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性器抽插自慰震动强制高潮陌生闯进的男人(3 / 4)
体敏感的颤抖着。
勃起的性器蹭着胯间柔软的床单,我侧身忍不住扭动着腰身,沉迷快感的抽动着穴里的假性器,紧致的腔道吮咬着吸附,却更加渴望着真实的肉感。我闷喘着忍耐住手腕的疼痛,最终抵不过疲倦的松开紧攥的手掌。
性器顶撞着床单渗出色情淫靡的体液,假性器牢固的被腔道紧吮,我夹住双腿爬起,艰难地拿到放在床底的假性器操纵柄。昏暗的月色照应着光,我看不清的按住中间的按钮,深埋在穴里的假性器突然迅速的抽动。
我呻吟着侧身趴在床上颤抖,压住胯间勃起的性器,敏感的在瞬间便喷出小股精液,身体持续高潮的承受着,假性器机械化的迅速抽动。我难以忍耐的流出激情的泪水,可攥在掌心的操纵柄,手指软绵的无法关掉。
“啊...哈啊,嗯,呜...嗬啊...啊...不,呜呜...”
我喘息着张开嘴巴咬住手背,羞耻的声音却无法控制的溢出,身体满是冷汗的敏感,持续高潮的颤抖令性器跳动着勃起,前端不停的流淌出体液,腔道收缩着夹紧假性器,肉壁更加明显的感受到假性器抽动的速度。
“唔嗯,哈啊...哈啊,停,要...要停下来...不,不行...”
我紧攥着手里的操纵柄按动,手指剐蹭着壳身的塑料材质,轻按住其中的按钮,假性器抽动的速度并未如我所愿的停止,反而是震动着在腔里抽动,我哭泣着身体高潮到痉挛,可夹紧的穴里怎么也不肯吐出假性器。
我承受不住的全身哆嗦着无力瘫软,侧身缓慢地倒在床上颤抖,假性器抵着床铺深插,前端抵着敏感点抽插着震动,我抬手捂住不停流泪的眼睛,克制着色情的哭泣,性器跳动着再次被假性器顶撞敏感的喷出精液。
我伸着手掌握住震动的假性器,双腿忍不住紧夹着手臂,胯间蹭着绵软的床单摩擦。湿润的体液沾满紧攥住的底部,掌心滑腻的无法施力,身体哆嗦着抱住枕头蜷起,唾液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溢出,缓慢地划过脸颊。
“哈啊...不...为什么。停...要...啊呜,哈啊...嗬...不行...润荣...”
性器依然亢奋的挺立在胯间,我捂住被假性器抽动而颤抖的腹部,手掌隔着平坦的肚皮,感受到假性器震动的幅度。我哆嗦着攥紧股间的假性器,指腹软绵的掐住假性器底座,缓和着急促迫切的呼吸,缓慢地抽出。
震动的柱身摩擦着娇嫩的肉壁,穴口咬合着抽出的假性器,我感受到顶撞敏感点的快感,身体颤抖痉挛的沉浸高潮。枕头粘稠的满是射出的精液,我呜咽着继续抽出假性器,双腿哆嗦着夹住手臂,享受着强制高潮。
性器持续高潮的喷出湿润的体液,与精液不同的湿滑感,染脏原本干净整洁的床单,腹部磨蹭到前端喷溅的体液,我羞耻的紧抓住假性器缓慢抽出,脱离假性器的穴口收缩,依然渴望着安抚的抽动,腿间震动的假性器自动抽插着,我失神的抬眼看向纯白的墙壁,恍惚的缓和身体的高潮。
我疲惫的闭上眼想念着弟弟,怀抱的枕头早已没了他的味道,只沾染着精液的味道,湿涸的胯间不舒服的紧夹着,身体也瘫软无力的蜷起,我抬起手臂抓住身旁的被子,缓慢地拉过盖住高潮过后,依然闷热的身体。
自从享受过假性器的自慰方式,周期时变得更加渴望弟弟的身体,假性器始终只是工具,能让我期盼的只有朴润荣的抚摸。可我们分开已然超过两月,他从未回来我身边,甚至让我以为,他并不是很在乎我的生死。
隔壁房间的男人总试图跟我搭话,可我跟他完全未曾谋面,若不是贪图优质血统,怎么会在察觉我属性时面色骤变。我不信任陌生人对我的接触,心里也铭记着弟弟的叮嘱,他讨厌我接触亲近任何想要靠近我的人。
我站在阳台感受着逐渐寒意的秋风,最近身体总是困意的疲倦,头脑也很晕眩的浑噩。我双手无力的撑着阳台的围栏,嗅着空气中干净清爽的味道,雨夜过后的天空总是斑驳的漂亮,像是回到还在军统生活的日子。
母亲喜欢在雨夜过后带我散步,湿软的泥土踩在脚底的触感,我眩晕的看向地面,回忆里的母亲总是温柔的话语,安抚着我冲动可笑的幼稚。
思绪不清醒的浑噩沉睡,身体瘫软的倒在湿润的阳台,雨水浸湿我单薄的衣衫。我听着耳边模糊的男人声音,回想起我隔壁那位并不认识的男人,尽管意识淡薄的模糊,却还是充满烦躁的讨厌,所有Alpha的接近。
当我疲倦的醒来时,身旁坐着的男人正在看书,他俯身伸手摸着我的额间,可能是察觉到我警惕的眼神,他说道:“你...高烧为什么不吃药?”
我迟疑的反应着他的话,虽然身体总是闷热的心慌,但我并未感受到不适的酸痛。我困倦的看向四周熟悉的环境,寝门被朴润荣在外用锁链反锁,可他是如何进到我的房间,我质疑的盯着他问道:“请问您是怎么...”
男人回答道:“阳台。我没想贸然进到你的房间,只是凑巧看到你晕倒在阳台,而且好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