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得感情的杀手和必须恋爱的太子(五)(2 / 3)
一个沉甸甸的荷包,脸颊殷红道:“昨夜事出突然,奴家被那狐妖吓得一吓,让公子见笑了。这就请公子多歇上几日,这是昨日的酒菜钱,还请公子万勿推辞。”
游稚不懂人情世故,见老鸨神色诚恳,便坦然收下了。那老鸨又娇滴滴哭诉半晌,不住往哑巴身上扑,然而哑巴一脸凶狠,更动了动长腿,一副随时踢人的架势,她只好收敛些许,不住称赞青华门的豪迈气派,不仅出钱修葺流觞雅叙,还连夜派来上师开坛祈福,驱散妖气。
“妖气?你说狐臭气吗?”游稚对这些玄门秘事很感兴趣,以前在山上的时候,师父只道抓鬼修仙之事实乃胡扯,言谈之间满是鄙夷,连带着游稚对此类江湖术士也无甚好感,总觉得他们在坑蒙拐骗,然而昨夜亲眼所见幻形之术,又不得不承认师父或许对修仙之人有偏见。
“妖气呐!不就是……呃……”老鸨光顾着吹牛,一时间也解释不清,只好含糊其辞,“就是妖怪身上的一股气,我们寻常人哪里看得见?还好卿池上师来了,奴家这颗小心肝唷……”
“青华门很厉害么?”游稚趁机打听道,“我是乡下人。”
“呀,吴公子有所不知,这青华门……”
话说这中原大陆上共有七个修仙大派,各自划分势力范围,圈地自立,管辖一方。而这门派驻地却也不是随便选选的,须得满足三个条件,一是洞天福地,灵气充足,方能为弟子们提供修仙的绝佳场地;二是物产丰饶,土地肥沃,方能种植灵草,炼造丹药;三是方圆数百里之内要有足够的人口,修仙之人虽仙风道骨,但终究是要吃饭穿衣的,却又不好伸手管老百姓要,于是便在繁华村镇上建造门派公庙,广收功德,再无偿为百姓斩妖除魔,名利双收。
青华门便是割据东南大陆的门派,在七大门派中也排得上前三,创派仙师一眼相中煦灵山,从一个茅草屋起家,逐渐扩大到金碧辉煌的群山建筑,更有良田千亩,灵药多的吃不完,便隔三差五派弟子下山派发仙药,顺便考察民情。
“那他们为何要一月连斩三百人?”游稚问道。
“嘘——吴公子,这事儿奴家只对你说,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老鸨神神秘秘道,“师尊日前卜了一卦,说是妖王和阎王之子尚存于世,恐怕会想尽办法解救他的两位父皇,势必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可怜奴家这样的市井小民,说不得会被他抓去血祭呐——!”
游稚疑惑地看了哑巴一眼,见他面瘫如常,只是眉心微蹙,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神色,然而游稚并不懂察言观色,只觉得这哑巴也真可怜,不会妖法也不会打架,媳妇儿嫁给别人不说,还稀里糊涂被抓了去,差点被雷劈死,当真是苦命人。
“妖王和阎王是甚么?”游稚不解道,“他们也被青华门关起来了么?那妖王之子雪鸡你们作甚?对了,雪鸡又是甚么?雪做的鸡么?”
老鸨风中凌乱,花手绢轻轻捶在心口,香肩半露。哑巴悠悠喝了口茶,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
老鸨顺足了气,道:“妖王乃是掌管天下妖怪的……大妖怪,这阎王爷则是掌管魂灵魔鬼的地仙。二十年前,妖王与阎王诞下一子,但妖王本是男子之身,并非怀胎十月生产,而是用了……用了某种邪术,分出妖王的妖力,与阎王的魔力,再血祭九九八十一次,采集壮汉之精血,天地之灵气,以龙筋作骨,凤羽塑身,这小太子啼哭的第一声,就收了方圆百里之内所有人的魂儿。至于这血祭嘛……就是用凡人的血作引,进行的一种仪式。”
游稚若有所思地点头,又思索片刻,终于抛出了一个震人心魄的问题:“怀胎十月是何意?这与他男子之身又有何关系?”
“噗——”哑巴一口茶喷在游稚脸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又颇不好意思地递上袖子给他擦脸,而那老鸨嘤咛一声,险些晕了过去。
游稚想起那便宜师父只说他是捡来的,男女之事只字未提,山上又没有旁人,他自然没有机会了解其中秘辛。老鸨猛灌了几口茶,发挥其职业特长,滔滔不绝讲述起闺中秘事,连带着把几个老相好的床上表现点评了一遍,游稚未经人事,一句都没听明白,反倒是哑巴一脸不自在,几次敲桌打断老鸨绘声绘色的描述。
几盏茶的功夫,游稚总算懂了两个男子生子的玄妙之处,而后老鸨又道:“妖王产子正是最虚弱之时,七大门派的掌门联手端了他们的老巢,妖王被封印,阎王负重伤出逃,天机阁宣称小太子被当场格杀,这会儿才知道那阎王爷使了狸猫换太子之计,带着小太子逃到人间,但自身却因魔力耗尽而消散。掌门仙师近日卜卦,说小太子年满二十之日便会血洗七大门派,放出妖王,为阎王寻回魔力,重塑肉身,再一统人间。”
“嚄,算得这么准么?”游稚好奇道,“不过七大门派与他们又有甚么深仇大恨?至于以多欺少也要杀光他们么?”
“嘘——!公子呐!这话对旁人可说不得!”老鸨惊恐道,“公子有所不知,这妖王掌管万妖与精怪,阎王掌管人的三魂七魄,以及游荡在人世的鬼、魔。”
“那不是好事么?”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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