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民注视下跪伏在处刑台挨肏肛汁涌溢H(1 / 2)
“呃啊!”
肛壁上的麻点被擦过的瞬间,陡然爆发的电流刺啦啦顺着淋漓的壁肉乱窜,仿佛骨髓和血液麻了片刻,紧接着数百只小虫子从下体一路向上攀爬,甚至心脏都颤抖着异常瘙痒。
“是这里呢……”
脱臼的双臂没有力道,背部抵着石柱左右摇摆试图减缓过盛的快感,虞潇清冷的眸中似嵌着两块冰,冰下是一把烧得通红的火钳带着致命的力道,一下下凿得冰层嘎吱碎裂,在肉刃又一次剜进麻点,爆浆的汁水一如急促呻吟的虞潇,他臀部倏得向内侧一滑,身子脱离石板重重摔在铺满鹅软石的过道上,疼痛随着肛壁被巨物哐当一下拍得下陷,颤抖的声线里疼楚和快感来回萦绕。
“唔!”
下巴抵在鹅软石上,肉刃啵一声抽离,虞潇被项宸掀过身,背部的蝴蝶骨在大手的抚摸下不安颤抖,那手倏得向下指甲深深抠进尾椎下陷进的小洼里,软白的双股向左右撬开,昂扬的凶器顺着泥泞的肛口突突冲刺向内,连贯顶得肛壁和肠道火辣辣的疼,受虐的身子似砧板上的鱼,胸脯向上挺起做无助的挣扎,好在几颗鹅软石是光滑的,否则两颗乳珠大概会被磨得鲜血淋漓。
“别急呐,虞哥哥。”
行凶的范围仅限在肠道外,迟迟未被侵犯的红肉随着后庭的颠簸似水起伏,虞潇的玉茎铃口喷溅的白浊,顺着鹅软石的间隙树状向后蔓延,他胸腔里腾腾跳着的心极其不安,直到以后入的姿势被火热的双手搂腰抱起,扬起的玉茎在空中划过一道他自己看着极度羞耻的白线,口里有血腥味流淌,在项宸开口时随着呼吸一并向外。
“虞哥哥,还记得小时老爷子经常带我俩去看的处刑台吗?城中心那个。”
被操得疲软的身子在后入抱起的姿势下,找不到撑力点,随着男人的脚步声,两边亭栏的风景后退,恐慌席卷虞潇全身,即便是被迫伏在项宸胯下承欢时,眼底都未曾的惊恐,随着可能要被城民围观挨肏的想法,似把刀戳穿心脏。
“阿宸,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哥哥啊,你怎么能……啊!”
麻点被恶劣撞得下陷,被咬住的耳垂上,男人残忍而愉悦的笑意直向耳蜗里钻。
“只是个领养的,难道不觉得……现在的你被操得看上去更像是我的童养媳吗?”
“我不要……阿宸……”
“满城都是看我俩长大的亲朋好友。”
噩梦的煎熬,一路顶撞着麻点,抽插甬道时快时慢的速度让虞潇闭不了口,男人手臂抵着他的腰,手掌向上来回捧着乳头一弹一弹,有时虞潇声音小了,尖尖会被指甲掐着向外一拉,不停歇的疼爽折腾间,他被操着抱回跳舞的小楼,紧接着是那扇虚掩的门被推开。
深金色的余晖自暗下来的天空垂下,披在虞潇的头顶,似嫁衣的头花,亲吻自发蜗传来,被唇瓣摩挲的发顶跟从下体上涌的刺激交织,呻吟的腮帮子作麻,被抱出门的刹那虞潇闭上了眼,心脏是丝丝痉挛的疼。
那是熟悉到闭着眼,也能根据肢体后退的方向判断出周围的建筑,以及难堪的,随着风声而来的他人悉悉索索的声音。
项宸的折辱比想象中的更残忍。
“嘶啊……”
“睁开眼。”
乳头被拧得生疼。
“阿宸……”
“怕什么,都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你是怎么赤裸着在我怀里挨操……睁眼。”
老城的天空,云朵,蒙着层不真实的水雾。
颤抖的睫毛,紧缩的瞳孔,竭力昂起的脖子避免去看到街道和两边城楼上人们复杂的眼神。
残忍的手落在虞潇的后颈,向下摁,胸脯贴上冰冷的石砖,其上斑驳深黑的血迹,死在处刑台上无数亡魂的嘶喊萦绕在耳畔,最后是项宸那软濡的舌头带着疼往耳蜗里钻。
脱臼的两只手没有反抗之力,只是为了看起来蹂躏得更惨的仪式感,虞潇跪伏着,手腕被锁链铐在腰后,膝盖上的苍白,脚趾痉挛着拨挲砖缝。
心里发冷,赤裸的身子唯二的热源反而是抵着背部,行凶者炙热的胸膛,以及后庭粗暴撑开肠道,蓦然顶上前列腺的伞冠。
从口中情不自禁吐出的呻吟宛转而撩媚,是羞耻,是混杂着疼和爽的放浪,清高自持的脸庞上燃起情欲的潮红,弯弯的眼角桃红绽放,水汽氤氲更添脆弱的美,使得男人身下作恶的凶器愈发亢奋,肿胀发烫的龟头像最高频率的打桩机,一下下又重又狠的力道撞得前列腺摇摆乱颤,汪汪的红肉上水花和着电流飞溅,强烈的快感和舒爽顺着血管流向四肢百骸,心脏在苦涩中缠上一藤藤甜。
虞潇被迫瞪大的眼中,所有的景物,人和建筑物,都扭曲成条条状状乱舞的鬼醒,噗呲噗呲的抽插将他脑海里理智的弦撞得粉碎,淫靡高声的嘶喊,破罐子破摔从苍白的唇中呼啸而出,被暖风拂过的身子格外敏感,两颗被玩弄得硬邦邦的乳头随着腰部起伏上下跳窜,像水润可口的糖果诱惑得项宸时不时停下操干,把头探到前面去吮虞潇的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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