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章(1 / 2)
宋了知的阴茎硬得厉害,阮雪棠稍微揉搓两下,那里便湿湿嗒嗒吐出清亮透明的黏液,他用手指揩了一些,故意放在宋了知嘴边,要他吐舌舔弄,红舌卷着葱白的手指,阮雪棠似笑非笑地欣赏着宋了知屈辱而顺从的神情。
等宋了知全舔干净了,阮雪棠又要吓唬他:“这里可是裴厉那贱人的家,你要是射在他被面床褥上,你说他会怎么看你?”
宋了知顿时紧张起来,后穴不自觉地收紧,阮雪棠被他夹得差点泄了身,愤愤地拧着他乳尖:“骚穴夹那么紧做什么!放松!”
“阮公子,我们先回去吧......要是裴将军回来了,那我们...唔!”
阮雪棠忽然发狠地抬胯顶了几下:“现在这样怎么回去?”
肠壁仍吸着滚烫坚硬的阳具不放,宋了知比谁都清楚阮雪棠现在的情况,一时也为难起来,只盼望阮雪棠身上的药效早些过去。在对方肆意抽插下,他的阴茎前端不断流出爱液,宋了知羞愧地捂住那处,不愿让阮雪棠看到自己的不堪。
淌了一屁股水的明明就是阮雪棠,但宋了知要是提出来,恐怕会被欺负得更狠。于是他低垂眉眼,耳尖羞红:“那、那该怎么办?”
阮雪棠手覆宋了知的浊根上,拇指摩挲过顶端的小孔,坐起身子,蓦地勾唇吻上宋了知,宋了知莫名得了这般亲密对待,被阮雪棠的笑迷得七荤八素,先前那点儿忧虑也就忘怀了,双手勾紧对方脖子,兴冲冲回吻阮雪棠。
他的吻不得章法,只一昧遵循本性,想尽可能地与心爱之人亲近,阮雪棠放由他在自己唇中掠夺,唇齿厮磨间,阮雪棠冷声道:“不如把前面堵上,那样就不必担心了。”
不待宋了知想清,阮雪棠抬手将宋了知束发用的木簪拔下,头发即刻散落下来,为俊朗的脸庞添了几分柔和。他从未认真打量过宋了知的长相,如今方一看,才晓得他其实长得很不赖,只是因为和自己相处时总低着脑袋,把好看的眉眼都藏住了。
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不解地望向阮雪棠,他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将宋了知的那话儿又撸了几下,木簪尖而细的前端沾了他流出的黏液,抵住马眼就想往里送。
胯间传来尖锐的疼痛,与后穴第一次被插入时的疼痛比有过之无不及,宋了知吓得连忙想往后躲,却被阮雪棠揪住了命根子,根本无处可退。阮雪棠又恶意地用阴茎戳弄碾磨宋了知体内的那点,让他浑身瘫软。
阮雪棠咬住宋了知耳垂,在耳肉上留下小小的牙印:“躲什么?贱狗后面可以肏,那前面自然也可以肏。”
他死命摇头,这次没有被阮雪棠的美貌糊弄过去。自己胯下的小孔比针眼还小,木簪再细也不可能就这样放进去,因害怕而垂下的眼泪掉在阮雪棠身上:“不行,我会死的...阮公子,这样我会死的。”
阮雪棠素来对眼泪生不出怜悯,反倒加深了他凌虐的欲望。他不顾宋了知的挣扎,强行将木簪送进短短一截,轻描淡写道:“你若是继续乱扭,小心簪子把你尿道捅穿。”
闻言,宋了知果然不敢乱动了,前端也因为疼痛萎靡下来,一根木簪插在紫红色的颓软器官上,好似残暴又淫靡的春宫,鼻尖红红的,他眼里还含着几滴要掉不掉的泪水,不知为什么也不敢落了,身体极度僵硬,仿佛多动一下,自己的命根子就存在要被刺穿的风险。
他对宋了知这幅小可怜的模样觉得好笑,难得善良地安慰他一句:“会舒服的。”
宋了知满腹的委屈无可发泄,听到阮雪棠安慰他,即刻把脸埋在阮雪棠肩颈处,泪水沾上那人滚烫的肌肤,撒娇似得和阮雪棠打商量:
“阮公子,把它拿出来好不好,好痛,前面难受得紧。”
阮雪棠没作声,将宋了知那物握在掌心继续搓弄,后面自然也没有放过,性器在紧窄的穴里反复戳碾,刺激着肠肉细嫩的肉壁,甬道被捅出了肠液,宋了知后穴被肏开了,媚红的软肉眷恋地裹住阮雪棠性器不放,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作响。
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宋了知前端终于再度颤颤巍巍地勃起了,阮雪棠见状乘胜追击,将木簪完全送进宋了知的前面,只留了粗大的簪顶堵在尿道口。
宋了知疼得脸色煞白,可胯下却依旧精神,阮雪棠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木簪顶部,把宋了知逼得浑身发颤。从未进过扩张的尿道忽然被异物插入,宋了知前面又疼又涨,可在阮雪棠的抚摸和操弄下,胀痛变成了酸麻,想要射精的渴望异常强烈,他一时也管不了会不会受伤,难耐地骑在阮雪棠身上发骚:“好舒服...受不了了......屁股好爽...想射了......”
“忍着,”阮雪棠不满地揪着他头发,逼他仰头露出脆弱的喉结,恨恨咬了上去,“你想把你的骚尿撒别人家里?”
“饶了我吧...太深了......好人,阮公子,饶了我......”
宋了知被情欲摧折到几乎无助,又不敢自己拿下簪子,只好一双手在阮雪棠身上乱摸来解火,双手不知不觉移到对方胸上,阮雪棠如今奶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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