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2 / 2）

&esp;&esp;许之卿在接受心理治疗的过程中很少提问，大多是于舒说他听着，于舒问他回答。出乎于舒的意料，整个过程堪称顺利，许之卿没有表现任何抵触的心理，不算积极，但足够配合。

&esp;&esp;谈话临近尾声时于舒开口说，“今天这段谈话的内容，我不会告诉他，这算在保密合同里”

&esp;&esp;他现在已经没什么需要瞒着程澈的了。

&esp;&esp;咨询室门外，程澈等在那。

&esp;&esp;许之卿自己意识不到，每每程澈不在身边，他虽神情不大变化，周身也犹千里冰封，无端冻冷着人。见着程澈即刻便雪化春国，万物消融。

&esp;&esp;于舒看得明白了，这药在此而不在彼。

&esp;&esp;还不到太阳将落的时候，只是路上影子被拉得长。影子长，似乎路也长，心就宁静。两人并着肩在这条街上走，许之卿问他，“要我说说我们都谈什么了吗？”

&esp;&esp;“不用”

&esp;&esp;正当许之卿疑惑，程澈接了下句，“她会把病案记录给我”

&esp;&esp;许之卿提了口气，“于医生说了，她不会告诉你，这是保密”

&esp;&esp;“嗯，她不告诉我，”程澈笑着说，“我自己看的，肯定不算”

&esp;&esp;“你们俩能当朋友，肯定不是偶然”许之卿感叹道。

&esp;&esp;程澈不恼，反而得意道，“臭味相投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