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我是你的奴隶还是你的囚徒(1 / 2)
第六十三章
长乐宫重重纱幔随微风飘扬飞舞,把偌大的白玉池笼罩其中,仿佛超脱凡俗的仙人之境,只是隐隐约约的呻吟、喘息声让一切回归人间——仙人们哪儿懂的寻欢作乐呢?寡情寡欲又怎么能尽享人间极乐?人之所以为人,不能羽化成仙,正因不能舍弃鱼水之欢,与其高处不胜寒,不如在人间辗转。
云帝让谢长安顶开双腿,按在池壁之上,亲个没完。
谢长安这个混账,真是大逆不道,居然敢这么对他。原本用来束缚谢长安的锁链此刻反而变成了他的枷锁,冷硬的链条让他也变成了囚徒,和谢长安一起被困在白玉池中。冰冷的池水围绕着他,让他不由战栗,只有谢长安身上散发着热意。谢长安总是这么热,也许,这是因为他的心是热的,比谁都热……比他更热。
云帝逃无可逃,只好让谢长安咬着嘴唇舔来舔去。谢长安迫切极了,动作显得格外粗鲁,也不知道想了多久,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哪儿还记得要轻一点儿,不要伤到云帝陛下养尊处优的娇嫩皮肉?他恨不得把媳妇儿吞吃入腹,让他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
他又闻到了云帝身上若有若无的幽香,那香味儿让他魂牵梦绕,总在不经意间勾勾搭搭地出现在他的脑海,让他想起云帝陛下藏在君王冕服下的,比真正的女人还要软、还要美,让他渴望扯下他的衣裳,掰开他的大腿,去玩儿他藏得很深的阴花儿——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云帝陛下身上还长着这么个宝贝。
云帝让他咬着嘴唇,没命地吮吸,有点儿疼,又有点儿痒,他心想,这么多年,谢长安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还是成天上瘾了似的,要亲他、舔他,好似他是个不会化的糖人儿。他想推开谢长安,可他早知自己的力气没有他大,哪儿能推的开他呢?他的手按在谢长安的胸膛上,掌心下,谢长安的心脏有力跳动,生机勃勃,充满活力。他想,谢长安真年轻啊,又年轻,又相信人心。
“谢……谢长安……”
低低的呻吟回荡在长乐宫。
谢长安在心里叹了口气,“谢长安”这三个字,从谁口中说出来都平平无奇,可他受不了云帝用这么软、这么依赖的语气叫他的名字,云帝哪儿是在说“谢长安”,分明是在给他下咒,要让他神智不清,俯首称臣,心甘情愿做他的奴隶了。
背上刺青剧痛。
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云帝双唇,低头抵着他的额头,深深地望进他的眼睛,想知道云帝陛下这会儿究竟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又在盘算什么阴谋诡计。他当然看不出来,只觉得媳妇儿目光朦胧,仿佛吃多了酒,眼瞳映着他的脸,只有他。
谢长安目光往下,看见云帝水润、红肿的嘴唇,他多想摸一摸,可镣铐限制了他的行动,他抬手抚摸云帝脖颈,动作充满堂而皇之的占有欲,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云帝,他的渴望究竟有多强烈、多炙热。
谢长安双眼充满难以掩饰的赤裸欲望。他当然记得,几个月前,失忆的谢长安操过云帝,可那不是他,不是真正的他。他觉得自己和云帝分别了太久、太久,久到累积的欲火比三昧真火还要炽盛。他把头埋在云帝颈间,深深呼吸他身上的幽香,那香味儿比什么都要命,他承受不住。
可谢长安又不得不强行按捺住自己的渴望和冲动。云帝陛下嘴上说既往不咎,心里可还没真的放下过去,这个时候,他哪怕再难受,都不能表现得太急色。谢长安的呼吸和云帝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充满令人意醉神迷的暧昧气息,他们离得太近、太近了。
他亲吻着云帝露在玄色冕服外的肌肤,就像亲吻失而复得的倾城之宝,“陛下,我不在的时候,你想明白了吗?为什么不杀我?嗯?”
谢长安的声音在欲火的灼烧下变得喑哑、低沉,有凶兽般让人难以忽视的危险气息。云帝不知他哪儿来的底气,还敢大言不惭旧事重提,难道这个小孽障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恕无可恕的混账事?谢长安三番五次地背叛,就像扎在他心底的针,哪儿是轻易就能忘记的?他肯放过谢长安,不过是为了将来、为了翊儿,为了云朝的万里江山。他不提,谢长安还不知好歹,敢来问他。
“嗯……”
谢长安的膝盖顶开了他的腿,卡在他两腿之间,大腿抵着他的阴花儿,有意无意地碾着那儿。这滋味并不好受,谢长安没轻没重的,弄的他有点儿不舒服。可谢长安才不管那么多,他兴致勃勃地磨蹭云帝陛下的阴阜,隔着君王薄薄的丝质冕服,在寒冷刺骨的池水中感受着他软乎乎的阴花儿。
当年他发觉原来云帝陛下就是他魂牵梦绕了十二年的“水鬼”,就是在这儿,他无法形容自己看见从水下浮出来的云帝那张妖异、俊美的脸蛋儿时心中翻涌的情愫,世上再没有另一张更美的脸了,云帝陛下当真是拜了月光在水中诞生的妖精,哪哪儿都这么好看,不怪他如此痴迷,换了天下任一个男人,或许比他更着迷。
谢长安心安理得地哄道:“小琛,你先把衣裳脱下来,嗯?你要锁着我,我不怪你,让你锁,可我就没法儿解开你的衣带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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