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摄政王14】大修罗场摄政王吃醋强压不成反被女装侍卫艹哭(1 / 4)
狩猎场深处丛林茂密,幽静中放大的虫鸣,此起彼伏。
摄政王一身黑袍于高马之上,拉满了手里的长弓箭,大逆不道地直直对准了小皇帝尊贵的脑袋。
他眼睛里满满不悦,笑容阴森:“陛下躲在本王的人怀里,成何体统?”贺书卿应该和他寸步不离才对,突然消失惹得应临斐无心打猎,只好独自回头寻找不听话的青年。措不及防的一幕,让他又惊又怒。
摄政王对贺书卿过份的占有欲,小皇帝躲在青年怀中格外的刺眼。两人亲密无间的接触,彻底激起了应临斐狂暴戾气。这一刻,他真想让小皇帝死!
小皇帝瑟缩着身子,眼眸清润动人:“书卿哥哥……”如果迟早有这一天,能死在书卿哥哥身边,何尝不可?只是应鸿宇一想到大仇未报心有不甘,也怕牵连无辜的贺书卿。他垂下精致的眉眼,眷恋不舍地退出贺书卿清冷的怀抱。
小皇帝畏寒,纤细脖颈围绕红色绒毛领子,衬得脸庞白皙如玉。他宛如昔日的摄政王,身份矜贵,小小年纪学会了隐忍,生涩克制的引人怜惜。
贺书卿顺势后退了一步,他回头看去,盛怒中的摄政王杀意毕现,宛如颜色艳丽的毒蛇露出尖锐獠牙:“卿卿,过来。”
应临斐第一次在外脱口而出,床上耳鬓厮磨中亲昵的称呼,染上一丝色气和旖旎。当然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其中的特殊意义。
贺书卿眼眸清冷,手握名贵宝剑:“家主。”森林陷入反常的安静无声,森林中的凶猛野兽不计其数,危险无所不在。他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应临斐眼底翻涌黑暗,在贺书卿的注视下勉强恢复平静。他笑意真切了些,蕴含淡淡的怒意:“你怎么跑这来了?”如同娇艳的花在光芒下显示最动人的研色,诱惑蒙在鼓里的人心生贪恋。
贺书卿一本正经:“陛下的马惊了。”
“哦,下次不准离开本王一步。否则,本王只有把你关起来了……”应临斐笑意发深,弓箭一偏,朝着小皇帝的方向飞去。
凌厉弓箭气势汹汹穿破空气,应鸿宇呆呆立在原地,仿佛浑然不知危险的靠近。
贺书卿知道摄政王的意图,片刻之间,他拉住小皇帝往身侧一偏。长长弓箭擦肩而过,锐不可挡的气势射入了灌木丛中。
“嗷呜——”野兽的巨吼震动森林,群鸟飞散。
原本饥肠辘辘的老虎悄无声息靠近美味的猎物,却被天降弓箭射中了一只眼睛。刹那间它剧痛下暴走,目标明确一般飞快冲向小皇帝。。老虎满眼血腥,露出满是血腥儿的尖牙,爪子锐利冰冷。
庞然大物凶猛的冲击,应临斐无所畏惧,反而握着弓箭跳下马:“松手。”他眼睛死死盯住贺书卿握住小皇帝的手。
“走!”贺书卿面无表情将红衣少年推进摄政王方向,他拔剑迎上凶狠抓狂的老虎。
大老虎受到刺激,陷入可怕的狂暴,力大无穷地横冲直撞。贺书卿的宝剑削铁如泥,他冷静强势,身形矫健,一下下戳进老虎的胸膛,脖颈的动脉,鲜血四溅。
一滴红色的液体洒上贺书卿的眼角,俊美青年眼眸如星辰清冷,血腥和美感并存,震撼人心。
惊心动魄的场景,生死一线,老虎一次次对准贺书卿凶猛地飞扑,张口撕咬。应鸿宇心跳飞快,他喉咙仿佛被狠狠扼住:“小…心。”
应临斐眼底兴奋,又微微不满。贺书卿收拾野兽的样子赏心悦目,但还是多余的人看去了。有一瞬间,冷酷无情的摄政王只想把狡猾的小皇帝丢进野兽嘴里。
摄政王拉满弓,眼眸狠戾:“让开——”他不在乎小皇帝的生死,弱者没有资格活下去。但不会放贺书卿独自面对野兽。
贺书卿利落收剑,相比他的平静镇定,血淋淋的老虎狼狈不堪。又一次弓箭飞来的射中,它狂吼一声,无力地轰然倒下,胸膛微弱的起伏。
“摄政王…陛下……”大臣和侍卫们姗姗来迟,看见如此惊险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一堆人惊魂未定,簇拥着小皇帝远离野兽。
小皇帝转身拉住了贺书卿的手,单纯而执拗:“朕要他。”他就像得到爱不释手的存在,不肯松手。如果没有贺书卿,他已经葬身虎口葬身虎口了。
应临斐眉眼冷酷,他一下下掰开小皇帝的手,笑道:“陛下,这该碰和不该碰的总要分清楚,免得引火烧身呢。”他张扬威胁,侍卫们大气不敢出,国师一行人敢怒不敢言。
应鸿宇又换了另一只手抓住贺书卿:“要他。”他才从镇西王世子知晓,应临斐竟然如此折辱书卿哥哥。他对应临斐恨之入骨,只想把书卿哥哥救出毒蛇窝。
应临斐眼神刺骨,冷笑望向贺书卿,“本王的好十九,陛下如此赏识你。你说该如何是好?”
再迟钝的人也能察觉空气里的火气,仿佛贺书卿说错一句,摄政王就不在乎背上弑君的罪名。
一君一王双双盯住贺书卿,青年一下子成了众人关注的方向。外表平平无奇的侍卫,让皇帝和摄政王争执不休,斗个你死我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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