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跑钳在树上强暴鸟背上被艹得后庭痉挛H(3 / 3)
尻,反而只能被动得被软肉拉扯着,犹如服了软骨散全身无力的壮汉被几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调笑着拖拽着,毫无还手之力的轮流亵玩。
“我是真的……差点死在你身体里……”
直到那些软肉心满意足的玩够了男根,才大发慈悲的敞开谷道,绞着略带萎靡的龟头喘着粗气靠在前列腺上,一如全身发麻的男人伏在函幸身上差点直接缴械投降。
火烈鸟沿着城市的街道展翅飞翔,高耸入云的摩天商场,躺在露天泳池里三点全露的少年们嬉戏着互相泼水玩耍,而火烈鸟的背上,函幸跪趴在绒羽间,乳头贴着温热的鸟背——这是勉强让他的身体不再那么敏感,毕竟男人也是初尝性事,汗流浃背间竟是被刚刚极其霸道的后庭调戏得不轻,若是换一个人,说不定恐怕累得连腰部都挺不动了。
歇息了片刻,男人总算恢复元气的欲望迫不及待地翻身顶着前列腺,在后庭里横冲直撞企图一雪前耻。
函幸伏在他身下,臀部高高翘着,白嫩饱满,曲线随着捅撞上下起伏,那深沉连绵的快感持续翻来覆去的蹂躏着他的身心,蜿蜒的水渍顺着交合处摇晃间露出的小缝汩汩淌出,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直到那载具再一次咆哮着冲锋到深处的肠道,下方拥挤的道具上传来响亮的鸣笛声,那载具顿时稀里哗啦再也受不住超重的折腾,色厉内荏的吼着向后庭缴出了最后一波存量。
“我大概……接下来两三天里……都不会想看到跟性爱有关的事物……”
男人拨了拨垂在身下,莫名带着委屈恹恹的欲望,苦笑着咬住函幸的耳垂,喘息着,只是那牙齿的力道一如他透支的肾般无力。
……
回到府邸的时候,屏幕上正在播报一则新的特别通知,关于联邦每年一度的议会聚首,贵族的身影赫然在列,虽还是那副温柔和煦的模样,眉宇间却带着隐隐焦虑和悲伤。
想着贵族今晚应该回不来,被情事折腾得浑身酸软的函幸只是勉强泡了个澡,草草按摩了几下松麻的肌肉后,再也无法抵抗疲倦的侵袭,栽倒在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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