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子宫含着尿液上朝屏风后与父皇交合被击穿子宫口搅拌棒捅插尿道(1 / 3)
“真是奇了,殿下今日没上朝?”
“听说是告病了……”
“殿下真的生病了?那这几日的奏折怎么办?”
……
龙殿一大早就传来讨论声。
没见到楚慕,太子一党的大臣显然有些慌乱,而丞相的腰板则比往日挺直了一些。
他眼神斜睨过每一个跟他作对过的大臣,满意的听着他们略带慌乱的讨论,心中已经开始拟起了今日上奏的内容。
生病了,不上朝?
那就趁现在狠狠地参他一本!
“什么病这么来势汹汹?而且太子病了,陛下难道也病了?这龙椅前挡个屏风算什么事?”
“是啊,怎么有个屏风?”
“嘘,别说了,陛下来了……噤声。”
没错,今日属于太子的位置空无一人,而龙椅前却史无前例的放了一个屏风。
这屏风牢牢的阻挡了大臣看龙椅的视线,只能隐约听到那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之声,似乎有什么人坐在了龙椅上。
可龙椅上坐着的却不止楚泽——
他怀中还抱着穿了一身寝衣的楚慕。
楚慕的长发被一根发带随意的束着,肩颈的寝衣滑落了大半,此时跨坐在楚泽身上,精致的下颌被楚泽挑起,从喉结到锁骨都沁满了红痕,到处是羞耻的性爱痕迹。
“父皇。”
他的声线有些微颤。
昨夜里楚慕一番剖心表白后,就仿佛一瞬间放松下来,无论是亲吻还是交合都炽烈热切,直要将自己的一切都揉碎在父皇的骨血里。
而他的身体也较往日更好欺负,每一处洞口都对楚泽毫不设防,被索要了一次又一次。
好听的声音逐渐浪叫的沙哑。
可即便是被欺负的狠了,眼尾红了一层又一层,他大张的双腿也没合上过,无休止的绽放。
“父皇,在……在这?”
“噤声。”
跨坐的姿势正正撑开了楚慕的衣摆,而他的两股间空无一物,被楚泽滚烫的鸡巴顶在穴口,碾压着小小的阴蒂,低声说:“你想叫朝臣听见?”
“不要……”楚慕放轻了声音。
屏风之外就是朝臣,像这般边上朝边白日宣淫,楚慕想象不到自己会有多羞耻!
万一叫朝臣听见了……
他怎么自处?
楚慕挺了腰身,便想躲开那骇人的鸡巴,可他的子宫中尽是父皇一早灌入的尿液,稍微一动就发出羞耻的水声,霎时让他难堪的停顿下来。
这一停顿,楚泽就钳住了他的腰身,大鸡巴迫不及待的插入了那紧致的穴口,缓慢动作着。
楚泽:“不想叫别人发现,就好好表现,把父皇的鸡巴伺候好了,父皇就温柔点。”
“……是。”
楚慕有些委屈。
他都那么听话了,结果父皇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到龙椅上了!
偏偏父皇进一寸,他就退一寸,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迎合,哪里都被父皇玩弄了个遍。
就连现在,他万般羞耻难堪,也还是迎合的挺动着腰身,紧致的穴肉艰难的容纳着父皇的鸡巴,连喘声都又轻又浪,好听万分。
既叫父皇尽兴,又叫朝臣听不见。
“嗯!嗯啊……”
“父皇……哈啊……不行,太快了……儿臣受不住了!”
“嗯啊啊啊!!嗯哈!”
一声声娇软喘息中,楚泽的动作越来越快,肆意捣弄着那处小小的穴口,发出阵阵击打肉体之声。
楚泽:“有事便启奏吧!”
他扬声对着屏风外的朝臣说,手中的身体也随着这一声僵了一瞬,紧张的微微颤抖起来。
朝臣们窃窃私语声渐渐止了,大殿中落针可闻的安静,楚泽便挺动着腰身,专心致志的攫取着楚慕体内的温度,直撞击的楚慕身子乱颤。
“嗯啊……哈……父皇……慢点。”
楚慕强忍喘息。
在这样羞耻的场景下,楚慕的穴口缩的尤其小,将将可以含住父皇的大鸡巴,而这顶插的力道,却险些将他撞碎。
“唔!太快了……嗯……要插死……插死儿臣了!”
“父皇,别插那么深……哈……”
这一切旖旎都似乎被阻隔在屏风内,压制在楚慕刻意降低的声线中,屏风外的大臣面面相觑了一会,丞相便站了出来。
他直接上奏了如今最重要的事,说:“陛下,年关将至,今年的税收一事,还请陛下决断。”
税收?
这确实是件大事。
也不知楚慕之前是如何收的?
楚泽一边想着,一边挺动着鸡巴,粗大的龟头一路顶插进去,没一会就到了子宫口,试探性的戳着那处软肉,发出阵阵凿击声。
楚慕的子宫中本就含了尿液,被这样顶插险些泄出水来,子宫口处又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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