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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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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瑜被祁言压着从后面进入的时候,疼得他快要晕过去。

不知道怎么变成了这样的局面,好像是他又说了惹怒祁言的话。等反应过来时,祁言已经不耐烦地扯下领带,忍着眼底的怒气直接把他翻了个身。祁言现在看到沈君瑜这张脸就生气。

三下五除二地扒了沈君瑜的裤子,粗暴又毫无耐心地扩张。沈君瑜一直在骂祁言,他感觉不到丝毫的爽,只觉得粗砺的手指按进他的穴口里带着生涩的疼痛。

直到祁言扶着硕大龟头顶进去的时候他才收了声。

……实在是太疼了。

久久未被开苞的穴根本禁不住这样粗暴地对待。只堪堪挤进半个龟头,就完全不能有其他动作了。

祁言难受得很。肉嫩穴口要了命得一阵阵绞紧,他倒吸一口气,心一狠直直捅进去,不带一点怜惜地直捣花心,半根没入。

“啊!……”

沈君瑜刚发出一点声音又逼着自己憋回去,他没忘记这破旧房子隔音很差。想挣脱却被祁言从后面死死掐着后颈,动弹不得,只好咬紧了嘴唇,分散一点下体的痛感。

“不是很能骂吗?继续啊。”

其实祁言自己也不舒服,额头渗出细密的汗,身上未脱的衬衫黏糊糊地贴着。空气中还带着一点潮湿腐朽的味道,他讨厌这个地方。这个把沈君瑜变得像个刺猬难以驯服的地方。

那干脆都别想好过。

沈君瑜被祁言摁着后颈,身后的臀忽然被另一只手横过腰腹猛得抬高,贴紧那粗硬的作案工具,肠道里又深又疼。他觉得自己的肚皮都要被捅穿,撕裂般的痛。而他也只能受着,忍着。

一年过去,沈君瑜身上没长多少肉,反倒是更加瘦了点,祁言能清晰感觉到他腰腹往上那凸起的肋骨,薄薄的皮肤覆盖,像是没有肉似的。

后臀被迫抬起,承受着猛烈地撞击。后背冒出一层薄汗,不知是疼得还是热得。祁言看到他背后一条耸起的清晰的脊柱,像是起伏的山脉一直延伸到尾椎。

他发了狠地去操沈君瑜。

破碎的呻吟被吞没在喉咙间,偶尔很浅很浅地溢出来。

“你不是很会勾人吗?这么紧没人操你吗?”

祁言嘴也不闲着,总是不忘去羞辱沈君瑜。

可他又有一点庆幸,庆幸这一年没有人动沈君瑜。否则,他一定会比现在更加生气。

说出的话没有回应,哪怕一个呻吟的字节都没有,祁言又把他翻了个身,面向自己。茎身在穴肉里也跟着动,沈君瑜清楚地感觉到那勃大阴茎的脉络和温度,就是这根性器,让他浑身发软发疼。

祁言清楚地知道他最敏感的点,没几下他就被操得射出来,浊白的精液沾到祁言的衬衫,他垂眸看了一眼,嫌弃又带着嘲弄,“真脏。”

沈君瑜认命地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他,嘴唇被咬出血迹来,一点血腥味在唇里化开。

祁言把他的手拿来,逼他看着自己,才发现他的眼睛红红的,一片潮湿,睫毛也是湿的,明显哭过,又忍着眼泪不让人看。

“以为你多大能耐呢。”

祁言心里一阵烦躁,去和他接吻,被沈君瑜侧头躲开。又被捏着下巴亲上来,血沫蔓延在彼此的口腔里,他咬着沈君瑜的唇开始顶弄,碾他的敏感点,阴茎进出带着水渍声。

老旧的床也承受不住地发出吵闹的声响,和外面的雨声混在一起。沈君瑜被弄得浑身酸胀,意识模糊。身子骨像散架一般难受。连祁言什么时候从他身体里退出去都没有意识了。

这场情事做得并不尽兴,单纯地发泄,却又没有完全发泄出来,还有好多繁杂苦闷的情绪堵着,一直堵着。

祁言下了床从衣服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他看了眼床上支离破碎沉沉睡去的人,走到了窗边。不时有星星点点的雨漫进来,打在他的脸上,清亮湿润的感觉,才让他头脑清醒了许多。

明明他这一年已经很克制情绪了,但是对于沈君瑜还是很轻易地就失控。

断续的敲门声传来,祁言替沈君瑜把被子盖好才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是很白,是健康的肤色,到自己的下巴处。眼神倒是带着点敌意。

祁言挑了下眉,没有说话,对这位不速之客也没多大的耐心。

“沈老师呢?”他开口说着话,语气不太友好,他就是莫名不喜欢眼前的人,带着居高临下的高傲,眼神分明是瞧不起的意思,而且……他还对沈老师动手,刚刚在楼下,正好瞧见了他拽着沈老师。

学生?祁言想。

他的视线一直往里屋望,祁言皱了下眉,身子侧过挡住里面,“有事?”

“我找沈老师。”学生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有一种下一秒就能干一架的气势。

“他睡了。”祁言没兴趣理会这个人,他甚至对这个小镇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提不起兴趣,除了沈君瑜,他不耐烦道,“没事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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