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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对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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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这种程度正好符合他接下来的打算——樊鸣锋和单磊、秦应武都不同,这人意志非同寻常,驯化的方式理所应当需要越严厉越好。

“睡吧,醒来后自行去卧室门口跪着,随便找一个铁扣,把自己拴在那里。”

说完,姜禹不再关心这名退役特种兵,走到另一个狗笼前,亲手把虎视眈眈的体育生放了出来。

“出来吧,轮到你了。”姜禹有些无语,“这么能折腾,你小子是不是有好动症啊?”

“老子乐意。”

单磊爬出狗笼,自觉舔了舔姜禹的脚趾,然后抬起头,不情不愿地叫了声主人。

“行了,这时候卖什么乖。”

姜禹给单磊的项圈拴上牵引链,让他把链子咬在嘴里,命令道:“去把你刚才撒的尿清理了,别的我就不罚你。”

“主人…”

单磊皱了皱眉,最终还是顺从地咬住了锁链,含混不清地说出下半句:“…我可以站着?”

“你说呢。”姜禹看了他一眼。

单磊面露不悦,被姜禹踹了一脚,只得忿忿不平地爬起来,一脸不爽地开始收拾自己的尿。

尿液很多,在地板上淌得到处都是,单磊嫌麻烦,索性脱了衣服,赤条条地在姜禹眼皮子底下爬来爬去,项圈上的锁链和金属脚链响个不停。

姜禹把这个健壮的篮球狗录下来,发到了一个微信群里。

樊鸣锋疲惫地跪在狗笼里,头套下始终拧着眉峰,闷热的环境让他逐渐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昏昏沉沉中,他听到姜禹模糊的笑声,还有一连串哗啦啦的金属声,最后是门关上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拖着脚镣离开了房间,耳边彻底安静了下来,樊鸣锋意识混沌,铺天盖地的黑暗带走了所有的动静,只剩下他粗沉的喘息和沉重的心跳。

也许是太累了,浓重的困意足以让他忽略一切不适,他闭上眼,很快就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境支离破碎,夹杂着过去和现在的画面。

第二天他是被疼醒的,眼前是化不开的黑暗,挡住了所有的光线。

浑浑噩噩中,他无意识抬起手腕,锁链顿时哗啦作响,一下子驱散了大部分睡意。

他终于清醒过来,逐渐找回了昨天的记忆。

“唔…”

喉咙烧灼得厉害,樊鸣锋皱了皱眉,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

嘴里的塑胶阳具还在,但由于长时间没能活动,腮帮附近的肌肉已经变得麻木,他动不了舌头,无法吞咽的唾液早已失去控制,顺着他的下巴一直往下,淌湿了大片胸膛,更远的甚至滑到了耻骨附近。

樊鸣锋的呼吸重了几分,那股轻微的窒息感很快便再次包围了他,厚实的皮革头套紧紧裹住他的面部,睡着的时候相安无事,清醒后立刻又产生了挥之不去的闷热。

最棘手的不是这些,而是另一件刑具。

樊鸣锋粗重地喘了口气,一只手往下面摸去,果然摸到了冰凉的金属质感,现实和记忆顿时重合在了一起。

将他疼醒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东西,樊鸣锋不甘心地抓住了戴锁的性器,却一丝一毫也无法撼动,环环相扣的金属环毒蛇一般箍住了根部,一旦勃起就会受到惩戒,装置虽然小巧,却给他带来了难以想象的痛苦。

这是他第一次戴着贞操锁睡觉,也是第一次真正体验到姜禹口中的奴隶生活。

樊鸣锋握紧了双拳,分明感觉到满腔的屈辱,血气方刚的身躯却不受控制,对即使戴着贞操锁,他的鸡巴也顽固地勃起着,不停在金属贞操笼里挣扎,堵满了整个空间。

马眼里插得有管子,这会里面火辣辣的,让身为特种兵的他也忍不住开始焦躁起来,后背冒出了一行冷汗。

樊鸣锋无比难受,颤抖着手握住上锁的鸡巴,想要把尿道里的那根管子抽出来,但无能为力,贞操锁早已被锁死,除非得到唯一的指纹,否则不可能靠蛮力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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