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ntr3(疯狂做爱后射满小腹一压就喷精ntr终被ntr(1 / 2)
“啊啊啊!”
路鹿整个人往上窜了一下,肉穴抽搐溢水,整个臀部淫荡地乱颤,他哭得满脸泪水,可是却将臀部抬得更高,好方便金主爸爸更深地停入。
“你想被操烂吗?小骚货。”金主爸爸感觉路鹿病好后性欲高涨了,被插成○型的穴眼不停地乱晃,脸上似是痛苦,声音却又甜又软,腰部扭欢快,根本就是要不够、要不足的样子,如此浪荡不堪,气得顾寒一巴掌就扇到他臀部上,结果臀瓣就抖出了肉浪,又是一种性感。
“骚货。”顾寒自上而下操弄着紧致娇嫩的小穴,将路鹿的腿圈在腰上,腹肌绷紧,怒涨的性器凶狠地爆肏那湿热的骚穴,路鹿被那粗硬地性器成百上千下地抽插,大腿内侧不停痉挛,爽得快要窒息了,尾椎骨快要被折断似的承受着那永无止境的爆操和奸淫,他的衬衫向两边散开,双手环抱着大奶不停晃动,睫毛上挂满了泪珠,下面那粗暴抽插的巨根将他的骚洞搅弄得天翻地覆,五脏六腑被压榨得少了许多空间,狂暴地肉棒似乎想越过他的结肠一步到胃。
“啊…哈,爹爹…爹爹好会操……轻,轻点啊……啊啊啊!”路鹿被那越来越狂暴的圣器操得又哭又喘,阴茎笔直对着天花板喷射出许多白精,前面一爽,后面也急不可耐地喷出许多淫水,他浑身抽搐,爽得快断了气。
顾寒在滑润的淫水里将肉穴捣得噗滋作响,一猛操进去,就发出“噗”的声音,一速拔出来,就响起“啾”的亮声,操进操出,就噗滋噗滋地响个不停,他爽得爽利,从没有肉洞可以这么乖顺,还这么紧致,喷出这么多骚水,他将路鹿的臀部掰开,肉囊啪啪啪地撞在会阴上,将路鹿的下半身干得噗叽噗叽响黑红色的大肉棒像狰狞的猛兽一样在那娇嫩可怜的小骚穴口猛进猛出,整个娇嫩的臀瓣都被操得通红,而那猛兽确实驰骋不已,没有任何停下的趋势,龟头搅起大量的淫水不分由说猛顶在路鹿的敏感点上,身下的猎物便绷直了脚尖,身上所有毛孔、身上所有小洞都骤缩,狰狞性器便在此时最猛烈地捅进结肠处,啪地一声嵌死,哗啦啦地喷起精液来!
“呃…啊……”路鹿瞳孔失神,大腿一抽一抽的,阴茎歪向一边,上面一抖一抖地泄出尿液,整个人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失禁地抖着尿,感觉到金主爸爸还在里面缓慢地抽送,回味着那极致地高潮,蓄势待发,等待着下一轮的欢爱。
路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完的,可能是在他最后一次潮吹之时,也可能是在他昏厥之后。
指针对准半夜3点,顾寒维持着进入的姿势将路鹿抱到浴室,走进里面的浴池,将路鹿放在浴池边,打开花洒,温度恰到好处的温水淋了下来,路鹿迷迷糊糊趴在湿滑的浴池边,身体支撑不住地不断下滑,顾寒托住了他,随着这个动作半勃起的阴茎又在小穴里顶了一下,半醒的路鹿脚蹬了一下,似乎在抵抗体内插着的性器,顾寒那越来越肿大的淫根始终不肯从湿漉漉的小穴里拔出来,它射了三次还不满足,想要把累积三年的性欲通通发泄在这具身体里。
但是他想到这具身体脆弱得不可思议,下面也已经淫糜不堪,里面还有大量的精液骚水要排出来,他静默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勃起得差不多的阴茎,没了堵塞的肉穴顿时涌出大量浊白淫液,浇湿路鹿的大腿内侧,小穴像是一张嫣红的小嘴一样呼哧呼哧吐着泡沫,意犹未尽地泄了好久,在地上拖出一条淫糜的水痕,小嘴好像累了一样闭上了,顾寒却知道里面还有自己大量的精液,他摁捏路鹿的臀瓣,小穴口就又吐出一点白浊来,掰开菊穴,小穴口就又吐出一点白浊来,肉洞里的精液好像无穷无尽,连绵不绝。
顾寒将路鹿身体放平,他像个被玩坏的漂亮娃娃,水淋到他漂亮颤抖的身体上,水珠爬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很水润光滑,他眼神一暗,压下心里的欲望,将路鹿的衬衫完全脱掉,手摸到路鹿微微鼓起的腹部,摁住微微使力——大量精液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嗯…”闭着眼睛的路鹿闷哼了一声,扭着臀部,不甚清醒的他直觉性地抵抗着后穴黏糊的异样,他感觉到有一只大手压着他的腹部,肉道的空间变得狭窄,大量残留物从酸疼的穴眼中喷出,好像后穴爆发了一次潮吹,噗滋噗滋淌着水,连层层肉浪就挡不住那澎湃的精液,滚烫浓精一股一股往外面流,将臀缝浇得黏糊湿润。
他不知道他此时是多么的淫糜,还有性感。
此时季风穿着黑色风衣在机场候机,没多久拉着行李箱的江然迈着笔直的大长腿走了过来,笑着捶了一下季风的肩膀,揶揄道:“今天吹的什么风,你居然主动来接机了。”
季风拿下墨镜,露出泛着血丝的漂亮眼睛,他眯起眼睛,用阴鸷的眼神对江然说:“谁让我们是认识了十几年的朋友,我当然应该来聊表一下心意。”
江然拿过季风的墨镜,打量上面的褐色镜片,温柔地说:“上次你说我们是朋友的时候,我帮你把对头的神经搞废,弄断了一条腿,这次谁又惹到了你呀,”江然将墨镜放进季风胸前的口袋,笑着眯起眼睛,“顾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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