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奴求主人捅烂子宫一句淫话操一下到潮喷三孔齐操漏尿漏精阴蒂被捏爆浆爽到晕(1 / 2)
一连三日,除了夜里休息时他那分身一刻都没软过,刚满三日时顾旬解开了容恬下身的束缚。三天过去那物就变得有些怪异,原本隐约可见的血管变成了幼儿小指粗细的青筋。龟头和囊袋都呈现一种紫红透亮的状态。更别提下身的两处小穴,像是熟透的粉红蜜桃,上面不住的冒着汁水只等着人去采撷。
然后是全身的束缚被解开,先是眼睛微微看见些光亮慢慢的聚焦看见了他期待三日的主人,然后是得以自由呼吸,最后是可以活动的四肢,三天的固定让容恬有些不太适应,四肢僵硬的挣扎许久才稍微挪动了一下腿,他将双腿慢慢分开,然后清晰而坚定的说道:“主人,求您操我。”
“你是谁?”
“回主人,我是您的淫奴。”
“那我呢,我又是谁?”
“您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是我的主宰。”
“告诉我你的渴求。”
“回主人,我想让您干翻我,用你的肉棒狠狠的惩罚我,捅烂我的骚穴。”
终于说出自己的渴求,他感受到体内的软肉被强硬的拓开,碾压。容恬整个人被撑开到极限时,满足的仰起头,甚至连脚趾都舒爽的张开来。
然后顾旬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容恬整个人每一寸筋肉都控制不住的绷紧,紫红的龟头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不停的分泌着淫靡的液体。将两人接触的地方尽数打湿。
他那蜜穴忍饥挨饿太久,望着近在眼前的珍馐美味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吞吐起来。烂熟的常揉被铁杵一般的巨物撞击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中夹杂着小猫一样的哀求和呻吟声,几乎是被操的失了神。
“主人,在深一点,在大力一点……”然后不顾下身逐渐深入的阳具,自顾自的挺起胸膛在顾旬身上蹭着,“主人,乳头好痒,求您吸一吸,好痒啊……”
果然顾旬听到了他的诉求便是低下头将那涨红的奶子嚼到了嘴里,吸吮拉扯甚至吧唧吧唧的嚼出了声响,容恬被这声音刺激的越发饥渴,不住的扭着胯,不行不够深还不够深。
三日来的饥渴让他终于能卖过心中的那道坎,将自己淫荡的要求毫无遮拦的一个劲儿的往出吐。“子宫,子宫痒主人,想让您的大龟头操进来主人。呃……啊啊,要死了主人,好爽,好爽,呃啊……”
容恬甚至是喜欢上了这种感,这种只要自己想就说出来,说出来就有人满足你的感觉。被顾旬猛力贯穿子宫时,他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那小口不住的收缩,似是想就此将那阳物炸出汁水一样。
紧接着他便感觉到了身下之人的冲撞开始变得大力而精准,他那小小的子宫似乎是要被碾碎一样,甚至因为太快让他感觉那小东西会因为不住的摩擦而变熟变烂。那股灼热也顺着下腹一点点的传到了他的全身。这一刻他得了一种全新的高潮体验,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这一次是全身心的极致的满足,难道这就是将自己完全交给主人,让他完完全全的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满足自己之后得到的快乐嘛?
高潮刚落容恬便觉得腰间一紧,那巨物缓缓拔出从他身子里退了出去,许是这三天的教训过于深刻,容恬以为自己又要被主人抛弃,骚穴急切的吸个不停拼命的想要挽留那物,“啵”的一声,他终究是没能挽留住。
他茫然的睁开眼睛盯着他主人,又看见主人依旧挺立的性器,顿时灵魂开了窍,“主人,贱奴后面的洞也痒了,求主人用大肉棒帮我解痒。”
“咕叽”,他主人毫不吝啬的满足了淫奴的诉求。“上面一点主人,操操我的骚点,啊,操到了,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贱货!之前端的跟个二五八万一样,现在还不是跪在我身下骚逼一样的求操,贱货!想挨操,嗯?这样好不好,你每说一句“我是贱货,求主人操我”我就捅你十下。”
“好好,主人,我是贱货,求主人操我……”
“我是贱货,求主人操死我……”
“我是贱货,求主人操烂我吧……好爽主人,啊高潮了,呃。。。。还要主人。贱货我是贱货,求主人操我,我还想高潮主人……”
容恬已经爽的懵了,阴茎无数次想要抖动着射精却始终射不出来,他甚至已经习惯了这种没有射精的高潮,习惯了这种被推倒天堂在打入地狱然后在被推倒天堂的过程。无数次的干高潮让他的阴茎尿了一般不住的吐着液体,到后来吐出的却不是淫液也不是尿,而是那蛊虫吃不过来的脓黄精液。
处于禁止期的他吐出这东西自然是不允许的,顾旬甚至觉得有些浪费,这要是都存住了可以结一个精块了,于是残忍的拿起一个小棒,对着想要射精而张张合合的尿道口塞了进去,这一塞竟是让身处高潮边缘的容恬再历高潮。只是这次没有东西可以吐,全部倒灌回了尿泡之中。
现在容恬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性容器,完完全全的满足主人的同时也被满足着。他体会过尿泡被操的感觉,此刻射而不得的痛苦转换成了自虐般的心态,“捅进去主人,捅进去把尿泡捅楼,操我的尿道!”
“噗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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