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寸缕跳蛋闹肛高频颠失禁后温柔的内射(2 / 3)
的乳尖,指腹黏着屏幕,仿佛他也在一同亵玩冒汁的菇顶。
“我去下厕所。”
抒解的白精淅淅沥沥渗进床垫。
酥骨的呻吟顺着耳线钻进季霖的脑窝,他遮住眼,指甲刺进颊肉,片刻,忽然浮了层温和的眼眸,朝擂台旁的人示意,神情自然,音色斯文。
只是转身的动作却很快,掩饰着胯下沉甸甸的欲望。
温湿的手掌撑着瓷砖,剑馆的隔间有清洗的功能,虽然配备的花洒出水不多。
绵软的水流淌过季霖赤裸的下身,衣摆被绷带系着撩到胸口,结实的肌肉三分情色七分狂野,他托着屏幕凑近自己勃起的肉棒,紧致劲道的脉络,随着低低的蛊惑,忽粗重的喘息攀上舒予的心头。
“阿舒,舔舔?”
视线触及孽根的瞬间,肠壁瑟缩。
似一阵凉风自咽喉灌下,绕着脊椎一溜溜下滑,情不自禁分泌的唾液,情潮拥住赤裸的身子。
胸口,直肠内的物士复缓缓厮磨,戳着乳首的硬硬,似泥鳅的尾巴扑棱棱荡过麻筋,抒解的疼成了奢望,季霖编织的网又痒又腻,拢得美人头盖骨都像盛了蜜。
舒予看着那根紧贴屏幕的肉棒,是眸,是唇的焦距,汗涔涔的铃口呼出热气,他身若无骨的蛇,白里泛红的腰肢扭动着,手腕贴着床沿撑上桌面,薄唇轻启,眼看着粉色的舌头就要贴上屏幕——
陡然硌下的牙关,手指摁住开关。
“请输入密码。”
“操。”
手掌忙抵着通讯仪的背面,指弓发力,眼看就要合上——
“呃啊!”
陡然拔高的尖叫,脱口而出的瞬间身躯绷直了线条。
颠起的跳蛋深深绞进肠腔软亭,风扇硌着骚点撑进直肠上端拢着的软肉,那是处男根还未探索过的幽径——
薄壁涩软,随异物的穿梭下腹抽搐,难以言喻的疼爽捧住舒予的脸,断断续续的呻吟自咬紧的牙关逸出,紧接着是乳首猛然剧烈的弹跳,愈发染上丝丝欲仙欲死。
透过半阖的屏幕,看不到那端季霖的表情,沉默,只是上下两颗跳蛋震颤的力道越来越煎熬,时而潦无章法,撒野的缠绞只为折腾,时而打着奇异的拍子,忽快忽慢,两厢默契十足地配合。
从嗡嗡蛋里喷出的水完全打湿舒予的胸脯,几分凉意,敏感的皮肤反而更受不得恶劣的刺激。
他把指甲抠进肉里,心弦在滔天的情浪里摇摇欲坠。
蓦地一个翻身,拼命摇摆的腰肢,渗入血液的瘙痒,扭曲了快意。
光滑的墙壁和地板、柔软的被窝、没有棱角的床头柜,都无法带来饮鸩止渴的疼。
舒予跌跌撞撞滚下床,抑制不住的呻吟,喉咙里似拢着一层白雾,口干舌燥,淫水却遍及下身。
剜着麻筋肆意蹦哒的球体,战栗得腰根本直不起身,舒予只能跪着,膝盖蜗牛爬般向前艰难的挪。
细密酥麻的刺激,宛若数百只爬虫啃咬肠腔,灭顶的酸爽,来回翻覆的腰肢,辛苦蹭到门边,好不容易颤抖着手臂的肌肉,手掌摁着把手一转——
锁着的。
通讯仪里传来呼呼的风声。
以及遥远的,人们谈笑的声音。
舒予靠着房门,四肢软瘫,湿透的身体狼狈不堪,眸底失神,映着天花板渐渐放大的光晕。
透过单面视的窗户,外头的阳光越来越盛,随风摆动的枝桠,浑身时断时续的撒野,每每当他好不容易有一丝力气,刁钻的酸疼几乎是紧随着捋过乳尖,撞进前列腺要命的刺激呲牙而出,连并拢双腿都是种很艰难的动作,铃口失禁,漫过腿根的淫液令舒予羞赧到几乎想去死。
艰难的两个小时,脑海中忽萦出聂晟就餐的情景,男人支起刀叉,切下一块牛排送入他的口中——
举止温柔,带着浅浅笑意的脸庞陡然在眼中放大。
向外拉开的门,舒予的背靠进男子温热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肌肉的触感鲜明而强烈。
下巴抵着掌心熊熊燃烧的火,偏过的侧脸,季霖的舌头滑进他的口腔——
可本就干渴的软肉哪来唾液可汲取。
舒予痛苦地嗯了声,视线模糊,只觉那蠕动的软体自嘴唇沿着脖颈一路往下。
胸口的嗡嗡蛋被解下,湿淋淋的乳头宛若雨后微醺的花蕊,病态的浅红反而更惹男子的怜爱。
季霖埋下的头颅吮着乳首又啃又咬,美人目露倦容,不断开合的唇只能吐出最基础的啊嗯。
硬硬的乳头被两手掐起,提拉着慢慢捻,咕噜噜自肛缘淌出的球体,泡在一滩莹润的肠液里,黏丝似热水里化开的蚕蛹。
大概是正午的日光明媚,或者舒予脸上困顿的表情太过明显。
软了的四肢被拥在男子怀里,敞开的庭口吞入肿胀的肉棒,轻轻插入,重重顶陷骚肉,伞冠撑着肠腔一圈接一圈研磨。
美人喃喃一口口咽下勺子递到嘴边的粥,同球体发癫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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