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虎符(rua云帝陛下的neinei)(2 / 2)
的感觉从身下传来,不疼,只是有点儿胀,谢长安昨夜已把他那儿弄得很不好受了,这会儿都还没好。他上朝时,坐在冷冰冰的王位上,总觉得自己的雌穴里头还插着谢长安的阳具,他一点儿也不敢松懈,怕真的有东西从那儿流出来。
谢长安又探了第二根手指进去,“小琛,告诉夫君,你这儿究竟痒不痒?”
云帝仰头望着床帐上繁复的纹路,轻声道:“你明知道……”
谢长安的手指在他雌穴内不安分地动了动,“明知道什么?宝贝儿,你不把话说明白,夫君怎么知道呢?”
云帝当然是痒的,没人能不痒,谢长安可还把头埋在他阴阜那儿呢,他怎么能不痒?他不想让谢长安这么近地看自己的雌穴,那儿不是用来看的,可谢长安的恶趣味正在于此,他想拦也拦不住——他又吃了谢长安武功的亏了。
他把手松开枕头,去摸自己的乳房,他的手覆在乳尖儿上,觉得那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真不明白谢长安为何如此痴迷。谢长安比他小十多岁,可也早二十岁了,这么大的人,还如此痴迷于此,真是荒唐。
谢长安从媳妇儿胯下抬起头,就看见他的手落在乳儿上,浑圆的乳房让他自己的手给覆住了,乳尖儿都被遮了去,那骨感的手和丰腴的乳房形成强烈的对比,谢长安顾不上逗媳妇儿了,他想吃媳妇儿的咂儿,他知道媳妇儿是想把他的目光引开,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心甘情愿地落下了媳妇儿的圈套。
他从媳妇儿胯下爬起来,双手撑在媳妇儿身边,低头去亲他的唇,媳妇儿的嘴唇可真软啊,又软、又润,还有淡淡的香味儿,谢长安从没在别人身上闻到过这样的味儿,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媳妇儿是独一无二的,他的身体独一无二,人更是,天下再没第二个云景琛,再没第二个人能让他如此迷恋。
谢长安的吻一路向下,落在媳妇儿胸口,那儿软软的,比云帝陛下的心要软上百倍、千倍,他亲吻着媳妇儿的乳房,手指捻了捻他的奶尖儿,含混道:“想让夫君嘬你的咂儿?云帝陛下,但有圣命,我哪儿有不答应的道理?你尽可吩咐,用不着自己摸咂儿给我看。”
谢长安的淫言浪语让云帝呼吸变得急促,他扭过头,不肯看在自己胸前为所欲为的小孽畜,可没有把他推开的意思,只是说:“你想弄,那是你的事,别攀扯旁人。”
谢长安可没那么好打发,媳妇儿说他“攀扯旁人”,攀扯着什么了?明明就是云帝陛下自个儿不肯让人看下边儿,引着他去玩儿他的乳儿,这会儿反又来怪他,真是口是心非啊,也难怪,谁让他是大云的君王呢?做君王的,总是有这么多“不得已”的借口,他都已习以为常了,一点儿意外都没有。
他咬了口媳妇儿的奶尖儿,说:“你不想我弄?我看你想得很啊,云帝陛下,你的奶尖儿都挺起来啦。你要是不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云帝胸乳起伏,咬着牙,愠怒道:“你要弄就弄,哪儿来的这么多话?谢长安,你再说个不停,我要罚你的俸了!”
谢长安不以为然:“罚呗,我的俸禄都是你的,在哪儿放着还不都一样?给我留点儿买糖葫芦的碎银子就成,不然囡囡要生我气了。”
云帝让他抓着乳房又咬、又揉地玩弄,又听他说这么吊儿郎当不着调的混账话,简直怒从中来,偏偏谢长安的腿还顶开了他的腿——谢长安这个混账,真是大逆不道,他的腿合不上,只能分开在两边儿,这让他想起当年是怎么生下女儿来的,想起谢长安的罪不可赦。
他不肯放任自己深陷那些痛苦的回忆之中,“说得好听,谢长安,你的封地……我早晚要收回来。”
谢长安揉着媳妇儿的乳儿,不以为意道:“说了都是你的,你想要尽管拿回去,我不在乎。”
他知道云帝陛下疑心重,对权力的执念大,还好,他一点儿都不在乎所谓的权力,不然这日子还怎么往下过?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权力、不是封邑,他只想和自己爱的人待在一起,这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你给夫君喂喂咂儿,夫君自己把封地还给你,好不好?喂一口,给你十里地,这买卖合得来不?宝贝儿,来,自己捧着咂儿,给夫君喂口奶喝,夫君要馋死啦,夫君想吃你的咂儿/陛下,求你赏臣口奶喝吧,臣要渴死啦~”
谢长安一边儿揉媳妇儿的乳儿,一边儿说不着边际的烂话,阳具顶着他的阴花儿,在那潮热阴穴外磨磨蹭蹭,那儿早让他的手指给弄得水意潺潺,他也不急着操,就在那儿折腾媳妇儿,粗长的阳具紧紧地磨着媳妇儿的阴阜,感受媳妇儿阴穴不安的颤抖。
云帝让这个小孽畜逼的脸色绯红,明明不过是房事,谢长安总能说出这么多不着调的混账话,他真想割了谢长安的舌头,让他再也不能成天胡说八道,何其荒唐!
“你……你自己吃呀!”他阖着眼,不情不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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