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生游戏被血族铐上绞架指奸吮咬后庭舔腺(2 / 3)
。
血族的胳膊肘往后退,竟是还不收回指刀,锋利的刀尖斜着推开蠕动的软肉,有意无意间裹挟着壁肉间渗出的血液,搅和在淡蓝色的精油里。
透明的淫丝一根根牵连在闪着寒光的锋刃上,被这么把危险的凶器捅入人体脆弱而敏感的下体,那带来的刺激而撩拨勾得函幸心慌慌,身体紧绷,连呜咽声都几不可闻。
偏这血族见他怂了,性事愈发放肆大胆,他空着的那硕长的五指寒芒,尖端收缩,轻轻的捏住了函幸胸口吓懵般趴伏的殷红,挑起来在刀尖掂量、揉捏,甚至恶意去刺乳尖上那些小小的凸起,折腾得函幸想喊不敢喊,前胸又疼又酥。
大概是良知未泯,知道那刀刃若是进了尿道,身下的尤物很大概率会坏掉,那血族才带着迟疑和不情不愿的放过了函幸的龟头。
转而补偿自己般更残忍地蹂躏函幸的后庭。
他的动作娴熟而极具分寸,灌入甬道内特制的迪比斯具有优秀的伤口恢复效果,这是函幸第一次领略到体内g点被连续挑破是个什么滋味。
那是盈满了酥麻,灭顶舒畅的快感中直冲云端的剧痛,犹如疯狂挠着刚结痂,转眼间血肉糜烂却仍烈痒难止的伤口,刀刃上挑,刺穿腺点,鲜血缓缓顺着腿根滑落。
血族情不自禁的将头凑到函幸的身下,喉结急速滚动,舌尖贪婪吮吸着腿根染血的细腻肌肤,甘甜渗入心肺,他的嘴唇兴奋的颤抖,舔舐、含住褶皱和层层外翻的软肉,獠牙不自觉的生长外露,终于丧失理智般狠狠一口咬住后庭的下端,抵死向着会阴的方向拖曳汲吮。
“呃啊……啊……”
函幸的眼眸湿润,笼上一层生理的泪水,靡白的汁液从他的龟头上喷发,那玉柱被按在血族另一副指刀下,寒光的锋刃上登时沾满粘稠的精液。
高潮后的他尤为性感绵软,局促的呼吸着,双目无神瘫在刑椅上,胸脯微微起伏,从唇间断断续续吐出的呻吟破碎不成调。
血液顺着獠牙在他的后庭末端交换,来自血族的血注入血管,带着催情流遍函幸全身,燥热再次笼罩这副射精后放松下来的身体,任船舱外风雪交加,内里这方小空间那燎原的情欲却几乎将他灼烧殆尽。
而这,才不过是血族的开胃菜。
墨色的作战服绷不住血族跨下沉甸甸的硕器,拉链到一半那狰狞已经忍不住弹射迸出,一顿一顿在函幸眼前摆晃着,热气腾腾拍打在他水润的后庭口,壮硕的龟头对准函幸的肛门,血族抽出指刀,狠戾地一挺腰,函幸的痛呼声戛然而止,那硬邦邦的烙铁已连根突入湿滑粘腻的甬道。
“哈……哈……啊……”
函幸难耐得昂起头,喉结颤抖,声音哽咽,小腹下端瞬间被顶出一个凸起。
“出去点……太深了……肠子……疼……”
函幸吃痛的求饶,明明退无可退,背部仍顶着椅背拼命瑟缩,血族的那根宝贝,宽度属于蓝星人中的佼佼,但是那长度,却比贵族和财阀还要多一根手指。
那血族眼眸透着残忍,身体却是愈发靠前,俞发顶着那连根吞咽的后庭,他终于收了左手的指刀,宽大炙热的手抚上函幸的下体,和着阴毛用大拇指和食指岔开捏着皮肤,勾勒出皮下那根肉棒的轮廓。
无法后退,几近贯穿身体的疼痛惹得函幸无助的张着嘴,胸膛向前拼命伸展,双手仍被镣铐绑着挂在铁钩上,手背朝上伸直绷在脑后,从侧面看,被捅在刑椅上的他腰部后缩,两腿大岔,背部和下体犹如一把竖直放的磁铁,乳尖垂下刚好虚虚的拂过血族的手背,接着被顺势一把揪住。
那血族嘴角挂着残忍的笑,两只手轻松捏住函幸的乳尖揉搓,绕着乳晕拉扯。
他的吻却带着轻柔的安慰,如蜻蜓点水般拂过身下人的额头、眉眼、鼻梁,却不去堵他的唇,忽轻忽重忽慢忽快的驾驭下身的器物在波光粼粼的后庭里荡漾,换着角度抽插,细细聆听从函幸口中吐出的抑扬顿挫呻吟,仿佛艺术家在认真调试一架钢琴。
浓密的墨色碎发如招魂幡般湿答答铺在函幸的肩头,在他体内亢奋游走的肉棒实在太过硕长,翘起的龟头如刑椅的倒钩般带着血捅开脆弱的肠道,尤有往上攀顶的迹象,仿佛要一路剖了他的胃袋般。
函幸的大脑发出极端危险的信号,偏偏迪比斯精油和注入血管内的血族体液,麻醉着他的神经,快速修复痛苦和伤口,将情欲的欢畅和刺激无限放大。
“之前肏你的人,有我给你挖得深吗?”
血族戏谑的略后退,抽离部分欲望,手指扭转掏着函幸的肚脐,看着他克制着小口小口呼吸,眼神警惕,显然是怕极了一放松就被根茎突刺贯穿后庭。
“真甜……”
肩膀被血族咬住,函幸低低的呜咽了声,但血液并没有被吸出去,那獠牙只是穿透皮肤,唇贴着伤口含着,舌尖搅和着嫩肉,勾起又疼又酥的感觉。
唇往上移,白皙的脖颈就这般被血族压着深深浅浅啄吻,粗糙的舌苔色情的刮擦,留下一个个带血又很快愈合的口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