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二十岁那年的初秋天气微凉(3 / 4)
时错乱,她躺在床上头痛欲裂,看着这个深爱的男人用这种方式带她进入这个污浊的圈子,BDSM,原来是这样的不堪?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是这样放纵的欲望吗?爱情?爱情和欲望真的能融合吗?这真的是我想要找的男人,是我想要的生活吗?这样的放纵真的是对的吗?老婆?呵。
放纵,谁不会?
那女人的老公休息好了走过来,“一起尝试一下吧!我老婆第一次也放不开,3p一次就好了。”
“好啊,欺负谁没有3p过似的。”王矜矜甜甜的笑着。她已经很会虚伪的面对这些老男人了。
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内心如泣血一般,痛苦又挣扎。
不想回忆了,都走开,回忆都走开!病床上的王矜矜奋力摇了摇头,她深深沉浸在痛苦的回忆里,怎么也挣扎不出来。
隔天的阳光很灿烂,却怎么也无法晒进王矜矜的心,她像是发了霉,又像是终于贴近了林飞的愿望。
林飞暖暖的笑着,温柔的声音冲进来,“矜矜你看,我们骨子里是一样的人,你也很舒服对不对?”
王矜矜苦笑,她端起酒杯,假装优雅的喝了酒,可林飞知道,她的酒量不过就是最多三瓶,他知道她心里难受,可却无法做到更多。在欲望的贪念和爱情的贪念里,他全都想要。
而王矜矜,在这个躲不开的牢笼里,除了灌醉自己,别无他法。
她只想远离这一切,拒绝这一切,用所有的理由,用任何的可能。
她开始伤害自己,用各种自己能做到的方式。
日日灌醉自己,终于伤了肠胃,去医院检查得知自己是急性胃炎,她躺在病床上,觉得特别舒服,好像这样就算是得到惩罚了,像她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幸福,非得身体受了疼痛,才好似得了惩戒,才配继续再往前走一段。
她开心的伤害着自己,乐此不疲。
林飞去看王矜矜的时候,一直叹气,“你何必呢?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们相爱的日子你都忘了吗?我们好不容易走到现在,就不能好好的走下去吗?”
“是啊,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分手呢?怎么就分不掉呢?到底我要做到什么份上才能分得了手呢。”她无力的流下泪来。
“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我爱你,你是知道的。”
“哈哈,爱。”
“是的,你也很爱我,你否认不了。”
是啊。王矜矜无法否认,她的确是深爱着他。可是两个人明明相爱,却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呢?为什么两个人都想好好的走下去,却会走成这样呢?
“就去见一次,最后一次了矜矜!”
林飞的声音传出来,王矜矜痛苦的挣扎着,“我要分手,我要搬走,你胆敢再强迫我去面对那些男人,我就去死!”
“可是,你也喜欢啊,不对吗?”林飞洗脑般温柔的抚摸着她,“你骨子里难道不想成为一个真正的贱货吗?”
正常人……应该是怎样的?
正常人这种时候应该生气的吧?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生气。
毕竟她真的是个贱货啊……可能贱货就是需要那样被对待吧……
王矜矜把自己灌醉,再清醒……再灌醉,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大把的脱发。?
分手异常艰难,想起那些林飞不断的说再最后见一次面,最后一次吃饭,最后一次……
她恶心极了最后一次这个词。
直到她真的被他逼到自杀,他才答应放手。
和别人讲起过往,根本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的全貌,那些他的龌龊,被迫和她的性癖一起隐藏。
大概他料定了她不敢说,所以放肆的做着深情的人设,逢人就说自己对王矜矜的爱,深刻的无法放弃。
旁人都看不下去了,来指责王矜矜,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才让那么深情的一个男人受了伤!他隐晦的表达她找了别的男人走了。?
于是就有人来骂她,说她骚的没边了,深情眷恋的不要,非要骚的不行找男人,真是骚货。
她苦笑的对着旧日里掏心掏肺的朋友,对啊!我是骚货,我是贱货,特别浪的那种,没有男人不行。?
破罐破摔的接受着他感情的鞭挞。
承认着,也只好承认。
终于熬的有些麻木了。?
一开始还哭着和别人掐头去尾的讲过往,她是用了全部的心力去爱的,总是一开口,就忍不住哭出声,几次下来,终于可以哭着讲完全了,再后来她换了一座城市,再认识人,又像讲故事一样,几次下来,从哭着讲,到笑着讲,最后竟可以冷淡无感情的讲出来了。
就像在做一个表演。
就像把它们都七零八落的释放出去。
好像这样就修复了,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见不得人的脓疮全都封闭了起来,层层包裹浇筑成墙,被牢牢锁在内心看不见的角落里。
她表情越发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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