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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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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幅绝色的山水画。

战神机甲抱着光荣战甲在花田里滚了一圈,一条笔直的痕迹摧毁无数娇艳的鲜花,杨启山被撞得头晕目眩,只觉得这家伙从一开始就瞄准了自己,下手快准狠,就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然而两国间的战斗大部分都是挠痒痒的场面仗,双方随意打打,既维护本国在星际舞台上的形象,又不至于真的撕破脸,但眼前这个神秘的帝国机甲队长,却是一心想把杨启山打趴下。

杨启山怒从中来,单手伸出五指扣地稳固身形,不待战神停稳便飞速出击,巨足蓄力五秒激射出去,一团金光炸开,足以毁灭一栋建筑的光子炮打在战神胯下,将他再次掀飞,背贴地滑行。杨启山将将触地,后腿一蹬,借力飞出,转瞬间到达战神身旁,居高临下地伏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砸了上去。

虽说当今宇宙已经不是拼蛮力的时代,但雄性动物最本能的肉搏欲望依旧散发着无形的魅力,铿锵有力的直接撞击声带给青年男子无法言说的愉悦,这种类似于征服欲和施虐欲的双重快感竟令杨启山感到从内到外的震颤,他想狠狠欺负身下机器里的军人,想看他苦苦求饶,嘴里呜咽出他的名字。

就在杨启山分神的一刹那,战神觑得时机,猛地抬手抓住光荣双臂,奋力向后方甩去,将光荣战甲掀到身后,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又连着两个后空翻到得杨启山身旁,依样画葫芦地开始出拳,并有意蓄力,夹带光子炮能量的重拳砸在光荣面门,令杨启山一阵眩晕。

里维拉刚才被一顿狂轰滥炸,因传感器连接着他的神经,此时已满脸鲜血,意识模糊,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要比他强,要让他彻底臣服于我。

鲜血在里维拉脸上画出一张野蛮的图腾,他双目通红,想象着杨启山伏在自己身下求饶的画面,他们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但杨启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依然是多年前的那个白天,只穿着一条军用内裤时的清秀模样。

那时里维拉才满十六岁,这代表着身为龙纹人的他正式成年。百无聊赖的他从成年那天起开始玩极乐精灵,那也是星际黑工的唯一乐趣。大猿星上在下班后四处都是无所事事的青少年,双人、三人、甚至多人行为十分常见,在暗无天日的工作间里没有羞耻和尊严,每个人都重复着工作、做爱、吃饭、睡觉的生活,看不见未来的希望。

龙纹人生性早熟,当时的里维拉稚气未脱,但已隐隐有成年男性的英俊,加上器大活好,许多少年都喜欢找他做伴侣。他不懂情爱,只是单纯无事可做,享受性爱的原始快感罢了,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对一个冷淡的军人动了心,还莫名其妙变成敌对阵营的小头领。他无数次在军队严酷的风餐露宿中抱紧身边任何柔软的物体,把它想象成冰山般的杨启山,颤栗、摩挲、抽动,在活色生香的幻想中反复高潮,把自己逼进一个深渊般的幻境中。

两人对打许久,杨启山也已头破血流,精神力消耗甚巨,仅凭一口气吊着,势要与战神分出个胜负。他们心照不宣地省下能量,全部留作驱动战甲的能耗,舍不得放一发炮弹,以铁甲钢拳互殴,两具代表星际最高科技水平的人形战斗兵器均已残破不堪,裸露在空气中的电线滋滋作响,擦出火花,那声音挠得杨启山心里痒痒的,让他想起多年前那个灰头土脸的半大少年,以及那段莫名其妙的青涩往事。

杨启山虽然年近半百,却从未与任何人有过亲密关系,与那年十六的里维拉同睡一床就算是最为无间的肌肤之亲。但这不代表他没有欲望,他也曾做过春色无边的夜梦,梦里模模糊糊有一个熟悉的身形,他记不清梦中发生的事,或许是有意遗忘,只是每次起床便是毫无征兆的满被狼藉。

杨启山哂笑一声,腹诽道:连那小子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在这穷想的什么劲?世人的情啊爱啊,简直无聊透顶。

战神撩起一脚,狠狠踢在光荣下颚,杨启山应声倒地,意识濒临溃散边缘,已无力挣扎。战神踉踉跄跄走了过去,轰然倒在光荣身上,勉强起身,一拳又一拳轰在光荣面门,打出一条裂缝,颤抖着手想去掰开面罩。

杨启山吐出一口郁结的黑血,舒坦多了,他想,新型号没有任何技术问题,自己战败仅仅只是实力差距,连借口都找不到。他脸上糊着好几层干涸的血液,笑起来宛如厉鬼,又咳又喘,已到达昏迷的界限,再无力驱动战甲。

“杀了我。”杨启山气若游丝地说,“如果你尊重作为军人的我,就杀了我。”

战神双目无光,只奋力拉扯杨启山面上的头盔,钢铁撕裂与断开的声音十分刺耳,却让杨启山保留最后一丝清明,他怒吼道:“杀了我!”

杨启山可以接受自己战死沙场、尸骨无存的结局,却无法接受成为阶下囚、受尽凌辱的下场,只希望身上的人可以给自己一个痛快。

“咔嚓嚓——”

光荣战甲头部被从中间掰开,杨启山迷离的双眼暴露在日光之下,他一个晃神,看不清身上人的模样,只依稀看见战神变形的躯壳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倒了下来,压在他的战甲上,那人把他从狭窄的空间里抱出,不由分说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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