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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偷窥他人活春宫登徒子害羞内敛小美人宽衣解带摸奶子(彩蛋:谢摘存雪的初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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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当之无愧。

费存雪厌恶整个谢家,当然也讨厌谢家这一个出了名的瑰宝。曾经专属于谢远春的称呼被冠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在新的小谢众星拱月般受人追捧时,昔年那位小谢的儿子却被谢家拒之门外,遭唾骂是个孽种,是整个家族的耻辱。那些人恨不能除他而后快。

倒是谢摘这个真正姓谢的人,并不像费存雪以为的那般认真。谢远春死后,谢家人曾经几次找过他的麻烦,可他自出生以后,就跟谢远春一起住在田舍之中。上门的谢家人与他无养育照拂之恩,结伴共游之义,不过是一群陌生人,虽然做的事情招人反感,却不能牵动他的情感。他知道谢远春生前没把这些人放在心上,他也不愿斤斤计较,跌了他爹的份。

所以这两年,谢家人渐渐消停,只当他是个同姓的路人而已。唯独这回与谢筝碰面,谢摘依然能从对方身上感到几分无法掩饰的微妙恨意。

等他拽回飘远的思绪,才发现坐在他怀里的人全身都紧绷起来。谢摘无言地摸着费存雪的下巴让他侧过头来,费存雪双眼亮亮,小脸红红,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襟,结结巴巴道:“他他他们……好刺激啊!”

谢摘下意识往水幕中看去——谢筝的卧房也有一张长而宽大的春凳,他正仰卧其上,双腿打开屈起,玄色暗纹的下裳从侧边撕破了,让他修长白皙的左腿全然暴露在裂口,显是舒汲月的手笔。作恶之人正钻在撕破的下裳布片之下、谢筝打开的双腿之间。谢筝左手紧紧握着春凳的边缘,一根根玉白手指倏而同时收紧,倏而慢慢放松,他手指的动静忠实地折射出腿间男人的动作节奏。

费存雪底下那物已经硬挺起来,他不知不觉地摸到自己的底裤里,被男人温热的口腔衔住的好像成了他的性器。谢摘察觉身前窸窸窣窣的响动,低头一看,瞧见费存雪那坐卧不安,在他身前一拱一拱的模样,当真无奈至极,只好也伸手,温柔把他不得其法的小手拂到旁边,攥住了已经抬起头来吐泡泡的小存雪。

费存雪舒服地仰起头,枕在谢摘肩上哼哼唧唧,两眼倒还不离水幕中的景致。他对谢筝有再大的敌意也不得不承认,谢筝在床上的情致让人十分心动。那张清秀淡雅的容颜仿佛忽然生长出一股勾人的意蕴,现在谢筝微垂的眼帘,淡粉的两靥,浅抿住的双唇。他低眼瞧着舒汲月来解自己的衣衫,身形凝滞,紧张极了,可他的双眼又如此温柔顺从,仿佛愿为对方忍受一切。

舒汲月果然受不了,一头解他腰带,一头低头亲他。谢筝双手软软地撑在舒汲月肩头,一看便没用什么抵抗的力气。他越抓着舒汲月的衣衫,舒汲月心中越爱怜,吻着他的同时,大掌从谢筝衣襟里滑进去,攫住了他的一捧柔软。

谢筝压抑地呻吟,声音沉缓好听,如一阵脉脉的弦语。

费存雪有点儿后悔让谢摘看见这一幕了。他猜到舒汲月一定会来找谢筝做点亲密的事,本意是带谢摘一起看看别人的房中趣,就当是看一场活春宫积累点经验,学习些体位与技巧之类,却没想到谢筝这么……这么……

他顿时顾不上情热,担忧地转头去看谢摘的神情,生怕谢筝也勾走了小摘哥哥的魂。

好在谢摘大半神思都放在费存雪身上,费存雪一转头,他便捕捉到了。

两人视线对接,费存雪甚是满意,在谢摘怀抱中转了个身面对他,自觉还需要点抚慰和保证,于是抬着小巧下巴,不无骄横:“我也要个亲亲。”

谢摘笑了。

他知道自己始终没办法拒绝费存雪的一切要求。

他们四唇贴合时,水幕里已经进入正题。舒汲月坐在春凳上,谢筝坐在他两腿之上,姿势竟与这头两人相差无几。舒汲月舔着、咬着谢筝颈侧,谢筝扶着他的肩膀起落身体,宽大衣衫依然好端端地披在身上,只一条修长的左腿露在撕裂的下裳之外。两人交合处所被他玄衣遮盖,无法窥探,但从衣下传出来的汩汩水声不绝于耳,时急时缓,正为费存雪这头做了助兴的配乐。

费存雪咬着谢摘的耳朵:“小摘哥哥,不要输给那个登徒子啊。”

谢摘瞄一眼水幕中情景,这一会儿舒汲月已经不满足于两人接触的面积,不仅撕下了谢摘整片下裳,还扯掉了他原先披着的衣袍,连抹胸也推高到谢筝浑圆双乳之上,两人的肉体在水幕里一览无余。谢筝的白臀被顶得臀肉微颤,整个消瘦无力的身躯随惯性向上颠,露出被花穴吞吃着的粗大紫红的肉根,谢摘只看到那么一幕,立刻就调转视线,心想:这如何比?他也太大了?

于是谢摘以指困住费存雪肉茎湿漉漉的顶端,低叹道:“你忍一忍,我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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