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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玉醒来时,天已大亮,自嫁入高门以来,每日晨昏定省,却在今日出了差错。
南玉揉捏着腰侧起身,看着身上被公爹玩弄的痕迹,花穴内又被玉塞堵着,后穴中还插着玉势,不知公爹昨晚几时走的,昨晚他在自己耳边说了声什么?又好似梦里一般,浑浑噩噩。
到底说了句什么?
门外传来叩门声,妙音问道,“少君醒了不曾?”
南玉只得赶忙收拾残局,生怕下面婢女看出些什么,高声道,“进来吧!”
“少君可算是醒了,夫人说今日少爷便回来了,刚刚还派人来问少君是否准备妥当”
南玉一刹那如遭雷击,公爹昨晚的话是否就是这句,这可怎的是好?
妙音见少君久久没有回神便道,“少君是不是在想少爷啊?一时半刻便回来了,少君还是早早备下少爷的衣物吧”
“你这小丫头倒是伶牙俐齿,待先去给夫人请过安后,再回来准备”,南玉只得强打着精神接话,“过来梳妆吧”
妙音上前竭尽全力为少君妆点,梳着最近时兴的发式,簪了一支少爷原先送给少君的玉钗,看着眼前的作品,自信满满,只待少君点评。
南玉左右窥镜,虽脸上不露,但心下夸赞着,本是璞玉,一经琢磨,更是锦上添花。
南玉携妙音去向王氏请安,王氏头回见南玉迟来三刻,念在平日里的殷勤,倒也不计较许多,招手让他在近前坐下,“今日靖儿归家,你可安排妥当了?”
“母亲无需烦忧,儿媳早已将衣物吃食交代下去,万不会让夫君不满”
“你向来是妥贴的人物,靖儿有你,我也放心”
“母亲过誉,本是为人妇该做的”,南玉因公爹与自己的那些勾当,在王氏面前更是谦逊,不敢有半分僭越,只盼自己在婆婆面前恭敬孝顺,能偿自己欠下的孽债。
“玉儿缘何今日来晚了?”
南玉听王氏发问,本就心虚,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身边的妙音直接回道,“必是想少爷想的夜不能寐”
南玉听妙音如此作答,担心平日里惯的他愈发狂妄,主母面前,满嘴胡吣,大声呵斥道,“放肆,如此失礼,那些老妈妈平日里便是这么教导的?”
妙音自知过于轻狂,赶忙跪地,向王氏磕头,连连告饶,“奴婢一时失言,还望主母责罚”
王氏平日吃斋念佛,更不愿在亲子回来之日惩罚下人,摆手让她起来,妙音谢过不罚之恩后,又站回南玉身侧。
王氏与南玉闲聊半晌,精神头便不足,南玉见状,起身告退。
从王氏屋中出来,南玉愈发无事可做,顺着小径往园中的花池去了,坐于凉亭,看着池中菡萏,虽不曾绽放,但入眼皆是绿色,甚是解乏。
不知夫君什么时辰才能到家,半个多月不曾见他,说不念着他也是假的。当初刚过门来,夫君宠溺过甚而不自知,形影不离,生怕稍离一刻便让他受了委屈,也曾规劝夫君,但是每每提及,总是一言以蔽之。
南玉自觉荣宠过甚,更是规行矩步,不敢行差踏错半步,那时天真地以为两人必定是神仙眷侣,谁又能知道会横生出这若干枝节。
将军两个月前逼迫南玉行那苟且之事,刚刚得手,自是不舍得放手,在庙中尚可肆意妄为,不顾他人之言。回到府第,二人相见更是难上加难,园中许多眼睛盯着,耳朵听着,保不齐哪日事情败露,南玉就被提到婆婆跟前审问了,将军虽是家主,府第里里外外皆是他的,纵使心知这些,但又考虑到南玉初为人妇,最好面子里子,不敢唐突,只得妥善安排下去,为了与南玉密会煞费苦心。
因着吴靖时时在府第,虽有官职加身,却并无太多实事,虽背地里也能偷着几次香,但每每不能深入,南玉在眼前日日晃悠,将军心痒难耐,相思更是无处排解,嫉妒愤恨烦恼又层出不穷。
半月前,将军特向皇上请旨,让吴靖出去历练,皇上圣旨一下,吴靖便收拾行囊奔赴边境。
将军本打算趁着儿子不在,多与玉儿相处,只为让其心中有自己一星半点位置,眼看玉儿那边态度松动,次次欢爱也愈发放得开,只待文火慢炖,一颗芳心便能收入囊中,偏偏这紧要关头,吴靖归家,想来南玉定会态度大变,前功尽弃,如何让将军不烦忧。
果不其然,南玉这边又再次囿于此事若被夫君发现该如何的困局之中,银牙一咬,粉拳一握,此次夫君回来定然要割断与公爹的纠葛,不可再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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