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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纵容与沉沦(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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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鸣锋这几天一直被拘在家,身上的镣铐一次也没取下过,时时刻刻都锁着,已经习惯了走到哪都拖着一身乱七八糟的负重,就连洗澡的时候都不例外。

樊鸣锋有一次被项圈勒得实在心烦,忍不住质问姜禹:“一直戴着这东西,难道不会把颈部压变形吗?”

姜禹看也不看他,无所谓地说:“时间久了当然会,你怕了?”姜禹扯了扯嘴角,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过两天你去上班我就管不着了,怎么,难不成你还想经年累月被圈养在家?”

樊鸣锋将信就疑,找不到可以反驳的地方,只得勉强同意这个说法,心里对圈养这两个字不怎么高兴。

没一会,耳边又传来姜禹慢条斯理的声音。

“至于印子,秦应武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堂堂樊大少还怕手下议论?”

樊鸣锋愣了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心想樊大少这个称呼从姜禹口中说出来怎么……有点阴阳怪气?

抬头看时,姜禹已经走了。

姜禹对樊鸣锋的要求日趋严格。

从早到晚,姜禹完全把这个特种兵当成一条狗在使唤,除了调教和工作,樊鸣锋要么在罚跪面壁,要么直接被踢进狗笼,即使是最基础的排尿也不能自主,什么都要请示主人,每天在狗笼的铁栅栏内艰难入睡,又在阴茎锁的紧缚下痛苦醒来。

不知是不是太累的缘故,尽管狗笼又窄又小,睡觉却反而比那天在床上舒服,纠缠他数年的梦魇也没再出现。

樊鸣锋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每天都被安排得很满,让他回忆起了刚开始进部队的日子,

在姜禹恩威并施的胁迫下,他记住了越多越多的规矩,经常一跪就是一下午,这时候姜禹很喜欢在他身上放东西,大的,小的,有时是硬币,有时是装满水的杯子,如果中途不慎掉到地上,那么等待他的将会是一顿鞭笞。

樊鸣锋皮糙肉厚,没把皮肉之苦放在心上,就姜禹那点力气,就是用上十成力也不够他看一眼的,顶多哼几声。

姜禹也清楚这点,所以采用了其他的办法。

现在每次鞭打,樊鸣锋都会同时体会到痛苦和快感,无法疏解的尿意让他丢盔卸甲,根本没法再维持平时的倨傲,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边失禁,一边挨鞭子,到后来已经分不清是不是被鞭子打到排尿的了。

唯一让他稍微放松的只有健身。

姜禹给他安排了大量健身任务和近身搏击,没了碍手碍脚的规矩,他终于能够在漫长的调教中喘口气,虽然手脚仍然不自由,但这并不影响他挥洒汗水的痛快。

一个人的时候,健身是发泄精力的最好途径,两个人就不一定了,有时甚至还会适得其反。

姜禹安排的健身项目花样很多,最常见的就是类似俯卧撑、仰卧起坐之类的力量训练,但需要佩戴头套和镣铐,乳头也在那时会被拴上乳链,精力旺盛的特种兵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越是运动,越是兴奋。

除此之外,负重爬行也是常见的一项运动。

说是运动,其实就是给姜禹当坐骑玩,堂堂特种部队队长,被人骑在腰上,嘴里还咬着一根类似马嚼子的金属棍,系着缰绳,供身上的主人骑乘驱使。

“呃…”

这段时间,樊鸣锋身上总是携带着各式各样的道具,跳蛋、乳夹、口塞,想方设法地刁难他,每天都要接受不同的调教,有时是放置,有时是爬行,不变的只有身上的道具。

面对羞辱,樊鸣锋表面温顺服从,内心从未真正屈服过,只不过是在尽力配合。

扮演一个奴隶,与发自内心承认奴隶身份完全是两回事。

姜禹并不着急,这件事急不得,关系越是亲密,越是需要谨慎诱导,只有当时机成熟,樊鸣锋才会唤醒心里的奴性,到那时,这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长就将发生转变,那就不单单是忍让和纵容那么简单了。

樊鸣锋对此一无所知,他始终把自己放在年长者和亏欠者的一方,姜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大不了痛一会,难受一点,忍一忍总会过去。

再可怕能有枪林弹雨的战场可怕?

后来他才知道,姜禹的手段,某种意义上比他孤身作战更加惊心动魄。

姜禹最近很喜欢看樊鸣锋的阴茎,欣赏它从软变硬,又因为胀痛从硬化软,就像某种规律,二十多公分的巨物被金属笼禁锢,不得自由,只能憋屈地缩为一半尺寸,但依然壮观,充血的大屌把阴茎锁堵得满满当当,看上去说不出的狰狞。

“主人…”

樊鸣锋声音发抖,已经快维持不住跪姿,坚毅的脸庞满是痛苦之色,每说一个字都异常艰难,“饶了我吧…军犬憋不住了…”

姜禹视而不见,支着胳膊看电影,把脚边的特种兵完全当成空气。

樊鸣锋简直受尽煎熬,每时每刻都承受着来自下体的剧烈折磨,整整一天没排尿,又喝了一肚子水,现在膀胱快炸了。

“主人…!”五分钟后,樊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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