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姐半夜偷棒槌人马洞房花烛夜(2 / 4)
不要赶奴婢走!”情姐顾不得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连头都磕破了
“够了!”云生低喝一声,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情姐,这是最后一次,急风于我非常重要,如果下次你再如此作为,我也留你不得了!”闻言情姐又连连磕头
“咴儿...”种马有些委屈的磨蹭云生的头,“好马儿,你算对得起我”云生亲昵的靠在马头上,但是欲火未消的种马蹭着蹭着就又把马头往云生胸前靠,云生哪能不知道它的意思
“不,不能在这里”云生咬唇拒绝,他手指绕着鬃毛打圈,犹豫却又坚决的拒绝了急风,他实在不想在外人面前交媾
于是种马只好按捺下来,又走了两天,两人一马方又来到一个城镇,这个城镇倒是颇为热闹,这地处边塞,来往之人皮肤都粗糙黝黑,突然出现两个皮肤白皙的人颇为引人注目,尤其是云生,有不少姑娘汉子都回头望他,云生颇为不自在,只紧紧揪着马绳不放,直到一列吹拉弹唱的迎亲队伍从眼前经过,他才发现急风竟然呆看着不走了
看着热热闹闹的迎亲队伍,云生也有些羡慕,他也想和急风有个热闹的婚礼就好了,等等,现下就有好机会,他可以给急风一个惊喜!
待回了都城,反倒处处会被人掣肘,现下这里无人认识他,他,他可以办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婚礼,想到这里,云生偷偷出去采买了喜服,又去偏僻的地方租了一套房,云生只在这里逗留几日,却给了房主一月有余的租金,乐的房主合不拢嘴,至于情姐,云生另给了她一些银钱,让她自寻客栈解决,情姐满头雾水的离去了
云生又寻来给人化妆的婆子,不但涂了口脂,贴了花黄盘了发,连耳洞都特地为急风打了,还带着临时买的牡丹花耳坠,虽然是有点疼,但是想到这是属于他和急风最重要的一天,心里也是甜的
待到云生准备完毕,才唤着急风进来,一进来,急风就看到小公子身披喜服柔若无骨倚靠在桌边,空气中似有若无的散发着甜香,它的棒槌立刻就支棱起来了
它真的是很久没和小公子交媾,之前在军营那一次也是插的不痛快,现在小公子一副发情的样子,它哪还忍得住?当即就要一杆入洞
“莫急...急风...不,相公...”云生穿着喜服,两眼亮晶晶的看着种马,既然已经是洞房花烛夜,那么云生改口也是应该的,他心里害羞又兴奋,和种马已经交媾过无数次,但是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不好意思,叫出了相公两个字,就像承认了他雷云生已经是急风一辈子的妻了
急风听得相公两字也是猛喘粗气,“咴儿咴儿”它听出来云生的语气不一样了,更加的柔媚,更加的臣服
“相公先喝酒”云生斟了两杯酒,一齐含在嘴里,然后张大嘴巴朝急风索吻,急风也毫不客气一条马舌就伸了进去,像喝水般用舌头舔舐着云生的舌面,一下又一下,估摸着种马应该已经喝了一杯后,云生才盯着急风的眼睛把口中的残酒咽下
“相公,你想不想要云儿?”云生有些羞赧的问道,不用种马回答,他也知道种马意思,棒槌都快杵到他面前了
“相公你看,云儿今天穿了肚兜,你想要的话就把云风的衣服脱了吧”云生扯开衣领露出一点肚兜绳,就站在床前等急风给他脱衣服,种马早就忍耐不住了,嗷叫一声就把他扑倒在床上
床上已经撒了一些百合,红枣,莲子之物,寓意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有可能的话,云生是很想给种马生孩子的,他看着种马,眼里柔情蜜意,种马因为迟迟脱不了他的喜服正在焦躁中,鼻息吹的云生的衣服作响,可就是脱不了,马蹄子实在不适合脱衣服,种马突然就凶性大发,一把咬住云生的腰带扯了开来,这下云生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出现在种马面前,除了肚兜他甚至都没穿亵裤,刚刚和种马喝酒的时候阴户就湿了,那凳子上现在还湿淋淋的印着阴唇的形状
“哎,相公,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娘子还是第一回同你欢好,相公温柔些吧”云生敞着流水的屄说这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种马又凑上去和云生舌吻,云生下面的水都要把被褥给浸透了,脚趾摇摇晃晃去蹭马根,粘腻的前列腺液体蹭了云生一脚,刚好方便脚趾上下滑动,云生调皮的用大脚趾磨蹭马眼处,激得种马一下子把舌头伸进了云生的喉咙里,云生反胃了几下,扯着马鬃毛要它出来
种马才扯着银丝同云生分开,小母马未免太过戏弄本马了,急风惩罚似的从云生的喉结舔到了他的锁骨处,松松垮垮的肚兜挡住了它,因为云生的奶子还不大,因此只在肚兜上显出两个红枣大的奶粒,种马连牙齿都不敢用,就怕把奶粒给咬掉了,马舌头隔着肚兜用舌尖去戳奶粒,云生惊叫一声,脚趾内扣,奶子向上拱起,显然是舒服了
急风也懂他的意思,因此粗糙的舌头像舔饴糖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攻击着奶头,“相公,相公这么喜欢云儿的奶子,以后该和孩子们抢吃的了”他也不管生不生的了,骚话一箩筐的吐出来,种马舔了一会就厌烦不舔了,肚兜只有两乳处湿答答的黏着皮肤,看起来别样的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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