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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家庭纠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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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被谢愉弄到G市去了,不在我辖区里……我头顶上有人盯着,没办法动手。不然这事早结了。”

“那你打算对小愉动手?”于姝眯着眼睛,神情阴冷。

谢民州笑了一下,拎起紫砂小壶给自己添了杯茶,不疾不徐道:“所以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还要不要这个儿子。你要是由得他去闹,我也有办法让他闭嘴……不过可能做得不那么好看就是了。”

闻言,于姝弯腰,将谢民州刚刚倒上茶水的杯子夺了起来,抬手连茶带叶子泼了谢民州一脸:“你还算是个人?!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谢民州倒也不恼,拿茶盘旁边的手巾擦干净了脸,“你不必这样大动肝火,我想做的事还没有做不成的。儿子不只谢愉一个,你的肚子也不比别的女人金贵。”

于姝冷笑了一声:“小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好过。”

两人的感情早以耗尽,如今为了利益被一纸婚约绑在一起而已。多说无益,于姝也厌恶谢民州这幅嘴脸,狠话一撂转身便走了。

她自始至终站着,连手里拎的包都不曾放下来过。

谢民州见于姝走了才喊陈妈,“给我找件衣裳换。”

原先摆弄茶具的下属又走了过来,低声问谢民州:“要不要找个人跟着太太?”

谢民州起身,摆了摆手:“没那个必要。”

——————————

法院给刘氏企业的起诉书早已下去了,开庭也就是这一天两的事情,当然还有刘荣进个人的案子。为了避免途中生变,谢愉先一步让刘荣进因为个人的刑事案件进了监狱。

现在,谢愉跟谢民州之间剑拔弩张,各不退让。他手里捏着字据,谢民州手里有那个小明星。原本还有谢衡。

起先谢愉以为谢民州不会用谢衡来威胁自己,毕竟谢衡也是谢民州的儿子,所以便没有设防。谁知谢愉前脚走了,谢民州后脚便把谢衡软禁了起来。

但谢愉见招拆招,用刘氏企业为要挟,让蒋家去给谢民州施压。

蒋倩父亲去跟谢民州周旋了数天,这才把谢衡弄出来——蒋家等着吃刘氏这块蛋糕,眼瞧着到了最后关头,不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所以必须得答应谢愉的要求。

谢衡说谢民州会要了他的命,谢愉不是不信,只是事情还没到最后关头。

三天后,刘氏的案子开庭,那才是最后期限。不过就算谢民州真的杀了他、或者再像七年前一样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他也有办法让那字据出现在法庭上就是了。

谢愉想谢民州大概也知道这一点。否则,凭借他们之间那点稀薄的“父子之情”,不足以让谢民州忍到现在。

前天谢衡晕倒了之后,谢愉将谢衡送到了医院。病因是情绪过于激动,引发的昏厥。

他一早联系了郑嘉鑫的电话,让谢衡醒来之后先去A市住在郑嘉鑫处。

当年郑嘉鑫能不被刘荣进的事波及,光靠手段不够,郑嘉鑫其人背后必定得有些靠山,是谢民州手伸不到的地方。而且郑嘉鑫还欠谢愉人情,所以将谢衡安置在郑嘉鑫那里,要比再麻烦蒋倩好得多。

至于让谢衡蒙上眼睛——谢愉本意是不打算将那字据抖搂出来的。

这像是一场赌博,谢愉赌的就是谢民州不敢拿自己的官运推上赌桌当筹码。

当然谢愉也赢了。因为谢民州先一步按捺不住,找来了于姝。

谢愉下班回家没多久,于姝便到了,几乎是跟他前后脚。

“那小畜生呢?”于姝劈头盖脸便问谢愉。

指的自然是谢衡。

于姝出身书香世家,本是极有修养又很清高的一个女人,如果不是厌恶到了极点,“小畜生”这样污浊的词语,是不会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他不是……”谢愉还没来得及辩解,便被于姝一个巴掌抽在了脸上。

他虽是男人,但遗传了于姝的一身好皮子,本就白,这通红的巴掌印尤为扎眼。

一巴掌尤不解气,于姝反手照着谢愉另外一边脸又狠狠掴了一掌。

“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谢愉低下头,没再应声了——于姝恨谢衡,理所应当。

“以前我是给你面子,你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胡搞,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我指望着你结了婚之后能收收心,结果你呢?叫蒋倩去接你那姘头!人家姑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找上你!我只恨当初把你生下来,早知道你是这样的,我就该月子里把你掐死,好过你这样来丢我的脸!”

于姝今天跟谢愉说的话,顶的上过去一年的量。

她约莫真是气极了,口不择言,说话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撒一地。涵养也好、气质也罢,都抛诸脑后,此时的她只是一位发怒的母亲,和那些整日为家务操劳、为油盐酱醋斤斤计较的妇人没什么两样。

“我跟蒋倩是形婚。”谢愉低声道。

这一句更是火上浇油。

于姝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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