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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边偷听哥哥和情人做爱边自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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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在手机屏幕上,白花花的一片,他爽得几乎拿不住手机,努力遏制住自己尖叫的冲动——尽管他事先关掉了话筒,对面的谢愉不会听到他的声音。

谢衡伸手去点挂断键,但触控屏幕上滑腻的精液让他的点触根本无法生效。

然后在慌忙之中,电话传出谢愉的声音:“还好他睡着了……没听到……”

电话被谢愉挂断了。

谢衡松了口气。

谢衡躺在床上喘息,等他从射精的快感中反应过来之后才后怕——得亏他没摁成功……否则谢愉就发现他清醒着,并且一直在听了。

第二天,谢愉了结了郑嘉鑫之后,再回到家已经是中午了。

“我爸回来了?”谢愉走问在院子里扫地的陈妈。

陈妈应道:“谢先生早上的时候回来了,但是拿了东西又走掉了。说他这周要去外地视察,让你回来了不用等他。”

谢愉冷笑了一声:“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他的时间是时间,别人的就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全世界都得围着他转。”

陈妈拘谨又尴尬地笑:“谢先生不是忙吗……”

谢愉没再接话,改问:“我弟呢?”

“在睡觉,还没起呢……”

谢愉狐疑:“睡到现在,你也没去喊?”

“他房间门锁起来了呀……哎呀,你们现在的小孩子都讲究隐私,我也不好进去……”

陈妈是南方人,口音中促音本身就多,一着急说出来的话就让人听不懂了。

谢愉赶紧去拿了备用钥匙,结果开门之后,看见谢衡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颊潮红,额上冒着虚汗。

谢愉走近了,用手一试,果然额头烫的吓人。

谢愉立马将人抱起来,送到医院。

挂了急诊,医生说是病毒性感冒。本来不是大病,出症状即使吃点退烧药就好了,但谢衡烧了太久,身体就不是很强健,差点烧成肺炎。

——但凡谢民州(谢父)大早上回来的时候去看谢衡一样,也不会让谢衡发烧这么久。

谢愉陪着谢衡在医院挂了两天水,这才好的差不多了。但两人错过了周日的车票,最后周一的时候让曾煜开车将两人送回A市了。

曾煜原本不情不愿的,但谢愉驾照还没来得及考,谢衡晕车,谢愉也不高兴让他再去坐长途汽车。再加上周五晚上曾煜因为郑嘉鑫的事欠谢愉一个人情,也就被谢愉拉着去了。

“老子这越野车就应该在大草原大沙漠里头驰骋,被你喊来跑高速……这不是牛刀杀鸡?”曾煜开了几个小时车,累的很,到地方的时候伸着懒腰抱怨道。

谢愉咂了下嘴:“别叨叨了,烦人……你在楼下等着吧别上去了,我把我弟送到楼上,等会下来带你去南山路洗脚。”

曾煜胳膊搭在车窗上,瞄了一眼车外站在谢愉身后谢衡,戏谑道:“还送到楼上?就这几步路他还能丢了,你是老妈子啊……唉,谢衡,你说你哥烦不烦人?”

谢衡怯生生看了一眼曾煜,又抬头看看谢衡,摇了摇头。

曾煜讪讪地撇嘴:“行吧……我是外人行了吧。”

两人到楼上,谢愉去房间换了身衣裳,“你晚上记得吃药,饭别做了点外卖吧。我先走了。”

兄弟俩本来塑料亲情一碰就碎,但因为这回谢衡生病,两人倒是亲近不少。

谢衡就问了一句:“去喝酒吗?”

谢愉随口应道:“嗯。就我跟曾煜我们俩,晚上我早点回来。”

然后谢衡之后自然而然地,话就脱口而出了:“那少喝点吧,别跟上周四晚上似的……”

谢愉搭在门把手上的手一顿去,转过身事,面无表情地看着谢衡:“你怎么知道我上周四晚上喝醉了?”

如果谢衡话里没有上周四晚上这个确切的时间点,谢愉还能以为是谢衡嫌弃他发酒疯——上一次他跟许云瑶直接在家就当着谢衡的面打炮了,而且还强迫谢衡手淫。

但谢衡就是说了“上周四晚上”,而那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按理说谢衡应该已经跟往常一样“睡死”过去了,而第二天早上谢衡走的时候他还没起,谢衡没有理由知道他喝醉了这件事。

除非谢愉用他的腿来腿交的时候,谢衡根本没睡。

谢衡自己也觉得不对劲了,下面的话就卡在喉咙眼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谢愉不开门了,他面朝谢衡走过去,“周五凌晨那通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你根本没睡一直在听对吧?”

谢衡惊恐地看着一步步逼近的谢愉,他变得不知所措起来,身体也开始发抖,他想跑但是脚跟灌了铅一样,半步也挪不动。

谢衡看着谢愉扒开他的裤子,然后揭开他贴在大腿内侧的纱布——他用来盖住伤口,防止二次擦伤用的,在医院躺了两天没换,沾了些尿渍,有点发黄了。但里面因腿交而形成的擦伤涂了药,已经结痂了显得更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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