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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靖与南玉席间的眉来眼去,让将军与王氏皆有些吃不准二人现下的心思,散席之后,王氏又留了吴靖说话。吴靖岂会不知王氏的心思,直与母亲说自己对以往之事皆放下看淡,王氏见吴靖如此说,也便舒了口气。

“母亲,现下有一事需与您商讨”

“可是与公主府有关?”

“也确实与公主有点干系,母亲是知道我院中的妾室的,我不在之时定有些大事发生,不然这次回来她也不会像变了个人似的”

“府中腌臜之事不愿你听闻”

“母亲不说,孩儿也能猜出来,与我那二娘有关吧”

王氏见吴靖现下居然还有心思玩笑,便知他心中对南玉彻底绝了念头,又道,“吾儿聪慧,那现下有何事要与为娘商量呢?”

“正是这妾室的去留,公主金枝玉叶,出降于我,本来已是怠慢了,如今还有个妾室,孩儿想着顾及公主的脸面,这妾室不要也罢”

“灏儿如今在我膝下教养,有无妙音也无多大牵扯,只是为娘有些犯难”

“这是何道理?妙音连个正经的妾都不算,母亲何以为难?”

如今吴靖归家,王氏总算有了说嘴之处,憋闷的委屈让自己欲语泪先流,吴靖见母亲落泪,连忙上去安抚,想必是这妙音作了什么妖,使得母亲如此抱屈。

这厢将军与南玉回到自己院子后,将军便暗自寻时机探南玉的口风,如今玉儿已是妻子,连孩子也有了,但将军仍旧有些不放心,本就是自己横叉一杠子,万一他们少年夫妻勾扯起往事,两厢诉衷肠,可如何是好?但此时又不敢直言,生怕南玉心中不痛快。

“玉儿怎地闷闷不乐”

南玉听将军如此问,也是有些心虚,席间吴靖的目光太过热切,自己与之不知相对了多少次,南玉又恐将军多想,便只好道,“并未不乐,只是身子重了,越发没精神,早知便不去了”

将军纳南玉入怀,摩挲着他的肚子,“儿子真是不乖,待他出来以后,我必为你出气”

“端郎,不知何时才能生下孩子,日日挺着这肚子总是疲乏,胸也胀的发痛,脚也肿了”

“我的小可怜,辛苦你了”,将军见南玉此态又是心肝又是宝贝的唤着,席间的事也不欲计较。

“端郎,你再将那香膏为我涂一涂吧,玉儿好难受”

“好好好,我的心肝,都依你,快快上榻,解了衣裳,为夫这就来”

南玉闻言只往榻边走去,轻解罗裳,只等将军为自己效劳。

“这对胸乳好似又大了,为夫先替你吸一吸”,将军大掌覆在其上,先是绕着乳粒打转,然后忍不住捏弄轻扯,再是包住整片雪胸夹住乳粒揉弄,双手交错,玉儿已有嘤哼之语渗出,将军抚弄半刻后便将嫩乳含入口中,吸吮舔舐,待玉儿乳粒硬挺,将军才从盒中挖了一大块匀匀地为南玉涂抹,

这段时日将军日日为南玉做这些,只怕他的心肝儿肉身上哪处不畅快,将军如此费力讨好,幸得守得云开,若非如此,必得怄死。

将军南玉这厢柔情蜜意,王氏那厢,吴靖听闻妙音所做种种,恨不得提剑劈了那个佛口蛇心的毒妇,想来当日妙音能承宠必是设计,若无她,自己与南玉也不会落到今日这步田地。

“吾儿莫要气坏了身子”

“是孩儿不孝,有眼无珠,识人不清,才害的母亲受此委屈,家宅难宁”

“只是开春公主出降,为娘只恐那妙音又生事端,惹得天家耻笑”

“母亲放心,万事皆有孩儿,若是那贱婢再敢滋事,我必不轻饶”

“靖儿此次尚公主,以前的毛病便也都改改,与公主琴瑟和鸣才是正经”

“谨遵母亲教诲”,吴靖略微思索了半刻又道,“如今灏儿寄养于此处,过于烦扰母亲,待大年初一又是其周岁,必得设宴,只是公主开春出降,想来周岁宴不能过于张扬,只恐落公主面子”

“靖儿说的很是,为娘也想到了,一切从简便是”

王氏与吴靖商讨许久,吴靖心下已打定主意了结妙音,只待灏儿周岁宴一过,便是清算之时,又想寻个时机与南玉将往事皆说清楚,总得二人解了心结,一大家子才能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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