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恋人（1 / 2）

北京火车站，下火车没多久，韩悦和杨钰就碰上林小雨。

林小雨减去了她的长发，穿着朴素，眼神还是和以往一样炯炯有神。

杨钰朝她打招呼啊：“林小雨！”

穿着警察服装的人吹着哨子大喊：“在那！抓住那个共产党！”

林小雨赶紧逃走，混进人群中，警察连忙追上去。

杨钰也打算跟过去，韩悦连忙拉住她：“你是不是傻，你跑上去被抓了咋办？”

“可是我们不是来找林……”

韩悦连忙捂住她的嘴，悄悄说：“你过去只会拖累小雨被抓！”

突然一个人往韩悦手里塞了些东西，韩悦一转身，却看不见有人，拿起来一看，竟是回省城的火车票，背面写着一个‘七’字。

“应该是小雨给我们的。”

“咱们不能回去，会被何少将抓起来的。”杨钰抓住韩悦的手。

“没事的，咱们先上火车，和小雨见面再说。”

上了火车，两人进了第七节车厢，却没有见到林小雨。

“嘟——”火车鸣笛了。

“会不会搞错了。”杨钰的语气有些着急，“都快开车了。”

两个身影突然跳上火车，其中一个正是林小雨，杨钰兴奋地上前去抱住她。

“好久不见了。”韩悦微笑着说。

“韩悦、杨钰，你们看看他是谁？”

和小雨一同上车的人脱下她的礼帽，露出一张俊俏的脸庞——此人竟然是三人在学堂里的老师。

“梁先生？”突然见到自己仰慕的男子，刚刚还大大咧咧的杨钰立马文静起来，松开抱着小雨的手，腼腆地问好。

四人坐到座位上，杨钰坐在车窗边上，韩悦在她旁边，梁先生和小雨分别和杨钰韩悦相对而坐。小雨给韩杨二人介绍道：“毕业后我到北京上师范学校，第二年就加入了共产党，才发现梁同志也到了北京，也加入了共产党。”

“那你们一起回省城……你们是什么关系啊？”杨钰低着头，红着脸问。

“我们是爱人关系。”

看见小雨牵起梁先生的手，杨钰眼神闪过一丝失落。

“别听她瞎说。”梁先生扶了扶眼镜微笑着说，“不久前列强要求政府撤除在大沽口设防，我和同志们在天安门前集会，就被通缉了，现在只能暂时转移。组织让小雨同志护送我到省城去。”

“但我一直都在追求梁同志呢！”

“你之前还说爱宣传部的那位同志，现在不爱了？”

“我都爱，追求是自由的，我既喜欢那位同志，也爱慕梁同志。”

“我不接受你对我的追求。”

“我不放弃我对你的追求。”

“我说过，我早就有心仪的女性了。”梁先生摸了摸自己的袖扣。

看着小雨和梁先生欢快地交谈着，杨钰明白，自己是配不上梁先生的。

梁先生是一个进步的有理想的青年，他有知识有思想，而自己却是一个封建残余历史糟粕，除了讨男人欢心就什么都不会。

“我们不能一起去省城。”杨钰淡淡地将以往的经历告诉梁先生和林小雨。

“还是跟我们回省城吧。”梁先生眼睛有些湿润，“你们在党支部待几天，我会之后安排送你们去别的城市。”

火车一路向南，从早上驶进了黑夜，车厢里变得安静，韩悦和林小雨都闭上眼睛睡着了。

杨钰呆呆地望着车窗外后退着的风景，突然流着眼泪笑起来。

“怎么了？”梁先生轻声问杨钰。

“我只是想到以前自己还是学生的时候，竟幻想过要嫁给先生。”杨钰抹了抹眼泪，“不过我现在也不怕告诉先生，毕竟我这样堕落了的女人，是没再嫁人了。”

“小钰，其实我一直是心仪你的。”梁先生握住杨钰的手。

“先生莫要打趣我了。”杨钰抽出手，“我这身体，配不上先生，只愿不要污了先生的名声。”

“小钰，我不是开玩笑的。在学堂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你善良可爱，交上来的作文里充满了少女的纯真……”

“可是我已经不是少女了，也再没有纯真……”

“我真的喜欢小钰……”

“那你愿意操我嘛？”杨钰掀开裙子，露出裸露的小穴，她张开腿，骑坐到梁先生腿上，搂住梁先生的脖子，“如果你真的不嫌弃已经变成荡妇的我……”

“这里在火车上做这些不好。”梁先生脸红得发烫，“等大革命结束后，我一定会娶你的。”

杨钰松开手，微微地抬起嘴角：“你看，你根本不愿意碰我这个被无数野男人用过的东西。干净的人，谁会喜欢把别人用过的器具带回家呢？”

“不是的！”梁先生一把抱住杨钰，“你不是东西，你不是什么器具，你是我喜欢的女子。”

梁先生解开裤头，挺拔的肉棒猛地跳出来，弹在杨钰的肚子上。他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