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舔狗当老攻(九)(1 / 3)
此刻程澍的表情令小蔡感到很熟悉,那正是多年前跟随父亲进入游家工作的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的表情——自卑,惶恐,惊慌,还有一丝不知所措的纠结。小蔡叹了口气,心想如果有像小少爷这样出身高贵、性格倔强要强的人在自己眼前求爱,恐怕自己也会和程澍一样感到惶恐吧。不过眼下游稚的健康最重要,据贾医生解释,原本阴人在怀孕之时就要定期接受配偶的信息素,以调节自身体内的激素与周期,虽然平人几乎不会分泌信息素,但其腺体组织依旧会在每月的两三天里集中产生少量信息素,仅仅以这种极低浓度的信息素都能让阴人在孕期中无需服用周期药物。
游稚则因为“配偶”不在身边而不得不每月定期服用药物来抑制周期中狂乱分泌的信息素,所幸如今的信息素药品副作用较小,再加上游稚是极深性阴人,身体素质极好,所以安然无恙地挺过了六个月。饶是如此,这六个月积累下来的孕期信息素还是在见到程澍的一瞬间爆发了,而且还有程澍本身无法控制的信息素分泌,让游稚在几分钟之内就进入到醉信息素的失神状态,身体被交配的本能主宰,并做出如此激烈的求爱行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程澍还可以保持住一丝清明,在此时依旧能推开游稚。
小蔡已经没有时间多想了,如果游稚在短时间内不能得到完全释放的话,轻则危及胎儿,重则危及他的性命,小蔡心一横,直接给程澍跪下了,几乎是怒吼着说:“我们小少爷都这样了,你再不满足他,他可能连命都保不住!求求你了,你快帮帮他吧!”
程澍很想去扶小蔡,但怀中还缠着游稚,实在分身乏术,他的双眸溢出金色的流光,愈发耀眼,在屈服于情欲之前,他从吼中挤出几个沙哑的字:“知道了。”
此时游稚已经双眼迷离,胯间流了许多润滑的体液,他忍不住用手指去插后庭,进去时毫无阻碍,相当轻松,他的内心渴望着更粗、更长的东西,他流着泪,含糊不清地说:“不够……啊……好难受……想……”
剩下的话语被程澍一吻封进了嘴里,程澍如同野兽觉醒一般狠狠亲吻游稚,但因身无经验而吻得十分笨拙,不一会儿便感觉到嘴里有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谁的唇被咬破了。游稚也疯狂地回吻,宛如久旱逢甘霖,时而轻轻撕咬程澍的嘴唇,时而与程澍的舌头纠缠,直到两人呼吸不畅,他才推了推程澍,俯身去扯程澍的裤子,这次程澍配合地跪起,一起脱了裤子,胯间那物硕大如滚轴擀面杖一般,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游稚,恐怕早就吓得跳开了,但他这时只想尽快被插入,见这玩意粗大简直乐不可支,立马用手撸了撸,龟头处流下的许多前列腺液恰好增加了润滑,他撸得爽快,没一会儿程澍便喘息着射了。
一旁盯梢的小蔡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心想这邋遢果农真的是人类吗?还是说阳人的标准水平就是这样?他努力回想以往看的成人影片,就算是极深性阳人也没有这么大的啊!他忍住恶寒,抽了几张面巾纸去擦拭射在游稚身上和手上的精液。
程澍显然憋了有些日子了,射出来的精液多且稠,费了小蔡一些时间才清理干净,不过游稚还没射,从表情来看憋得有点难受了,小蔡翻了翻床头柜,没找到成人用品,毕竟这是家里,没有准备也很正常。
小蔡哆哆嗦嗦地念叨道:“不管哪位神仙都行,请保佑这小子身上没有什么奇怪的疾病吧,信男先给你们磕头了!”
小蔡貌似虔诚地朝窗外拜了三拜,接着又去到那两人身边,见自家小少爷已经握着那巨物往下坐了,他吓得立马出了一身冷汗。他紧张地打量程澍,见其身材匀称修长,皮肤并无任何异样,这才安慰自己这家伙应该没什么毛病。他又紧张地去看游稚,嘴里不停念叨:“小少爷,疼不疼啊?”但游稚已毫无阻碍地坐了下去,虽然拧着眉头,但表情明显很舒服,就好像憋了很久的喷嚏终于打了出来一样。
“啊……啊!”
游稚不受控制地呻吟,主动起起落落,被那巨物贯穿的快感几乎让他疯狂,更别提还有程澍的信息素在同步作用了。不过这个动作太累,游稚坐了几分钟就没力气了,保持着被完全插入的姿势如磨磨一般转动臀部,程澍的阴茎便在他体内来回搅动,把肠壁撑得更大,几乎有种捅到胃的感觉。
“哈啊——”
随着一句呻吟的二重唱,两人抱在一起射了,但彼此的神智依旧没有半点清醒,程澍变得更加疯狂,一言不发地抱着游稚倒下,眼见就要按着他再来一发。
这下可把小蔡吓得不轻,他赶紧一巴掌糊在程澍肩上,怒吼道:“说了不能压着胎儿!你快起来!”
然而同样进入醉信息素状态的程澍又哪能听得见?他俯身亲吻游稚,感受到腹部受压便单手揽着游稚的脖子。小蔡趁机把游稚的上身推了起来,然后便想去按倒程澍,不过这次程澍想掌握主动权,任由小蔡使劲也不倒下,被弄得烦了,反而挥出一手将小蔡打翻在地。
“啊!这可怎么办啊!”小蔡发出绝望的嚎叫,他思来想去,只得去倒了一杯水浇在程澍头上。
程澍得到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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