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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口交与晨勃活动开诚布公的交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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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衡每次在和谢愉做爱之后都会醒得很早。

今天也不例外。

谢衡先是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等意识恢复过来之后,昨天晚上种种荒诞的行径才开始如电影一般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包括他如何像一个发情的妓女一样扭动着屁股求操,如何被谢愉插着屁股去爬楼梯,如何在高潮的时候放肆尖叫……

一切都很清晰。

当时他被酒精麻痹了神经,理智和欲望一起迷失在了下半身,倒不觉得有多难堪。

但是现在,他甚至能回想起来楼梯上木板花纹的图样,和他自己的肠液滴滴嗒嗒落在上面的声音。

他睡在谢愉臂弯里,腿搭在谢愉的身上,昨晚上玩得太过火,这导致他现在浑身酸痛,这感觉尤胜于学校里三千米的男子体能测试,他甚至没有力气把自己的腿从谢愉腰上拿下来。

体能消耗巨大的性爱之后,他无法自如地支配自己的身体,就像他无法改变既定的现状一样——这是他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挣扎与否并没有现实意义。

谢衡花了两分钟的时间认识到这一点之后,便很快释然了,关于他的疲倦疼痛到无法活动的四肢,关于郑嘉鑫的疯狂,关于谢愉。

他也并不是木讷,相反他很聪明,只是所有的事情都缺少一个契机。

谢愉晨勃的性器抵在他小腹上,硬硬的一根肉棍,温热的,粗长的,像一根凶器。他昨晚就是被这根凶器捅到不能动弹。

谢愉还在睡觉,他脸上的表情异常地平和、餮足,他侧着躺,额发垂落在枕头上,露出了眉骨上的疤痕。

那地方已经好透了,周围的眉毛生长地很茂密,盖住了不是很明显的疤痕,但靠近了就清楚地看到粉色的新生的嫩肉,甚至上面还有缝合线的痕迹。

可这个若有若无的疤无损于这张脸的美丽,反而让谢衡觉得他的兄长像一个战损的美人。

不过没有美人用鸡巴杀敌的先例——他想到这里自己都笑了,然后伸出手指去摸谢愉的眉骨。

可能是有点痒,谢愉摇着脑袋,将脸上的手扒开,皱着眉,又翻了个身,嘴里低声说着“别弄”之类的话,声音哑哑的,但语调很温柔。

谢衡的腿也因为谢衡这个翻身,得以从谢愉的身上滑落下来了,由于他腿一点力都使不上,所以顺着重力跌在床上的时候,还是压得床垫弹了弹。

谢愉被弄醒了,他眼里有些红血丝,明显是没睡够。

他捞着谢衡的腰,把谢衡弄到自己身上,然后眯着难以睁开的眼睛,恍惚地笑着问谢衡:“你为什么大清早上起来还能那么精神?”

声音很哑,听起来很性感。

谢衡顺势趴在谢愉胸膛上,并不回答。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进来,光斑照在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赤裸躯体上。

圣洁与肮脏,宁静与喧嚣,纯情与欲望……都凝萃在此间,绘成了一副难以名状的画面。

谢衡侧脸贴在谢愉左边的胸膛上,听着这具躯体的胸腔里,那强有力的心跳,渐渐地,他发觉自己的心跳也跟谢愉同步了,两人像一体似的。

谢愉轻轻地抚摸着谢衡的后背,不带任何欲望地,只是顺从着潜意识,用手指摩挲着谢衡脊柱、单薄的蝴蝶骨,动作越来越轻缓……

就在谢衡觉得谢愉要睡着的时候。

“你那天晚上去郑嘉鑫那里干嘛了?”

谢愉就这样没有任何征兆地,突如其来地询问。他的手搭在谢衡的后颈子上,轻轻捏着,就像在玩弄宠物一样,是情人之间的爱抚,也是一种变相的主权宣示。

谢衡迟疑了一会儿,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慌张,他从谢愉身上往下滑,滑到裆部的时候停了下来,张嘴含住谢愉晨勃的性器,一连串动作都表现地很自然连贯,甚至比吃一根棒棒糖还要来的顺理成章。

谢愉双手插在谢衡的头发里,控制着性器的插住深度。

谢衡现在已经完全可以在口交的时候做深喉了,不知道是他自己天赋异禀,还是谢愉调教地好。

由于昨天一天交了两三次货,加上是早上轻微的晨勃,所以谢愉很快就射了。

他捋了捋肉茎,把里面的精液都挤出来在谢衡嘴里,然后推开谢衡,套了个抽绳的运动裤,走下床,坐在落地窗旁边单人沙发上,拉开了窗帘,“说吧。”

刺眼的光铺天盖地地倾泻在屋子里,谢衡用手捂住了眼睛,等慢慢适应了,才抱着膝盖坐回在床上,面对着谢愉,“你想让我说什么?”

谢愉手里点了支烟。其实很多时候他也并不是想抽,只是觉得假使没有尼古丁的味道,那这些空气便太轻了,吸到肺里也沉不下去似的。

谢愉抖了抖烟管,灼热的烟灰掉在地上的羊毛厚毯上,灼出了一个个黑色边缘的小坑。

但在此之前,这张毯子上已经有过很多坑了,倒也不差这一回,“说你去了哪,为什么要去,见郑嘉鑫说了什么话,干了什么事。”

“为什么?”谢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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