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绿帽请接好(疼痛、强迫、强制play)(1 / 3)
虽然比不上庄园舒适,但在皇帝脚下开的拳场,贵宾包厢比很多酒店装饰的豪华多了。
其实谢尔曼的年龄,对于成年期漫长的虫族来说,才算得上刚刚开始,所以并不像外表那样成熟的谢尔曼,还保留着几丝恶作剧的心思。
米尔·塞缇斯实在让他不爽,但毕竟是个贵族,还和谢尔曼是同一个姓氏。
小时候米尔没忽悠他,而这段黑历史他想起就恶心,作为睚眦必报的雄虫,这阶段既然整不死他,那就要恶心恶心米尔。
但对于阿德里安来说,这可不仅仅是个恶作剧。
当阿德里安不情愿地跟着雄虫老板来到那个大人物的包厢,他忐忑不安地站在门口,身后的门直接被带他来的雄虫关上了,轻轻的咔哒声却让他忍不住全身一凉。
“您……”
“我记得你有个绰号,‘屠夫’?是吧?”
“是的……大人……这个绰号对于您来说实在太粗鲁了,我只是一个地下拳场的所谓拳王罢了,我的身份实在过于低贱……”
“你想多了。”谢尔曼挥了挥手打断阿德里安的话,由于阿德里安过于高大的身高,坐在沙发上的谢尔曼不习惯抬头仰视,不自觉皱了皱眉头:“我又不是让你当我的雌奴,现在,给我跪下。”
阿德里安突然感到周围空气产生着巨大的压力,没等他适应,瞬间加大的精神力直接把他按着跪在了地上,甚至后背都挺不直,他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精神力,宛如实质的压力好似要把他按趴在地上。
“大人……饶……了我吧……”阿德里安额头淌下了的汗珠流过平直的眉毛,挂在了长翘的睫毛上,他从未如此无力过,他在战场拳场杀死的怪物太多了,然而从没有像这样被像是另一纬度的力量压制得不敢动弹,他毫不怀疑对方没有使出全力,如果再加大压力,他的身体的自卫机制会马上进行全身虫化。
但是……明明知道不可抵抗,他还是要挺起身,他曾是帝国的将军,不能这样轻易服输,这是现如今的他仅有的自尊了。
“我有婚约了……我真的……会死的……”
“会死那是你的事,我不嫌弃你是你的荣幸,而且你是个什么样的雌虫你还不清楚吗?”
谢尔曼放松了精神力压制,看着直挺挺的、就是不肯弯腰的跪在地上的雌虫,也难得对这只雌虫有了点兴趣,他有点好奇这个硬骨头到底有多硬。
“一直拿着塞缇斯做你的挡箭牌,怕是挡住了不少大人物吧?但是你身为塞缇斯的联姻对象,放弃了前途,从军队退下来这里打黑拳?呵,你什么心思我还不清楚吗?”
“你不想联姻,但却借助塞缇斯的名声拿了那么多好处,还想在合适的时机让塞缇斯家族退婚,之后逍遥自在?”
阿德里安被戳中隐秘的小心思,牙咬的死紧,跪在地上像是想装成个石雕,一动不动。
“过来。”
阿德里安低垂着头,毫无反应。
“你信不信,我能直接让你变成傻子?”
谢尔曼看着跪着的雌性浑身肌肉紧绷,拼命喘着气,额头的青筋鼓鼓的,谢尔曼还以为这只倔脾气的雌性会爆发,但阿德里安还是屈服了。
阿德里安一声不吭地膝行来到谢尔曼眼前,似乎在用沉默抗议着眼前的雄虫。
谢尔曼并没有表示什么不满,如果他想找听话的玩,可选择的太多了,而到这里找眼前这只雌虫,也有想换换口味的想法。
“大人,哪怕您不在乎我这种低贱雌虫的生死……但您的做法终究会得罪塞缇斯家族的……”
谢尔曼伸出手指挑起阿德里安的下巴,看着原本在看台上注意到的绿色的眼睛变得灰暗,语气中的毫不在意让阿德里安彻底心凉:“怎么会呢?明明是你选择来到地下拳场……这里的雌虫有几个干净的?不都想不知廉耻地钓几个雄虫吗?”
阿德里安嘴唇蠕动着还想再说什么,再次被谢尔曼打断。
“记住哦,是你勾引我的。”
谢尔曼将手指上移,指甲轻轻触碰阿德里安的眼皮:“应该洗过澡了,所以,现在脱一下衣服吧,要是我动手,你可就没有衣服能穿出去了。”
阿德里安眼神越来越绝望,本来应该神采奕奕的蓝绿色的眼睛变成了灰绿,甚至连绿色也渐渐褪去。
阿德里安先是褪去了上衣,露出绑着绷带的伤口,之后,手停在腰间颤抖着。
谢尔曼抬起腿,皮鞋鞋尖盯着阿德里安饱满的胸膛。
鞋尖缓缓移动,移到乳晕附近开始轻轻绕着圈,阿德里安忍不住被痒得颤抖一下,而谢尔曼鞋尖又一次移动了位置,鞋尖反复碾着褐色的乳头,阿德里安被乳头传来的奇怪感觉刺激得闷哼出声。
阿德里安看着踩在他胸前的鞋子,向上看到了因为伸长腿而露出的一小节脚踝,对比起他古铜色的肤色,实在是白得发亮。
就在阿德里安愣神看着谢尔曼脚踝的时候,谢尔曼从沙发站起,顺着力道直接将没有反抗的阿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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