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也就是说,只此一面,五个男人对他母亲一见钟情。 &esp;&esp;“太糟糕了。”姜南风想了一下那场面都替母亲难受。 &esp;&esp;周慧点头:“还有更糟的呢,表哥过世,我挺着四个月的孕肚被末帝召进宫中才知道,原来那日末帝也躲在画舫上。” &esp;&esp;姜南风:“……” &esp;&esp;所以,还不止五个。 &esp;&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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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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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也就是说,只此一面,五个男人对他母亲一见钟情。

&esp;&esp;“太糟糕了。”姜南风想了一下那场面都替母亲难受。

&esp;&esp;周慧点头:“还有更糟的呢,表哥过世,我挺着四个月的孕肚被末帝召进宫中才知道,原来那日末帝也躲在画舫上。”

&esp;&esp;姜南风:“……”

&esp;&esp;所以,还不止五个。

&esp;&esp;周慧坐在床边,望着窗外鲜花盛开的美景低语:“那日,我和他们几人聊了很多,萧渊有几句话让我对他留下深刻印象——萧渊明言,他认为女子被退婚或者守寡之后,不肯以死守节便是下贱贪生。”

&esp;&esp;而她不但退过婚,还足足嫁了五次。

&esp;&esp;周慧卷起嘴角,万种风情中混入了几分讥嘲:“可当我被气得打散头发质问他‘难道被末帝退婚是我的错’的时候,萧渊看着我的脸愣神了。”

&esp;&esp;萧渊不改口,那他只是性格古板;但面对美色哑口无言,那他就是会色令智昏的混账!

&esp;&esp;可就算色令智昏,也要有色才能恃美行凶。

&esp;&esp;周慧捂住脸。

&esp;&esp;她此生最恨自己不得不以色侍人;可在一场场危难中,是她最厌恶的美貌保护了她重视的家人。

&esp;&esp;周慧满心无力:“我儿,你母亲已经三十六岁了,花开尚有荼蘼时,我也老了。”

&esp;&esp;这二十年来,她走的好累,也好害怕!

&esp;&esp;姜南风在萧渊面前每出现一次,周慧都到害怕萧渊想起来他过去“竞争失败”而拿她儿子开刀。今日若非儿子身边的内侍跑过来阻拦,她已被吓得早早装扮好去迎接夏王,用她唯一拥有的身子去换儿子平安了。

&esp;&esp;姜南风走过去,拉下母亲的手,露出她只增风情未见衰老的脸,柔声安慰:“母亲,你已经保护我二十年平安。我长大了,轮到我保护你了。”

&esp;&esp;他之前故意故意拖延夏王回扶桑宫的时间,郭将军肯定已经刺杀魏王得手,让母亲能更合理的“为夫守孝”。

&esp;&esp;姜南风承诺:“我能保证母亲十日内离开上阳宫,万无一失。母亲只管带着宫人打包行李便是。”

&esp;&esp;第07章 戴高帽

&esp;&esp;17高帽子——戴上了想摘得撕掉一层皮

&esp;&esp;春风和煦,吹动周慧鬓角的发钗垂下的珍珠流苏,将她紧张的美颜衬托得加楚楚可怜。

&esp;&esp;周慧捏紧姜南风的手,急声追问:“玉鹤,阿娘只有你一个孩子,你千万不要为了离宫而冒险。”

&esp;&esp;姜南风反握住母亲的手,轻拍几下,安抚道:“母亲别怕,我临时耍了点小花招而已。”

&esp;&esp;周慧扯回手,绷着脸:“少对我玩春秋笔法。”

&esp;&esp;“母亲别气,听我细说。”姜南风直接坐在周慧身边笑道,“父亲当初作为聘礼送给母亲的那块玉佩,我临时交给知著了,让他带着去组织扶桑殿里宫人,顺便把郭将军幼子的尸体收殓。”

&esp;&esp;前头的事情,姜南风已经和周慧说过,唯一隐瞒的部分只有“玉佩”。

&esp;&esp;这块姜家的家传宝玉作为聘礼到了周慧手中。

&esp;&esp;换句话说,不论谁带着姜家的玉佩,看到玉佩的人都会认为对方是周慧的人,说的话是周慧的意思,担任的职务是周慧为他求而来的。

&esp;&esp;扶桑殿乃帝王居所。

&esp;&esp;在扶桑殿伺候的内侍和宫女照看魏王的衣食住行,稍有不慎便能无声无息的要了魏王的性命!

&esp;&esp;这样的位置不放自己培养的心腹却拿来讨好女人?

&esp;&esp;因此,夏王看到的是,魏王色令智昏,为了表现对周慧的爱意,连命都交到周慧手里了。

&esp;&esp;姜南风把炕桌上摆放的插瓶重新整理一番,略停顿给母亲时间想清楚其中关键后说:“我虽不知往事细节,但这几位枭雄都倾慕母亲、争风吃醋的事情,我是有所耳闻的。”

&esp;&esp;姜南风眼中渐渐氤氲出一层阴森的恶意:“既然夏王非要装做对母亲深情款款,那就撕了他的假面——夏王不是也说自己爱慕母亲多年吗?我倒要看看夏王如何做才能比魏王对母亲还‘深情’。”

&esp;&esp;知著当然不是扶桑宫的首领太监,但这不妨碍姜南风误导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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