感光,看到一点点物事的轮廓,但什么也看不清,甚至不辨颜色。

谢筝没有问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丛砌也没有说。

他给丛砌擦洗的时候,双手经过丛砌的手边。丛砌用手指软软地摸了摸他的手,摸到光滑的肌肤和硬硬的剑茧。然后丛砌便似松了一口气,沉默很久之后,试探地问:“你过得好吧?”

谢筝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他一把抱住赤裸的哥哥:“哥哥,我送你逃出去吧!”

他能猜到谁把丛砌变成今天的样子,他们都是他的亲人……父亲那么好,哥哥也那么好,他的父亲却在虐待、强暴他的哥哥。

丛砌没有应声,他把身体沉下一点,将脸也埋进热水里,像要把自己溺死在里面。谢筝痛苦地托着他的颈和胳膊,可还没用力,丛砌便自己浮了上来。

丛砌说:“我不能逃,也不能死……小筝,你就让我,躲一会儿,一会儿就,就行。”

“哥哥!”

丛砌却不听谢筝说什么了,他自顾自地念道:“我只是有点受不了……让我休息一天……一晌……一个时辰都好……”

丛砌原本想要的只是一隙喘息之机。可他被谢筝打理干净,藏进房间,令他惧怕的东西真的来了。他又觉得这一会儿偷来的时间根本不够了。

他躲在被谢筝以灵力封起的暗室里,藏在角落的暗影中,感到大片黑暗笼住了谢筝的整个房间。他听见桀桀的沙哑笑声,叫唤着他。外面开始打斗,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互相碰撞,屋子里咚咚作响,是桌椅被带倒一片,继而有布帛撕裂的声音,是床幔遭了秧还是……

丛砌努力爬到门边,手扶着墙,一点点探出视线向谢筝的室内窥去。他看不清楚,但从轮廓也能感知到谢筝房内变得一片狼藉,占了半个屋子空间的是一只黑甲长翼妖兽。它有一对夺目的……猩红色的双眼,它盘踞在地面,形似鹰爪又远大于鹰爪的双爪将什么牢牢钉在地面上。

丛砌无法控制地瞪大了眼睛。

其实他没有看见在他眼前正上演着什么:谢筝的衣裳从腰部被撕成两片,上身衣物好好地穿着,下体已经一丝不挂,妖兽胯间弹出的东西足有谢筝小腿粗细,就在他茫茫然的不知所措的时候,尚在妖兽爪下挣扎不休的谢筝凄厉地惨声大叫,妖兽的性具以不可思议的力度、速度撞入了他身体内。

谢筝变调的惨呼听起来也像野兽的哀嚎,丛砌听见那根本不像人类的绝望吼叫时瞬间意识到弟弟遭受了什么,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冲出来,可是他到底没有爬出去……他飞快地缩回了门后。

那种声音他太熟悉了……从室内传来的交媾声中,丛砌可以清晰地辨出每一丝响动对应着什么动作。那清脆碰撞声是妖兽将谢筝的身体不断摁在地上磕碰,闷一些的是肉体碰撞声,妖兽冰冷的鳞甲正在摩擦谢筝后腰和臀部的肌肤。隼鸣般的是妖兽发泄欲望时独有的喘息声,它很快乐,很满足,但还不够,它正在用他的肉棒,刑具一样的肉棒捅开谢筝的身体,那根东西足有谢筝半身粗细,一进入身体就足以顶得谢筝脏器移位,那是一种无法言述的痛苦和恶心……

丛砌神经质地用指甲在地上,在门上划着道子。他想,该承受这一切的是我,我要保护弟弟。

可是妖兽猩红冰冷的眼睛在他眼前一晃而过,他又记起了它、它们那些长着倒刺的性具。那些东西凌虐他,操弄他,把他的阴道和肠壁划得伤痕累累,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溃败,腐烂,发出腥臭,然后被妖兽的精液填满,在子宫里长出人兽结合的小怪物。

他一次次大了肚子,将不足月份的、既是他的孩子又是他的仇人的怪物强行分娩出来,看到谢跖青把“它们”炼成灵器和灵食。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谢跖青为了吊他的命,把他刚刚生下来的东西又从他嘴里喂了进去……

只有一个声音,已是他苟延残喘的全部理由。

“小砌,我把筝儿交给你了……”

“他是你的弟弟。”

“以后,你要把他看得比自己的命更重。”

丛砌趴在地上干呕起来,他哆嗦,痉挛,浑身抖似筛糠,他的心和理智都告诉他,出去接受命运,保护无辜的弟弟,可他的身体无法动作,就在这一天,他不想出去。

谢筝永远忘不了那个午后,他流干了泪,一次次看着那扇根本不存在的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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