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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堂姐在乡下操逼(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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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堂姐都生活在乡下,堂姐叫燕菊。

现在堂姐已经嫁人生了儿子,不过堂姐那美妙的身材和那奇特的感觉却时不时在我脑海里浮现。

我想起因也许是20多年前的那个夏天,在堂姐它们院子南边有棵大桑椹。每到收麦子的时候,我们都在那棵树下边玩,或者爬到上边去摘桑椹吃。那个时候,我和堂姐还有同门的好多大姐姐、大哥哥们常在一起过家家,由于我和堂姐都还小,还穿露档裤子呢,所以常常成了他们大孩子玩耍的对象。最平常的都是他们让我从堂姐屁股后边抱住,让我们「尻庇」。不过我们那个时候都不懂,说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呗。不过有一次,在那个大树下,他们把堂姐的裤子扒下来让堂姐趴到地上,然后让我也脱了裤子,就把我给按到堂姐白白的屁屁上去了,可是不争气的是,我那时候竟然要尿尿,结果尿了堂姐一屁股。

这事情,直到多年以后,跟堂姐说起来,堂姐还骂我不争气。

堂姐其实仅仅比我大一岁。上小学时,由于堂姐留了一级,所以我们俩就在一个班上,并且一个同桌。因为是姐姐,所以堂姐就处处照顾我,比如吵架时,帮着我跟人家对骂,打架时就在一边拿砖头掷人家。所以我跟堂姐非常亲密,上下学都是手挽手,就是到地里边给牛羊打草我们也手挽手。这样从3年级到5年级,别人都有「38」线,我们都没有。

5年级,我已经13岁了,不知怎么搞的,下身常有变化,那就是今天所说的小弟弟老是不争气的敲很高,也许是成熟的早吧。不过不管怎么样,这都很不舒服。有一次在我和堂姐去打草的路上,小弟弟忽然就敲起来了。我就跟堂姐说:你帮我拿着篮子,我要去尿尿。转过身来我到庄稼地里,从身上摸出一根细绳来(这是堂姐的扎头绳),就在龟头的上方把它给系上了,我心想,这样我看你还怎么敲。哪知道系上后,阴茎更涨了,最后竟然有白白的直往外冒,这一下子把我吓的大哭起来。堂姐一听马上过来了,我说不知道这是什么涨的我好难受,堂姐一边说我傻,一边赶快帮我解绳子,谁知道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堂姐一看我苦的更厉害了,就上来握住我的小弟弟赶快吸起来,直到最后我的小弟弟完全软下来,绳子也好解了。堂姐搂住我说:有堂姐在,别怕。我问堂姐那是什么东西,堂姐说她也不知道,反正不是尿,稍微有点形猩。从这以后到我们上初三,都是堂姐帮我来解决这个问题,有一次上着课,小弟弟就硬了,堂姐就把书放到地上,然后装着拾书的样子弯下腰来帮我吸。

上了初三以后,周一上午生理课本发下来我们就会了家。下午大伯、大娘都出去除草,留下我跟堂姐在她房间里没事就翻生理书看,堂姐对着我皎洁的笑笑,我问她笑什么,她说:「原来你那个小鹊鹊叫阴茎啊,那白的就是精子啊,这下你亏大了,你的精华都给姐姐我了,看你将来的老婆怎么办?」我说我的精子多的是,留在身上还难受呢,将来的老婆要是不感谢你我就扁她。然后我就拿着书本问堂姐:「燕菊姐,你的子宫在哪里啊,怎么那么大,我怎么都看不到啊。」

堂姐也发愁的说:「是啊,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我忽然眼睛一亮,说:「你的也应该长在档里呀,你看我的不就在裤档里长着吗」堂姐说:「我档里只有尿尿的地方,哪有什么子宫,再说子宫那么大,我怎么都不知道?」我说:「也许书上搞错了呢,说不定丁点儿大呢,给我瞧瞧。」一开始,堂姐说什么都不给我瞧,我说:「你喝我那么多精子,还我。」堂姐说:「我是看着你难受,谁要吃你的精子?」我说我不管。最后堂姐拗不过我就说你把门串上,我给你看。

我赶快把门串上,堂姐就脱了裤子,躺到床上,不过还把两条腿并着,而且还留着条小裤头。说实在话,堂姐的腿可真白,而且很光滑,我搂着堂姐一条腿问:「你把裤头脱下来」堂姐嘴一瞥说:「你给我脱。」「那还不简单?」我边说边脱堂姐的裤头,谁知堂姐一把按住我的手说:「要脱,你也得脱,而且你得先脱。」

「为什么,我的阴茎你还没看够啊?」我奇怪的问。「以前没看仔细。」堂姐说。

「好吧」我说着三下五去二就除的只剩小衬衫。然后我脱堂姐的裤头,才发现堂姐那里也有好多毛毛,毛毛下边有两块肉白白的,鼓的很高,特厚实,以至于中间好像有一条细细的深深的缝。我用手指在那上面轻轻的按了按,感觉很有弹性,用手抓了抓,感觉有一手都抓不完。「这应该就是大阴唇了吧」,我自付道。我弯下腰去把堂姐的腿岔开,这样堂姐的大阴唇就完全分开了仔细往里看,发现堂姐毛毛里边确实还有两个稍微有点发红的肉片夹成一条小肉缝。「这应该就是小阴唇了。」我用两手轻轻拨开堂姐的两个小阴唇,才发现里边粉红粉红的,简直就跟堂姐涂过口红的小嘴唇一样可爱。我跟堂姐说:「燕菊姐,你的子宫可能就在这里边,我帮你看看啊。」堂姐说:「你趴下来,这样你看我的方便,我看你的也方便。」于是我跟堂姐呈69式叠在一块。那头,堂姐边看书边仔细把玩着我的阴茎。这头我仔细看着堂姐肉沟沟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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